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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23-30(第2/12页)
未理会他们。
神荼朝他们走来,“你们怎还在人间逗留?”
崔子玉急得支支吾吾,还是温僖冷静,脱口而出:“神荼大人,有人冒充你!就是前面那个搂着红衣女子的男子。”
“啊?”
神荼身形极快,三人眨眼的一瞬间,他已消失不见。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他已用千里传音术传来一句话,“回鬼门关等本官。”
不到半个时辰,神荼带着另一个“神荼”进门。
三人围着假神荼转圈,啧啧称奇,“呀,可真像!”
那人嘻嘻哈哈,手往脸上一摸,立马换了一副模样,却是温僖的。
神荼冷冷发话,“你再敢变下去,本官让你这辈子都变不了。”
那人老实转身,再转回来,又是一个面生的年轻公子模样。
俊俏有余,轻浮更多。
那人自称巫即,是可以幻化任何人相貌的巫妖。
孟厌还是头回见到巫妖,缠着他问东问西,“你怎么敢变成神荼大人的模样啊?”
“我曾与他有一面之缘,瞧他的相貌,挺像个大官……”巫即尴尬应她,就是今日才知这大官,原是地府的鬼帝。
神荼气恼他败坏自己的名声,打算将他关在鬼门关一段时日。
巫即跪下求饶,“上仙,小妖在招摇山修炼百年,刚化人形,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小妖假冒上仙并非有意为之,只是觉得上仙相貌英武而已。”
崔子玉见他说的潸然泪下,从旁求情。
神荼开口警告他几句后,挥手让他快滚。
巫即走后,神荼问起梁芙蕖自尽一案,“可有了新线索?”
孟厌如实告知,“神荼大人,我们方才问了彭汜爹娘,他们说并未见过梁芙蕖与男子拉扯,只听旁人偶尔提起过几句。”
崔子玉上前,“请神荼大人放心,我们明日会直接去问彭汜。”
神荼沉思良久,“她前世今生都不是水性杨花之人。此事怪本官,不该与她说话。”
他修了无情道千年,仍因她起了波澜。
前尘已然尽断,他却多此一举,无端扰了她这一世的安稳日子。
孟厌看他走远,才敢开口问崔子玉,“神荼大人前世的夫人到底是谁,都成一方鬼帝了,他竟还放不下?”
崔子玉走在前面,“他的夫人,孤身等了他整整六十余年,从生到死。”
“千年前,神荼大人是个将军。本来与夫人约好最后一战后卸甲归田,结果一将成万骨枯,那战之后他失踪了。他的夫人苦等他一辈子,百年之后入了地府,才知他原来早就死了。”
本以为来世还能再续前缘,可偏偏神荼成了鬼帝。
而她只能咽下苦涩的孟婆汤,情爱全忘,再世为人,一次次入地府历轮回。
“神荼大人心中有愧,他的夫人每回转世,他都会去人间看她一眼。”
崔子玉继续说道。
前几世皆未出事,独独这一世的梁芙蕖因他而死,他心中愧疚更甚,这才私下拜托崔子玉去人间查案。
走在最后的温僖,眼神凛若冰霜,语带嘲讽之意,“她已转世好几次,早已不是当初之人。他还巴巴跑去看,真是自作多情。”
前面的孟厌,忙回头捂他的嘴,再一脚踹到他腿上,“一个小跟班还敢妄议鬼帝之事。你若是被赶出地府,别连累我。”
温僖今日被她连踹两次,抱着腿,眸中尽显阴冷,“孟厌,你再敢踹我一下试试!”
闻言,孟厌一脚扫过去。
不偏不倚,正好踢到温僖另一条腿的同一位置,“小白脸,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崔子玉站在两人中间,好说歹说才把孟厌劝走。
温僖一瘸一拐跟在两人身后,心底有一个声音不停在说:“等我离开地府,定要把她踹进十八层地狱!”
第24章 群芳妒(三)
三人进房前,约好明日天一亮便去彭家询问彭汜。
温僖一进房,一言不发坐到床上。孟厌心觉他近来大有翻身做主子的架势,上前一把推开他,躺到床上。
地府时有凉风,大概是今日真的跑累了。床榻之上,孟厌呼吸清浅,睡得正酣。
偶尔溢出的几句话,无外乎“升官”“发财”几字。
温僖坐在床前静静看她,手放在她的脖颈处,来回轻抚。随她一吸一呼,他的手不自觉用力。
房中的蜡烛仍烧着,他嫌碍眼,一个抬手,隔空灭了烛光。
黑夜茫茫,呼吸声越渐清晰,一丝不屑的冷笑从他眼中掠过,“算了,我大度,不与你这小孟婆一般见识。再有一次,我定饶不了你。”
孟厌迷糊间,听见温僖在她耳边嘀嘀咕咕,抬腿就是一脚踹过去,“不睡,滚出去。”
温僖冷不防被她一脚踹到地上,阴沉沉地盯着床上那个模糊的人影,眸中闪烁着暴怒的寒光。
气不过片刻,他收敛怒气,脱了外袍,快步爬上床。
有女子翻身过来抱他,顺着扯开的衣领往他怀中摸,嘴中嘟囔着让他别再穿黑袍,“阿僖,我还是喜欢你穿白袍的样子。”
“你管我?”
啪——
女子从他怀中抽出的那双手,一巴掌打在他背上。他怒而转身,“孟厌,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闻言,孟厌“腾”的一下坐起来,咬牙切齿,“好啊,好啊。我就说你近来怎奇奇怪怪,有胆子跟我闹性子,原是有了靠山。快说,她是谁,或者他是谁?!”
她已偷摸跟踪温僖好几日,自开始穿黑袍,他常借口种彼岸花,跑去地狱,且一去便是半日。
再回来时,眼神中流露出窃喜之色。
温僖起初以为自己去地狱之事暴露,心跳如雷。结果一听孟厌说完,他无语道:“你委实够多疑的,我哪来的靠山?”
孟厌不信他的说辞,“那你说,你去地狱做什么?”
温僖伸手去脱她的衣衫,“还能做什么,去那边偷偷练练五禽戏,想强身健体,好好伺候你。”
“我今日不想动。”
“这事又不用你动。”
翌日,孟厌睁眼时,发现温僖盯着她在看。
四目相对,她先红了脸,嗔怪道:“你盯着我作甚?”
温僖未回她,反而俯身过来亲她,放肆又霸道。
两人吻了许久,才在崔子玉不停的敲门声中,依依不舍地分开。
出门前,温僖照旧找了一件黑袍穿上。面上冷漠,和面冷心更冷的月浮玉属实一对异姓亲兄弟。
连崔子玉都察觉到温僖的不对,走在后面悄悄问孟厌,“他怎么了?”
“醋坛子一个,不用管他。”孟厌和他相处的久。瞧他那副死样子,就知道这人估计又不知在何处吃了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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