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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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回来,三人只得先随南宫扶竹回府。

    南宫府门口,大红灯笼高挂,往来之人,个个面无血色。事情已闹至如此绝境,孟厌实在费解,“方家还要你成亲吗?”

    南宫扶竹自嘲一句,“秦晋之好,无路可走。”

    方聿泽依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疼,大夫们束手无策,战战兢兢侯在门外。

    方盈今日也在,不顾规矩,跑来探望亲哥哥,在床前以泪洗面。

    花影晃,疏帘卷。

    近黄昏时分,南宫夫人吩咐丫鬟来唤几人去前厅用饭。

    席间无人说话,厅中静得只剩下暴雨将袭,远远翻涌而来的电闪雷鸣之音。

    两个丫鬟扶着哭哭啼啼的方盈走来。

    甫一入内,她便扑进南宫夫人怀中,“姨母,我不成亲了。”

    她不爱南宫扶竹,闹着嫁给他,不过是因为卢望丘死了而已。

    正好,南宫扶竹因一幅画,深得皇帝青睐,不日将入宫为官。

    她为争一口气,跑去爹娘面前,说喜欢表哥。因她的任性一言,害了赤水,又害了哥哥。

    这亲,她不愿再结。

    南宫夫人做不了主,扶起她后,喏喏看向南宫太守,“老爷,小盈与扶竹皆不愿意,不如就此算了吧?”

    正说着,方相国带人赶来,拉走方盈,阴狠的眼神扫过厅中众人。

    经方家父女一闹,满桌人了无胃口。

    独独南宫扶竹胃口极佳,吃到塞不下,仍往嘴里胡乱塞着吃食。

    孟厌瞧着难受,偷偷拉他的衣袖,“别吃了。”

    南宫扶竹置若罔闻,又拿起一条鱼,准备塞入口中。南宫夫人怕他出事,忙上前阻止,反被他一把推开。

    雪亮的闪电掠过黑暗,怒涛翻滚,咆哮奔腾。

    “你们喜欢的到底是南宫扶竹,还是画侍诏南宫扶竹?”

    自赤水死后,压抑了多日的南宫扶竹,终于在成亲前一日彻底爆发。

    南宫夫人瘫坐在地上悲泣,南宫扶竹起身,笑着看向她,“娘,当日那壶酒,是你差丫鬟送给我的。”

    “扶竹,娘真的不知道酒里下了药。”

    酒是外甥方聿泽所送,说是安神酒。她见南宫扶竹守着赤水,整日昏昏沉沉,好心送酒,希望他能好好睡上一觉。

    “方聿泽是什么人?娘,你可比我清楚多了,”南宫扶竹撑着桌子,肆意大笑,“你浅眠,夜里喜欢起夜。我不信,你没有听见一声赤水的救命声!”

    她听见了,可她也嫌弃赤水是个妓子,害她在陈郡失了颜面。

    那一声声凄厉的“夫人,救救我”,午夜梦回,吓得她再不敢睡觉。

    “你们每一个人都想她死,你们每一个人从未让我活。”

    暴雨——至。

    时辰一到,城门一关。除非圣旨至,否则神仙也难进。

    不巧,今日值守的守卫守至子时。城门下来了一队人马,为首之人手拿圣旨,“陛下有旨,派本侯来此彻查方聿泽杀人一案。”

    城门从内打开,尘土飞扬,一路延绵至城东的南宫太守府。

    月浮玉等郭惇进城,才现身离去。走至半路,遇见消失许久的顾一歧。

    “温僖没死。”

    第49章 斗雪红(七)

    上月,顾一歧拿着路引去玉城打听温僖。接连问了多人,个个避而不谈。

    他心生疑窦,便在玉城住下。以经商为由,与温老爷结交。

    “温家老太君八十岁寿宴,温家下帖子请我去,”顾一歧语气平静,听不出一丝波澜。但余下之话,却字字惊心,“我在寿宴之上,见到温家大少爷温僖。牵着妻子,抱着幼子,旁人却喊他温泓少爷。”

    他觉得奇怪,温僖的路引之上,明明写明他是温家独子,为何又冒出一个温泓?

    借着酒劲,他向温家的一个掌柜套话。

    一问才知,温泓便是温僖。三年前死里逃生,这才改名。

    月浮玉双目蒙上一层冷意,“你的意思是,牛头马面勾错了魂?”

    “不,他们是故意勾错魂,留温僖一命。”

    “这是何意?”

    “他们收了温家价值千金的玉石。”

    地府俸禄低,鬼差们行走人间,时常会收受凡人贿赂。

    因收的少,也未影响地府。对此,阎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严令管束。

    两个在玉城的牛头马面,眼馋温家的富贵,在得知温僖将死的消息后,登门拜访。温老爷知独子将死,奉上玉石,恳求牛头马面救温僖一命。

    牛头马面美滋滋收下玉石,随意找了一个无主游魂顶替温僖。

    月浮玉心绪难平,“为了玉石,这两人竟引狼入室!”

    顾一歧:“他们已被抓回地府,据牛头说,假温僖是自己找上门的。”

    牛头马面原想找相熟的无主游魂,以防被地府拆穿。

    谁知,刚出温家,便撞见一个游魂。说已游荡世间几十年,实在想投胎。

    两人见游魂投胎心切,便带他走了。

    月浮玉仍有疑惑,“难道地府二十道关卡,无一人发现有问题?”

    顾一歧面露尴尬,“牛头马面带假温僖回地府后,送他进了鬼门关。当日是我的飞升宴,他们忙着赴宴,丢下游魂便跑了。”

    当日,地府齐聚一堂,贺他飞升。

    二十道关卡,除了奈何桥有孟厌值守,其他关卡,空无一人。

    游魂只要进了鬼门关,如入无人之境。

    后来之事,便是孟厌见色起意,收下冒名顶替的温僖。

    月浮玉掐诀便要回去,“那我们快回地府,捉拿温僖。”

    顾一歧打断他捏诀,“我来此,便是来找温僖。”

    “他们没回地府吗?”

    “戌时归。但之后,房中只有孟厌昏睡,温僖不见了。”

    他回地府后,向酆都大帝禀告此事,后马不停蹄带鬼差前去捉拿温僖。

    可惜,房中只有昏迷不醒的孟厌。

    月浮玉心中着急,“崔子玉呢?”

    顾一歧带着他往南宫府赶,“她晕倒在地府门口,我已派人送她回房。”

    今日短短的三个时辰内,崔子玉波澜起伏。

    先是在南宫府,目睹南宫扶竹的泣血控诉。

    南宫扶竹骂了亲娘后,又笑着看向亲爹,“爹,该你了。”

    南宫太守自顾自喝粥,不曾理会他。

    “你呢,爱民如子。”南宫扶竹走到他身后,语气淡然,“为了帮工匠和守卫逃脱失责治罪,推说是赤水趁守卫松懈,登上城楼。”

    “可是爹,你到底是为了他们,还是你的仕途?”

    吃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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