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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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如今缺魂少魄,本就容易被附身。”

    “唉,我总觉得不是。”

    金鸡破晓,秋风瑟瑟。

    孟厌一睁眼,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房间,她大喊不好,“完了,我又被哪路妖怪附身了?”

    桌前四人见她醒来,催促道:“你快去洗漱。”

    “你们怎么也在这儿?”孟厌听见这句冷冰冰的话,猛然扭头。本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脚被绳子牢牢绑住,动弹不得,“放开我啊。”

    姜杌走到她身边,帮她解开绳子。

    崔子玉勾唇一笑,与她解释昨夜发生之事。

    “你的意思是,我半夜不睡觉跑到你房里,扯你的衣服?”孟厌指着姜杌,见他点头,她忙道不对,“不是你让我来房中找你吗?”

    姜杌大喊冤枉,“我第三个出寺,之后便去马车旁找月浮玉,替你求情。”

    月浮玉:“他确实和我在一起。”

    孟厌双手垂下,惊愕万分,“可我明明记得,姜杌在我后面……”

    在孟厌的记忆里,前面三人离开后,姜杌跟在她后面。不断蛊惑她勾引她,让她夜里去房中找他。

    月浮玉:“孟厌,你昨日在寺中,可曾看到什么或者摸过什么?”

    孟厌面色泛红,低头慌乱地绞着手,“我临走前,曾看到壁画上面有一男一女在交。合。”

    月浮玉记得殿中两面残缺的壁画,可他眼中的壁画,分明是《地狱变相图》。上面所绘的阎王及鬼卒须发翕张,极尽狰狞之态,十八般酷刑,令人望而生畏。

    如此可怖的壁画,怎会出现男女双修?

    思及此,月浮玉看向另外三人,“你们看见了吗?”

    三人通通摇头,姜杌忽道:“我想起来了,孟厌曾摸过壁画。”

    昨日进入寺庙后,他与孟厌在一块。他们走到壁画前,孟厌无意间发现其中一幅壁画中,有一个鬼卒长得极为俊俏,便凑近摸了摸。

    月浮玉当机立断:“走,我们去看看。”

    姜杌看着孟厌:“她怎么办?”

    月浮玉:“她留在此处也危险,一起去。”

    再入寺庙,孟厌杂念全无,老实跟在姜杌身后,“就是这个鬼卒,我摸的就是他。”

    月浮玉凑近细看,发现这鬼卒并非什么玉树临风的男子,只是在一众红发圆目的鬼卒中,稍显顺眼罢了。他屏息凝神,伸出左手摸上去。

    顾一歧与崔子玉在他之后伸出手,上前摸索。

    可尽管三人已将鬼卒脸上的朱砂摸到斑驳掉色,他们也未看到所谓的阴阳交。合之景。

    顾一歧将两面壁画全摸了一遍,“孟厌,你是不是还做过旁的事?”

    孟厌指天发誓,“没有,我只摸过壁画。”

    姜杌牵着她,一再保证,“我可以为她作证。”

    一行人了无发现,只得先回秦家宅子。

    书房中,五人坐在桌前,月浮玉问道:“姜杌,你打听得如何?”

    姜杌找了城中七个修为高的妖怪打听,七人皆说那个破庙有些邪门,“那个寺庙是楼繁寺,三十年前,寺中僧人弃寺离开,自此荒废。对了,除了人,也有不少妖怪消失在楼繁寺中。”

    消失的妖怪中,有一个还是活了两千年的妖怪,修为甚高。姜杌记得他,“他叫白奇,是一只穷奇兽。苍梧城的所有妖怪,皆听他号令。”

    据妖怪们所言,白奇有一日听闻楼繁寺吃人吞妖怪。他不信邪,当夜便跑去寺中,想一探究竟。

    自那日开始,白奇消失。时至今日,无人发现他的踪迹。

    孟厌听了半晌,越听越害怕,“那些人或妖怪,全部消失在楼繁寺中,可我走出去了啊。”

    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孟厌害怕自己又出事,不敢出门寻些吃的垫肚子,只得喝水。

    姜杌看她双唇发白,赶忙去摸她的手,果真发凉又哆嗦,“她饿了,我带她出去用膳。”

    两人牵手离开,月浮玉看着孟厌的背影,“她应该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或者有一件事连她自己也未发觉。”

    这件事,也许就是打开“楼繁寺”的钥匙。

    去酒楼的路上,孟厌一路走,一路抽抽噎噎,“我太倒霉了。”

    姜杌抱怨道:“昨日我让你跟在我后头,别乱摸寺中之物。你偏不听话,看见一个人模狗样的鬼卒,便上手去摸。我问你,他有我好看吗?”

    孟厌不敢反驳,绞着手小声应他,“没你好看……你们今日也摸了,不是也没事吗?没准不是因为摸他,是因为我缺魂。”

    姜杌:“连千年大妖都未能幸免,我们四个却无事,那问题定在你身上。”

    孟厌:“哼,还不是怪你搔首弄姿勾搭我。”

    酒楼中,孟厌胃口不佳,喝了几口粥,挑挑拣拣吃了几样小菜便作罢。

    姜杌怕她回去又饿,又逼着她吃了几口肉。

    见她哼哼唧唧闹着不肯吃,他故意挨近,挑眉打趣道:“多吃点,今夜来我房中,我好好伺候你。”

    孟厌嫌他色。欲薰心,扰她安宁,一把推开他,“烦死了。你明知道我好色,还整日衣衫不整在我面前乱晃。昨日在寺中,我脑子里全是你。”

    姜杌自知犯错,急忙安抚她,“我跟你闹着玩的。”

    孟厌狠狠咬了一口肉,眼神凌厉,“我想你,你想我吗?”

    姜杌闪烁其词,被逼得急了,才老实应道:“没有,我昨日在想修炼的事。”

    “果然男人一旦得手,便不再珍惜。”

    “我因你差点官位不保,在地府被人骂罪人。你那时在搅乱荒,吃香喝辣,很是逍遥吧?”

    孟厌一阵数落,从酒楼骂到秦家宅子仍不肯停,“没准我就是因为想你,才出事。”

    姜杌眉心紧蹙,缓缓走在最后,随她一起去找月浮玉。

    等看到他们三人,姜杌问道:“你们昨日在寺中,都在想什么事?”

    月浮玉:“查案。”

    顾一歧:“查案。”

    崔子玉:“查案,但我还想了一会儿生前的事。”

    姜杌招呼几人坐下说,“今日我听孟厌说,她昨日在想我。或许关键不在壁画,而在入寺之人心中所想之事。”

    他们四人,无半分色。欲杂念。独独孟厌,所思所想,全是姜杌。

    月浮玉盯着孟厌,“据我所知,去过楼繁寺然后消失之人,多是二十上下的男女。”

    这般年纪的男女,色念最重。

    姜杌补充道:“对对对,白奇特别好色。还有馀容的妹妹娇客,也是个艳鬼,靠吸食男子阳气为生。”

    色,食色性也。

    色。欲如食欲一样,皆出自人之本能所需。

    走入楼繁寺之人,其心中的色。欲被无限放大,直至被色。欲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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