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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50-60(第12/16页)
一路颠簸难受,姜杌寻遍全城,找了一辆可坐十人的马车。
车夫是大邺城中的一个牛妖。
身材魁梧,全身上下,充满使不完的牛劲。
十日的路程,硬生生被牛妖缩短到六日。
抵达碧阳城时,月浮玉看着累得大汗淋漓的牛妖,颇有惜才之心,“一个妖怪,都比地府某些官员勤勉。”
此句指桑骂槐,孟厌狠狠咬了一口肉干。
五人问路问到宰相府,从大门起至内宅门,扇扇大开,皆糊上了白纸。
孝棚高起,孝幔飞扬。
来往的吊唁者,多是文官。头戴展脚幞头,袍上绣飞禽,个个痛哭流涕。
这宅子,百年前便是月浮玉的府邸,自是熟悉无比。他带着几人左拐右拐,顺利混到灵堂。
灵堂中,有一年轻男子披麻戴孝跪在棺椁旁磕头还礼。有官员吊唁后,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浮玉。”
孟厌以为官员认识月浮玉,“月大人,他好似在叫你呢。”
月浮玉面露不解,他已死百年,一众亲眷早已死光,怎会有人认出他?
正疑惑着,跪着的男子开口,“多谢刘叔,浮玉会好好保重自身。”
原是同名之人,几人彻底放下心来。
五人在宰相府等至日落,总算等到灵堂只剩下那个叫浮玉的年轻男子。他擦干眼泪起身,一回头看见后面站着的人,吓得退后几步,“你们是谁?”
月浮玉拱手上前,“顾某与秦相是知己故交,今日路过此地,听闻秦相死得冤枉,特来为秦相伸冤。”
年轻男子半信半疑,月浮玉为了打消他的疑虑,提起一件事,“秦相祖父秦玄,曾是乞儿,师从月氏宰相月浮玉。”
此乃秦家辛秘之事,非秦延信任之人,轻易不会告知。年轻男子总算信了,拱手还礼,“在下叫秦浮玉。因未到及冠之年,暂无表字,诸位平日可叫我浮玉。”
月浮玉尴尬问道:“不知秦公子这名字出自何处?”
秦浮玉一脸正色,“自是曾祖父秦玄的师父,千古第一相月浮玉!”
为了纪念师父,给后辈子孙取了个一样的名字。
孟厌凑到月浮玉身边,扬起一张笑脸打趣,“月大人,你拿他当弟子,他拿你当孙子。你亏了呀~”
秦浮玉不知内情,眼看天色已晚,索性留五人住在宰相府,“几位,府中客房甚多,不如今日就在此住下?”
“行。”
姜杌头一个答应。
这六日,这几个神仙,着实花了他不少银子。他的银子虽来得容易,但也经不住几人大手大脚乱花。
秦浮玉应好,带着五人去到后院挑选各自的房间。宅子大,游廊多,秦浮玉边走边说,“天象为假,有人故意推家父挡灾。”
初四那日,天现异象。
起初,元象帝听从秦延之言,打算亲自登城楼,以草人祭天。
然而,就在登城楼前两日,太后突发恶疾。太史令断言此乃上天不满元象帝的天罚,联合朝中几位官员,上奏要求元象帝以人祭天。
秦延不忍无辜者枉死,一再坚持以草人祭天之法。
直至最后,大将军慕容简从边关赶回碧阳城,拍板定案。用宰相秦延祭天,以平息天人之怒。
初九那日,秦延被活生生烧死在城门。
围观百姓不忍一代良相秦延遭受此等酷刑,纷纷跪下为其求情。可慕容简说一不二,亲手点燃火把。烧了半日,秦延被火海吞噬,死前大骂慕容简为了铲除异己,不择手段。
“慕容家百年前不过一个边陲小地的武夫,如今竟敢一手遮天?”月浮玉面上带着愠怒,双眸如刀子般盯着东面的天际。
秦浮玉走在前面,闻言赶忙回身劝道:“顾公子,隔墙有耳。慕容家手握兵符,拥五十万大军,连陛下都无可奈何。”
孟厌:“你为何说天象为假?”来的路上,她已托城隍打听过。初四那日,两位星君确实因打架致天现异象,已被玉帝罚去凡间历劫。
秦浮玉眼眶湿润,忍着悲痛开口,“太后娘娘并未生病,何来的上天不满陛下的天罚之说?太后娘娘出自慕容家,与慕容简是一母同胞的姐弟,陛下并非她的亲子。她另有亲子,只不过才七岁罢了……”
三年前,先帝骤然驾崩,留下遗诏,立年长的元象帝继位。
当时,慕容简联合如今的太后当众质疑遗诏为假。是秦延联合百官,与慕容简对质,逼得慕容家低头。
自此,秦延成了元象帝的左膀右臂。
三年后,太后的亲子越来越大,慕容简自是蠢蠢欲动。
这半年来,慕容家野心毕现,明里暗里早想除掉元象帝身边最大的助力,在朝野素有威望的秦延。
借着天象,太后假意生病,慕容简买通太史令。以一句“社稷为重,可移于相”,逼迫元象帝下旨烧死秦延。
“陛下连夜召家父入宫,劝他辞官。”秦浮玉面上浮起苦笑,“可家父以月相孤身一人逼退二十万敌军为例,宁愿死,也不肯辞官。”
孟厌一边骂秦延傻,一边小声骂月浮玉。
“某人真是害人不浅啊。”
“查案司孟厌,诋毁上司,扣一分。”
月浮玉如今在地府只手遮天,万万得罪不起。孟厌目光空洞,老实闭上嘴。
是夜,月明星稀。
半夜下了场急雨,姜杌睡到一半,听见开门声。
耳熟的脚步声中夹杂着一丝兴奋,一个女子缓缓朝他走来,“姜杌,我想要你。”
姜杌拉她上床,欺身上前,覆在她身上。骨节分明的手从腰肢往上一路摸索,直到停在脖颈间。
他微微用力,女子轻声喊痛。他俯身挨近,作势要舔舐她的耳垂。女子的双颊染上红晕,微微侧身,好细细感受接下来的欢悦。
只是在欢悦之前,掐她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她疼得难受,喘息着求饶,“姜杌,我痛。”
“痛便对了。”阴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她的脖颈被他掐着,手脚被他的力量压制,动弹不得,“数到三,给我滚出来。”
“一。”
“二。”
“三”字刚启唇,身下的女子突然闭上眼睛。
房中忽地多出一个白衣女子,面容妖冶,笑声如银铃,“百年未见,我与你开玩笑罢了。”
姜杌赤脚下床,径直走到她面前。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五指关节使力,面无表情地将她整个拎起,重重往地上撞。
来回撞了几次,女子骨头散架,哀声求饶,“姜杌,我错了。”
“再有下次,我拆了你的艳骨喂狗。”
“好歹相识一场,你也真够狠心的。”
“滚。”
女子化作一缕红雾飘走,姜杌回身推醒孟厌,“这床小,你回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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