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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70-80(第8/16页)
即墨侯看两人眉来眼去,更是欣慰。一个没忍住,又开始抹泪。
席间,姜杌提起白奇,“他虽重色又贪财,但好歹也是能与我打个十天半月的大妖,怎莫名其妙消失了?”
即墨侯摇摇头,“我也不知。出事后,他麾下的几个妖怪来找过我,让我帮忙找找。可我去楼繁寺找了一圈,空空如也。”
他当日带着百余奴仆,将楼繁寺翻了个遍,没有任何发现。
姜杌:“白奇消失前,在忙什么?”
即墨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他,“他能忙什么,和女妖双修呗。半年前,馀容的妹妹娇客来苍梧城做客。两人一拍即合,特意买下一个宅子,在房中双修,整整一个月未踏出房门。”
孟厌瞪大双眼,“啊,他们不会腻吗?”
即墨侯面无表情,“有一回我去找白奇讨债,看他俩拿着一本春画在看,上面姿势挺多的。”
姜杌关心起另外一件事,“娇客也消失了。你知道她和白奇,谁先消失吗?”
即墨侯:“娇客先消失,之后是白奇。娇客消失前,曾来找过我,说想与我双修。”
“你同意了?”
“没有,她那时古古怪怪的,我派人将她赶出去了。”
孟厌:“她何处古怪?”
即墨侯红着脸:“我喜欢馀容。娇客私下一直喊我姐夫,她往年常来苍梧城,从未勾引过我。”
那日,经常喊他姐夫的女子,突然破门而入,扯开他的衣袍,说要与他双修。
他怕得不行,生怕馀容知道这事后,再不理他。没有片刻的犹豫,他一掌将娇客推出房门,又喊来奴仆,将娇客送去白奇的宅子。
娇客被他送走后,再未来过。
过了三日,白奇消失。白奇手下妖怪找来时,他曾问过他们,娇客在哪儿。
结果那些妖怪说,娇客三日前与白奇闹别扭,回碧阳城了。
姜杌:“她那日真的回去了吗?”
即墨侯皱眉想了想,招手唤来一人问道:“三个月前,我让你们送去白府的女子,你们送到了吗?”
那人摆头,“老爷,她走到一半,借口有事便跑了。”
奴仆们看她离开的方向,正是白奇的宅子,便回府向他禀告,说人已送到。
孟厌断言,“她那日应是去了楼繁寺。”
姜杌:“她应该也迷失在寺中幻境中了。”
即墨侯听两人一来一回的言语,渐渐察觉不对,“你们的意思是,娇客和白奇一样,消失在楼繁寺?”
两人点点头,即墨侯捂着胸口,“完了,要是让馀容知晓娇客是被我弄丢的,她非得杀了我。”
姜杌宽慰他,“眼下地府正在追查此案,已经有了些眉目。”
即墨侯抬头轻轻瞥他一眼,无语道:“你一个妖怪,怎么会知道地府的事?”
“我如今在帮地府做事。”
“你一不缺钱二没得罪神仙,为何帮地府做事?”
姜杌有苦难言,指着孟厌道:“她在地府当官,每月偷懒耍滑,连十分的绩效也凑不够。为了保她的官位,我只得陪她查案。”
即墨侯脸色大变,“她不是凡人吗?”
“哈哈哈,她生前是凡人,如今是神仙。”
“滚——”
第76章 画中仙(六)
同心镯已到手,姜杌牵着孟厌潇洒离去。
走前,他再三承诺道:“放心,这回我一定还你。”
两人回去时,已近黄昏。
红日西坠,远处山峦,流金赤红交错。
举目四顾,千里溶溶。
另外三人早两人一刻回府,此刻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不少春画。
孟厌一回府,便看三人拿着春画端详,不时有交谈声传出。
“崔大人,你瞧这姿势如何?”
“委实一般,不如我手上这本。”
孟厌走到三人面前,“你们在做什么?”
月浮玉见他俩回来,耐心解释道:“我们今日查到,所有消失的人,在消失前都看过春画。”
他们中有的是新婚男女,在成婚前,长辈将春画塞给嫁妆中。
有的买。春画,用来辟火辟邪。
月浮玉:“这里是全城出自不同画师的所有春画。眼下,我们需找出到底哪本,才是打开楼繁寺的钥匙。”
姜杌害怕孟厌胡思乱想又被迷惑,将她赶去窗边饮茶。
四人翻了约两个时辰,头晕目眩,一无所获。
孟厌泡茶路过,看姜杌似防贼一般挡着春画,更是生气,“哼,若不是你坏我修行,我早去修无情道了。”
姜杌无语笑道:“孟厌,地府有规矩,众仙修无情道,最差也需得是六品官。你的品阶想修无情道,还差得远呢。”
孟厌疑心姜杌乱说,扭头问顾一歧,“顾一歧,他说的对吗?”
顾一歧神色慌乱,看了一眼月浮玉。正要开口,对面的月浮玉反问道:“孟厌,你难道未曾看过《地府为官手札》?”
孟厌老实回答,“没有,太厚了。”
“查案司孟厌,扣三分。”
孟厌一朝多嘴,惨扣三分。本月绩效所剩无几,她越看姜杌越心烦,索性坐回窗前饮茶,骂骂咧咧,“小白脸,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害我扣分。”
几人交换翻看,看至亥时,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古怪之处。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月浮玉合上春画,“今日先看到此处,明日我们再去找找旁的线索。”
孟厌跟在崔子玉后面离开,路过一处角落时,被人一把拉入怀中,“走,我藏了几本,去我房中看。”
“不看,小命最重要。”
“有我在,你怕什么。”
孟厌思来想去,点头应好,“那行吧。”
黑暗中,姜杌去握她的手。掌心相触,他慢慢牵着她往前走。
姜杌偷偷藏下的几本春画,艳而不俗。
孟厌一页页翻开,绮罗珠翠,惟妙惟肖。其上女子玉软花柔,男子则孔武有力。
姜杌端着茶杯,见她看得认真,勾唇一笑,“好看吗?我今日不修炼,不如我们试试?”
谁知,他的话说了不少,孟厌却毫无反应,眼睛直勾勾盯着其中一张春画。
姜杌疑心她出事,赶忙放下茶杯,去寻绳子。
正欲转身,孟厌拉住他的手,“姜杌,这幅画有点不对。”
“哪里不对?”
“这里面的女子,好像是娇客。”
孟厌将蜡烛移到画前,指着上面的女子,“你瞧,画上女子的左脸颊有一花形印记。你还记得吗?馀容拜托我们找娇客时,也说娇客左脸颊有一花形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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