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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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点头,他们与慕容家相争多年,早将武将们的情况摸清。

    当下,立马凑到他面前,七嘴八舌与他商谈月氏朝八位手握大军的武将中,到底哪些人会成为他们除掉慕容家的助力。

    朝堂之事,孟厌听的一知半解,索性溜到外面,坐在院外石阶上托腮看云。

    姜杌闲庭信步跟在她身后,随她一起坐下,“不如你让月浮玉出银子,我帮你们杀了慕容简。”

    杀个人而已,何需如此麻烦。

    “天庭有规定,神仙不得干涉凡人生死。”风声穿过耳畔,孟厌静静看云,语气平淡,“再者,凡人有凡人的规矩。若神仙妖怪动辄插手凡人生死,人间迟早会乱套。”

    自他从地府逃走,孟厌找来搅乱荒。

    这一个月间,他们看似一如往日,实则彼此都在逃避。

    从未有过的迟疑与不安,与日俱增,似搅乱荒一眼望不到头的乱山残雪。

    “恨我吗?”

    “恨死了。”

    他与她之间,相隔仅一拳。

    没由来的,姜杌却觉得他们离得越来越远。他不动声色地挪动,直到衣袖紧紧挨着她的衣袖,“我跟酆都大帝谈好了,他答应不罚你。”

    孟厌猛地回身推他一把,面上血色尽失,眸中恨意翻涌,“死骗子,别以为我还会信你!”

    在姜杌被抓前,她已偷偷填完所有的成亲文书。白二私下打趣她,说难得见她上进一回。

    可她的努力,最后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同僚们笑她,说她傻说她痴心妄想。姜杌和她在一起,只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阿旁阿防见到她,总是欲言又止。

    她知晓他们想说什么,一个小小孟婆该与鬼差相配。而不是眼高手低,整日惦记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石阶上只剩一个人仍坐着未动。

    姜杌低着头,喉咙发干,小心翼翼开口,连声音都在轻颤,“我没骗你。”

    院中传来开门声,孟厌抹掉眼泪,“你把恶魂还回去,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你想与我一刀两断?”姜杌突然起身,长身玉立站在孟厌身后,脸上的笑意似有若无。他贴近她,拂开耳边的碎发,一字一句,含了几分森森寒意,“那我更不能还。”

    “随你。”

    孟厌身子微颤,转瞬开心向崔子玉招手,“子玉,我在这儿!”

    崔子玉找来,招呼两人离开,“走吧。月大人让我们随他去一个武将家。”

    孟厌面露难色,“不能不去吗?”

    她生前没读过几本书,实在听不懂月浮玉和顾一歧的之乎者也。

    一想到两人一谈便是好几个时辰,她大喊头痛。

    月浮玉正巧路过,眼皮一抬,“真不知是本官在查案,还是你在查案?”

    顾一歧走至最后,闻言让崔子玉与孟厌先回宰相府,“月大人,孟厌如今是凡人。若有人刺杀,我们还得费心搭救她。”

    “言之有理。”月浮玉摸摸下巴,盯着孟厌,“算了,你先回府。切记,不要乱跑。”

    等月浮玉与顾一歧离开,孟厌拉上崔子玉赶忙回城。

    路上,孟厌问起月浮玉此行的目的,“他眼下插手凡人之事,不怕被地府责罚吗?”

    崔子玉小声应道:“听说秦延尚有三年阳寿,死后本要去天庭为官。但因两位星君的缘故,致他惨死,轮回难入。玉帝特意派月大人来此纠正此事。”

    “纠正何事?”

    “除掉慕容简。”

    孟厌捂住嘴,“你的意思是,若非天象,秦延近日便会除掉慕容简?”

    崔子玉点头,“对,慕容简的阳寿将尽,约莫就是这月。”

    因天庭的疏忽,致秦延早死三年,慕容简阳寿再续三年。

    他们来此,便是为了纠正错误。

    回府后,崔子玉听闻宰相府有不少藏书,去了书房看书。

    孟厌本要回房,被姜杌喊住,“碧阳城有一家酒楼还不错,你要去吗?”

    “不……”孟厌话未说完,便被姜杌一把拉走,“走吧,全是你爱吃的。”

    碧阳城城东,酒肆林立,香飘十里。

    他们去的酒楼,足有三层高。登三楼俯瞰,其前灯烛晃耀,其后一碧万顷。

    姜杌扔给掌柜一锭金子,转身带着孟厌去了楼中最高处。

    盘盏声阵阵,有酒香盈樽。

    孟厌吃着满桌佳肴,“你从前来过吗?”

    姜杌凭栏听雨,与她说起他百年前来此见到的盛况,“当时月浮玉只二十一岁,已是一人之下的宰相,将月氏江山治理得井井有条。月氏百姓敬他,坊间时有童谣,唱‘生子当如月浮玉’。”

    他路过碧阳城,听见人人皆在夸月浮玉。

    一时好奇心起,他变换相貌跑去宰相府,打算会一会月浮玉。

    在房顶守了三日,月浮玉着实比天子还勤勉,筹谋帷幄,有定社稷之功。

    可惜,为人甚为无趣,得罪人还不自知。

    佳肴方吃了几口,外间踏步一阵闹哄哄。少焉,四个武将打扮的男子簇拥着一个华服男子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掌柜,“两位贵客,请随小人去二楼。”

    未等两人有所动作,为首的一个武将大步踏入房中,粗鲁地推开愣在椅子上的孟厌。

    孟厌险些被他推到地上,姜杌一个闪身挡在她面前,手腕一翻,挥出一掌。掌风所及之处,尘土翻卷。

    在所有人的愕然声中,武将被这一掌推出门,直撞到门外的阑干仍未停。

    杀意似怒浪般奔腾席卷,在姜杌挥出第二掌前,孟厌紧握住他的手,“算了算了。”

    另一个男子拱手道歉,“两位,舍弟行事鲁莽,叨扰了两位,实在抱歉。家兄常在边关,难得回城,最是惦记此处的风光。不知可否将此雅间让予我们?”

    说罢,他转身吩咐掌柜,“房中两位贵客今日在楼中的一切花销,记本将帐上。”

    孟厌俏声应好,牵着姜杌离开。

    两人与华服男子擦肩而过,那双阴狠的眸中,带着不寒而栗的寒意,“好功夫。”

    下到二楼,仍能听见楼上几人的交谈声。

    “堂兄,我要去杀了他。”

    “那人不像普通人,五弟,你不是他的对手。再者说,此事错在我们。”

    “慕容难,你算什么东西?”

    “好了。”

    第60章 菩提偈(四)

    掌柜递上姜杌的金子,面露歉意,不住道歉,“上面那五位是慕容府的五位将军,小人实在得罪不起。”

    孟厌倒不在意,与他打听起付银子的那位武将,“他是谁?瞧着还挺好的。”

    “是骠骑将军慕容难,”掌柜引两人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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