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妈妈勇闯恋爱游戏: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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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深当着众目睽睽,一把抓过阿缪的后颈子,半强迫半搂着把人弄进了二楼休息室。

    “你不是说你在挑灯夜战复习英语?怎么突然跑这儿来了?”庭深把阿缪扔进真皮沙发里。

    休息室的窗帘不知道是被谁拉上,庭深故意没有开灯,整个室内一片昏黑。

    阿缪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说真的,有点像黑人牙膏。

    庭深:“……”

    庭深:“说话。”

    “你吓到我了庭深!”刚刚同样被吓了一跳的阿缪这才回过神来,“见到你真高兴!”

    “见到你真高兴。”庭深面无表情地问他,“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哦,是这样的,我不是还有个便宜爹吗,他在研究所里工作。我老爹打电话给他告状,说我英语实在太烂了,他教不了我,让我便宜爹想想办法。我便宜爹的研究所和京大生物实验室有合作,他就把我给弄来了,让我先跟着生物系的师兄师姐们学习,顺便给我找个家教补补课,确保九月份能顺利入学。”

    庭深依稀记得,阿缪的老爹、民宿老板、粟千古寨村支书,是个大学生。

    那个年代的大学生村官含金量是很高的。

    这都辅导不了阿缪?

    庭深非常疑惑:“你不是混血吗?你怎么能不会说英语?”

    “我妈妈是俄罗斯人呀。”阿缪笑嘻嘻地说道:“乌拉!”

    庭深:“……”

    8.饭局 三

    “我才来京城两天呢,本来想悄悄去学校找你,给你个惊喜,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碰到了。”阿缪抱着庭深的腰,一脸讨好的蹭他腹肌,“没有故意要瞒着你啦!”

    庭深心气稍微顺了一点儿。

    他问:“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阿缪回答道:“我便宜爹说他们研究所和庭氏集团有合作,又都是京大校友,就来应酬一下。我本来不想来的,但是他说有很多免费的好吃的所以我就……”

    “等等。”庭深打断他,“你说你和谁一起来的?”

    “我便宜爹啊。”

    “那你知道庭氏集团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这很重要吗?”

    “也不是很重要。但是这个庭氏集团的现任总裁,是我爸。”

    二人相顾无言。

    良久,阿缪问道:“你刚刚是怎么把我带进来的?”

    “忘了。”庭深也凌乱了,“可能是捂着你的嘴把你拖进来的吧。”

    “在那么多人面前?”

    “在那么多人面前——甚至是我爸和你爸面前。”

    阿缪:“……”

    庭深:“……”毫无疑问,庭深是一个功底十分扎实的画家,即使他画的是一张黑白线稿,而不是他最擅长的民俗油画和肖像油画。

    雪白的素描纸上勾勒出极简的线条,没有一笔多余的描边,取的是阿缪在湖边捉鱼的景,画面中却没有任何人物。

    一只黑色的小猫如闪电般快准狠地将爪子伸进水里,而小猫的脚边已经堆放着三四条鱼了。

    ——显然,黑色小猫是一个捉鱼的高手。

    庭深的画很有灵气,黑白灰的画面里甚至透出些许阳光的惬意。

    阿缪指着那只黑色的小猫,疑惑地问道:“可是为什么要把我画成一只猫呢?”

    “这个……”庭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这是我们漫画家惯用的手法,比喻你知道吧?我把你比喻成一只猫,会显得整幅画更加的诙谐有趣。”

    他仗着少年没读过大学,闭着眼瞎忽悠。

    黑皮少年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纯真地看着庭深,仿佛在问他,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吗?

    庭深几乎就要败下阵来。

    但少年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重新把目光移向了画纸。

    他轻轻抚摸着留白的边框,赞美道:“好漂亮,第一次有人为我画画,我很喜欢。”

    少年总是直白地表达他对某种东西的喜欢或是厌恶,从不刻意掩饰情绪,庭深想,大概是从小在雨林、在偏远的滇省古寨里野蛮生长,才让他长成了这样一副肆意娇憨的性子。

    却一点儿也不惹人讨厌。

    和阿缪的交流简直称得上非常愉快,庭深从来不必去猜他的心深,阿缪永远会在第一时间表达自己的想法。

    就像现在,他非常开心地接受了这个礼物,并准备上手去拿。

    “等等。”庭深连忙制止他。

    开玩笑,这画纸下面还藏着一张见不得人的油画底稿呢。

    面对少年不解的眼神,庭深一脸正经地解释道:“我还没画完,等再画几个分镜,上完色之后一起给你。”

    阿缪知道什么是分镜,听到庭深要多给他画几张画,还是彩色的,高兴极了,便同意了晚一点再接收这份礼物。

    “那你要画可爱一点哦。”他指着画纸上活灵活现的黑色小猫,有些不放心地嘱咐道。

    ……

    趁着湖边光线好,阿缪顺便就把今天的针灸给做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向跳脱的少年才有那么点儿严肃的样子,像是他宣称的那样,是一位正儿八经的苗医。

    “我昨天晚上就感觉手好了很多,大夫,咱们这个疗程一共要持续多久啊?”

    阿缪正低头专心地帮他按摩指关节。

    少年的手掌有些粗糙,但手指修长漂亮,搭在庭深偏白的皮肤上,莫名有一种色/情的感觉。

    庭深闭了闭眼,赶忙压下这种奇怪的联想。

    “再扎一次就差不多了。”他抬头瞥了一眼庭深,“你不会害怕针灸吧?”

    “怎么会?我之前看中医时也针灸过。”庭深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我是想试着用左手画画——右手现在也能画,但还是惯用手更好。”

    其实在昨天晚上之前,他因为心理问题,右手也画不了画,但……

    想到昨晚看见的那支野性而又瑰丽的舞,庭深忍不住问道:“你之前说如果你来帮我治病,需要弹筋活血、刺活散淤,再配上秘制的苗药,最后祈祷。”

    “针灸和秘制草药我都体验过了。”他盯着黑皮少年脑后那拢成一股扎起来的麻花辫,问他,“祈祷呢?你为我祈祷了吗?”

    其实庭深知道,他在昨晚就亲眼看到,少年赤/裸着身体在树下跳了一支祈福舞,并解下一根头绳缠在了神树上,那只能是为他跳的。

    但他就是想亲耳从少年口中听到。

    “祈祷了呀,我在心里为你祈祷。”阿缪笑着说道。

    庭深略微有些失望,但他也不能明说——他总不能直接说,嘿,我已经看到你光着身子在神树下面跳舞了。

    于是他只能遗憾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好吧,看来你的祈祷真的很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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