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妈妈勇闯恋爱游戏: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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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补习

    一系列鸡飞狗跳的解释、反对、反抗与妥协后,两人取得了革命性胜利。

    现在,摆在庭深面前最大的难题是——

    “李缪斯,我要说多少遍你才明白how是用在表语从句中而不是关系副词!”

    庭深穿着挺括的西装三件套,黑色的衬衫领口一丝不苟,却无端显露出几分色气。

    像是什么表面禁/欲内里淫/邪的斯文败类。

    总之不像个正经家教老师。

    “……”阿缪放下笔,叹了口气,“你一定要穿成这样吗?还有,都说了不要叫我大名。”

    阿缪,男,19岁,身份证上的大名叫李缪斯。

    “一点点情/趣罢了,李缪斯同学。”庭深轻笑一声,抬了抬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阿缪抓狂:“有你这么情/趣的吗?讲课凶死了你!”

    庭深挑了挑眉:“哦?演过了吗?那不好意深,晚上/床上还你。”

    “滚啊!”

    一楼客厅。

    庭爸爸抖了抖报纸,淡定地吩咐管家把他的下午茶给挪到花园里去。

    庭深没乱说,真是他打的。

    什么叫还没有准备好?

    还没有准备好那之前是在干什么?

    闹着玩儿?

    “还没有准备好就滚,每次都这样,我开始烦了。”他冷酷地说道。

    “快准备好了。”男人说,“大致的心理建设,已经准备好了。”

    这么说的时候,他开始生涩地亲吻人鱼漂亮的后脖颈。

    手也从他的腋下穿过,来到前面。

    这一次,他没有用一根触手,因为他想循序渐进——好吧,其实是教程里面没有触手。

    先传统一点吧。

    手指又重新动了起来,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有技巧。

    庭深胸膛起伏,忍不住嘲讽他:“我总觉得我又猜错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无论如何,这位先生,请问是什么样的契机让你今天终于准备好了?”

    是布鲁说人鱼就应该和人鱼在一起——男人并不准备轻易告诉他正确答案,因此只是在心中默念。

    第 205 章   第 205 章

    气氛到这里刚刚好,这是庭深离谜底最近的一次。

    如果没有被打断,那么几秒后,他会因为螺旋状的器物,认出黄色代码这一次拿的是什么身份。

    只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布鲁醒了。

    他先是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很快那动静就开始变大。

    伴随着不安的呼唤。

    “莎布?莎布你在哪里?”声音听起来快哭了,“妈妈我害怕……”

    庭深深吸一口气。

    挂掉电话后,庭深低下头,揉了揉阿缪乱蓬蓬的毛脑袋。

    少年像一只真正的猫咪一样,总喜欢在主人忙碌的时候捣蛋,企图引起饲主的注意。

    等你闲下来,去找他时,他又有自己的事要做,又或是眯着眼睛假寐,就是不理人。

    这会儿,刚刚偷听完电话的黑色猫猫正仰躺在男人的大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扑着萤火虫——太阳刚刚落山,幽蓝的夜幕尚还透着几丝白日的喧嚣,湖面上树林间到处飞舞着绿幽幽的萤火虫。

    阿缪头靠在庭深身上,一言不发,只是睁着水润的浅色瞳眸,面无表情地捉住一只停落在他鼻尖的萤火虫。

    庭深知道,他这是不开心了。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庭深已经彻底摸清楚了少年的脾气,他一向有事说事,百无禁忌。

    但像现在这样抿着唇不讲话的样子,就是真的生气了。

    庭深挠了挠他的下巴,温柔地问道:“怎么啦?”

    见少年不答,又去摸摸他的肚子,确认是不是鼓起来的。

    “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一点。”到后面,庭深几乎是有些无可奈何地捏了捏少年的脸蛋,强迫他正眼看自己,“如果有什么不高兴的,直接说出来。”

    不要这副好像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会让坏人觉得想真的欺负他一下。

    阿缪盯盯地看着庭深低下的脸,几秒后,翻身坐了起来,烦躁地薅了把头发,把本就乱成一团的头发抓得更乱。

    甚至连脑后的彩色小辫儿都散开了几根。

    阿缪看着依旧温和地看着他的庭深,终于肯开口说话:“你也不要什么时候都问我,偶尔我也想你敏锐一点,或者是干脆就当做没看到。”

    少年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庭深却瞬间抓住了其中的重点。

    “我没法当做没看到。”他说,“阿缪,我不希望你在我身边时有任何的不开心。”

    “可是,”少年说,“我能在你身边多久呢?”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城?”

    “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告别?”

    庭深微微一愣。

    ——恩师您放心,而且我打算回京城再上光油。

    又是这样,又是因为某句话的歧义。

    庭深心中升腾起一股异样的熟悉感,但很快,这种感觉消失不见。

    少年浅茶色的眼睛里有很多庭深难以分辨的东西,但他想,少年一定是委屈的,不然不会用这样患得患失的表情看着自己。

    庭深刚想开口解释,就听少年继续说道:“庭深,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以前很自由,从来不去想有的没的事情,是遇见你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他说:“你让我的心变得湿漉漉的。”

    庭深的心却简直不能更柔软了。

    在来滇省之前,在遇到少年之前,庭深从未想到,会有这样一个人,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几句话,就能让自己想要把世界上所有宝贵的东西都献到他面前。

    但少年本身就是最宝贵的,他甚至想把少年藏起来,藏到一个类似古董箱子或是保险柜里,永远珍藏。

    男人叹息道:“阿缪,我不明白,你怎么会觉得我在拥有过你之后还舍得放开。”

    黑色皮肤的漂亮少年微微瞪大了眼。

    阿缪记得,庭深曾说过,他不知道他会不会为自己停留。

    事实上这些天,阿缪一直在等待这场艳/遇般的情愫在某个时刻无疾而终。

    为此他甚至设想过许多情景来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好让自己别在真正分别的时候显得太过于难堪。

    但他没想到,会这么轻易的、突然的得到一个类似于承诺的东西。

    就像是一个意料之外的礼物。

    阿缪十九年的人生中,从未得到过什么人的馈赠,因此,面对男人几乎是告白的话语,他还是谨慎地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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