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妈妈勇闯恋爱游戏: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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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夸赞道:“这么重要的节日让你来领舞,说明你跳得确实很好。”

    “那当然。”少年得意极了,“那天晚上,在神树下,你不就看到了吗?”

    少年看向放在床边的,被他们忽略了很久的那幅油画——

    画面中央也有一个同样黑色皮肤的少年。

    “那天,看到我跳舞,你是什么感觉?”

    这样流畅而深刻的笔触,只有庭深的惯用手才能画出来,他的左手是真的好了!

    舒芹颤抖着手,给乖徒拨了个电话,但那边一片忙音,他猜想可能是信号不好,便放下了手机,愣神地看着那张照片。

    直到严镜带着保温杯回来,也凑过来看电脑,并发出深深赞叹,舒芹这才如梦初醒般,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给负责圣保罗双年展的师兄发去条邮件,告诉他自己找到了合适参展的画作。

    乖徒没有骗他,这回,自己真的要在美院里扬眉吐气了!

    这副画远远超过了庭深以往的水平,舒芹当年被称为是民俗油画先锋时,画出来的画,也就这样了。

    平复下心绪后,舒芹美滋滋的下载了这张图片,把它发到了名为【美院在编教师群】的群里,并配文“学生将送去参加巴西圣保罗双年展的作品。”

    “注:这是手机随便拍的图,原作还要优秀一点。请各位导师共同鉴赏。”

    “又注:祝大家的学生也能在国家馆竞赛单元里取得好成绩,冲进决赛,与爱徒庭深一起参加最后的展出。”

    发完这些,舒芹颇为自豪的端起导师架子,一边喝胖大海罗汉果茶,一边逮着严镜,要给他说说他庭师兄画作里的精妙之处。

    等到了中午,严镜借机饭遁之后,舒芹才再次打开手机群聊。

    但群里并不如他幻想的那样一群人夸赞他春风化雨、教导有方,而是一些舒芹看不懂的标点符号——

    历史-何春林:……

    古典-赵光:?

    风景-李漠河:。

    肖像-林涵:恭喜。微笑.jpg

    舒芹皱了皱眉,这和他想象中不一样啊?

    往下翻,只有昨天才被好友普及了庭深家世的年轻副教授捧了捧场,夸了几句画得真好,恭喜舒教授一门后继有人。

    舒芹心中一喜,便要回复,他高高兴兴地编辑了一段吹捧自己教学成果的话,正要发出去,却发现自己被禁言了:

    “发送消息过于频繁,可稍后再试。”

    庭深终于觉得好受了一点,毕竟,他对那个代码有那么一丝感情。

    “可是如果我还是不愿意呢?”他问。

    “那么这个代码会陪伴您到您不再需要它、选择别的代码的那一天。”

    这样,也算是拥有了一定的自主权。

    如果庭深某一天真的爱上了谁,他就可以让那个人成为自己的搭档继续游戏,而隐私依然会受到保护。

    庭深这才勉强同意了继续游戏。

    毕竟他不配合,游戏的前期成本全部泡汤,也很难办。

    谈妥后,庭深出门,去做他今天的任务——选妃。

    他要亲自在歪瓜裂枣里,给自己选一个不那么辣眼睛的,成为表面上与他共享王权,背地里只是个傀儡的王后。

    “唉,就非要我来看那些辣眼睛的东西吗……谢谢。”庭深顿了顿,问,“你叫什么名字?”

    黑皮大奶的白发男人微微一笑,碧绿的眼睛像是古老的地下河,散发着魅惑的神采:“尊敬的法老陛下,或许您愿意翻开选妃手册的最后一页?我的名字被记录在那里。”

    第 45 章   第 45 章

    白发男人是迄今为止,庭深在这个小世界里见到的长相最优越的人了。

    他的皮肤是被阳光亲吻过的可可豆,是性感的巧克力色;白色的长发或许和某种贵价金属有关,即使是在光线昏暗的神庙里,也依然能反射出美丽的缎光;碧绿的眼睛是古老的地下河,是尼罗河与一切水域的源头,仿佛能包容万物。

    唯一有那么点儿不好的,大概就是他袍子的领口非常往下,露出的胸肌面积有些大,把美好性感的身材暴露得太多了,导致庭深半晌才把自己的目光从他的大奶上挪开——他从头到脚,都长在了庭深的审美上面。

    没从白发男人那里得到他的名字,庭深也不灰心,因为正如他所说,庭深很快就能从选妃手册的最后一页知晓他的生平了。

    “哦,好吧,让我们保留一点神秘感。”庭深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法老?”

    “陛下。”白发男人回答道,“我曾在夜晚远远望着您,把您的身姿记在心中,当然能一眼认出您。”

    是昨晚的庆功宴?庭深不置可否。

    他带着白发男人在狭窄的走廊上穿行。

    空气愈发潮湿粘腻。

    见庭深不答,阿缪便执拗地望着他,极为认真的重复了一遍:“你要拒绝我吗?”

    他纤长的睫毛被雨淋湿,一簇簇低垂着,抬头望着庭深的样子有些可怜,又很可爱。眼尾是微微挑起的,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意味。

    庭深感觉自己喉咙发紧,口腔黏膜像是被什么甜蜜又厚重的东西粘住。

    现在他又有些痛恨少年的直白了。

    这些天,他一直在尽量克制自己,维持着朦胧的暧昧的情愫,半点不敢逾矩。

    少年却破坏规则,朝他打了一记直球。

    庭深难以招架,他在少年直白的求爱面前溃不成军,再也装不下去了。

    “我不知道。”良久,在少年眼中的期冀快要消失时,庭深终于开口了。

    “阿缪。”庭深覆在少年脸颊上的手后移,轻轻摩挲着他精致的耳廓,又拾起他湿透了的辫子,音哑着嗓音说道,“我不敢想……我怕我是在自作多情。”

    庭深偏过头,不敢再看阿缪一眼,侧脸在黄昏的树影下显得隐忍又寂寞,他几乎是有些苦笑着说:“而且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为你停留,这样,你还要问我吗?”

    先前,少年说,我要带你去淋一场雨,你不可以拒绝我。

    现在,少年说,你会拒绝我吗?你要拒绝我吗?

    庭深读懂了他话里的忐忑。

    但他的顾虑远比少年要多。

    阿缪却摇摇头:“我不需要肯定的答复,我只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心里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吗?”

    “庭深,不要拒绝我。”

    庭深终于忍无可忍,他放开少年的辫子,按住他的后颈将他纳入怀中。

    轻柔的吻落在了少年因雨水而冰凉的唇上。

    阿缪惊讶地瞪大了眼,意识到这是一个他期盼了很久的、温柔的吻,便软下身子,双手勾住庭深的脖子更加用力地吻了回去。

    他顺从地打开唇缝,任由男人湿热的舌/头野蛮入侵,整个人化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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