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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男妈妈勇闯恋爱游戏》 200-210(第8/25页)
,也会在漫长的时光中陨落,然后被另一个神明所取代。”
“可是您现在仍在我面前。”
“吾还能出现在你面前,是因为你信仰吾。当某天,再也没有信徒时,吾会真正的、彻底的湮灭。”
白色头发的漂亮小孩抿抿唇,坚定地说道:“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这是原剧情中也有的一幕,出现在八年后男主成为圣子的前一天,旧神殚精竭虑,最后陷入沉睡,男主也曾信誓旦旦要令他复苏。
但后来,男主越爬越高,与诸多男人纠缠不清,甚至爬上光明神的床榻时,他再也没能记起他曾经崇拜的、扶养他长大的旧神。
庭深得到这个承诺,比原剧情中早了整整八年。
但他只是笑笑,指尖轻舞,指挥着茶壶倒了两杯热茶,将其中一杯推到阿廖沙面前,问他:“那你会怎么做?”
阿廖沙想了想,说道:“我会成为比墨菲主教还要厉害的人,不用您的帮助也能在手心生出火焰。我会让所有人都信仰您。”
庭深以手抵唇,忍不住轻笑出声,他的嗓音如大提琴般低沉优雅,许久之后,才温柔地说道:“那么,希望到时候,你还会记得今天的话。”
不要成为那个被权利与欲望裹挟的男主。
不要忘记谁是真正怜爱你的神。
因为,能杀死神的,从来不是时间。
是遗忘。
八月底,阿缪顺利通过了京大生物系的特殊人才招生考试。
最高兴的人是庭深。
“太好了,我终于不用再给你辅导英文了。”庭深正在用新买的相框装订阿缪的录取通知书,“我不理解,明明你从来没在俄罗斯生活过,怎么说话老卷舌?”
阿缪:“可能因为我舌头天生比较长?”
说着吐了吐舌。
庭深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说道:“有待证实——今晚我会在床上证实。”
阿缪:“……”
13.关于大海
开学前,庭深带阿缪去了趟巴西。
是邮轮游。
从来没出过国的少年第一次看见蔚蓝的大海时,整只猫猫被美得晕头转向。
他能自己靠在甲板的栏杆上看一下午。
庭深不理解:“三天了,你怎么还没看腻?”
阿缪的皮肤在阳光连日的亲吻下晒得更黑了,他头也不回地说道:“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新鲜感很强烈呀。”
“小土包子。”庭深笑他,“就喜欢你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请继续保持。”
14.圣保罗双年展
庭深的画被悬挂在国际展主展厅的显眼位置。
而他本人作为新晋艺术家接受了几场采访。
每一次,他都坚定地说,我身旁的人,正是画中那个翩翩起舞向神灵祈福的少年。
于是记者会心一笑,明白这位艺术家是在暗戳戳介绍自己的恋情。
只是阿缪英语太烂,压根没听明白采访说了什么。
之后,两人站在警戒线前,庭深问阿缪:“当时你为什么要说,希望能在电视上看到我的采访?”
阿缪想了想,仍觉得当时的酸涩心意让现在的自己心脏都跟着拧紧了一下。
“因为当时我以为,你会在某个时候不告而别。”他说。
庭深一怔。
那晚在十六号营地,记忆回笼之际,他确实想过。
但……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外国男人走过来。
外国男人看了眼明显是东方人长相的庭深,把目标对准了混血儿面孔的阿缪——他以为阿缪是展厅里的工作人员。
“Hello, could you help me contact the author? I want to buy this painting.”
阿缪人都傻了。
他正准备硬着头皮说两句,庭深却握住他的手,温和地接过了话题:“Sorry, I am the author of this this painting, and it''s not for sale.”
说着,他在阿缪的头顶轻轻一吻:“He is my lover.”
外国男人看了眼神色愣愣的阿缪,又看了眼画,再看一眼阿缪,再看一眼画。
外国男人恍然大悟:“Oh, bless you.”
“Thanks.”
只有最后这几句,阿缪听懂了。
所以接下来的一整天,少年都有些脸红红。
15.回放
事后,阿缪在网络上看到了关于这次双年展的报道。
他记下采访的英文字幕,逐字逐句用软件翻译,后知后觉地发现,庭深真的兑现了承诺——
他说:“是的,我是这幅画的作者,画中的人是我的缪斯。”
——我希望到时候能在电视上看到你对所有人说,这幅画是你画的,你画的人是我。
大名叫做李缪斯的少年一把把脑袋栽进了被窝里。
过了一会儿,又冒出来,笨手笨脚地把那段采访视频下载到了手机上。
“好讨厌,我要让庭深带我去医院看一下,我的脸部毛细血管好容易破裂哦。”他捂着自己红彤彤烫呼呼的脸颊,小声说道。
16.开学
开学第一天,庭深亲自送阿缪去报道。
没过多久,大家就都知道了这个皮肤黑黑的混血少年,在和美院男神庭深谈恋爱。
论坛里许多声音哀嚎自己梦碎了。
生物系的同学表示,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庭师兄送来实验室的夜宵很好吃。
美院的同学则认为,黑皮不愧是世界的瑰宝,庭哥眼光不错。
17.同居
军训结束后,庭深给了阿缪一把钥匙。
“这是什么?”猫猫少年拨弄着钥匙串上的铃铛,好奇地问。
庭深rua了把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说:“这是我在南门对面那个小区里的公寓的钥匙,课少的时候,记得多想想你孤苦无依的男朋友。”
今年是庭深博士的最后一年,几乎没什么课要上,所以这段时间他的精力大多放在了装修画廊上。
“好耶,我最喜欢粘着你了。”少年高兴地扑到男人的怀里。
打从那天他俩在家长面前出柜,阿缪的便宜爹就再也没能和儿子完整的相处——他儿子像块年糕似的,老喜欢粘着庭深。
至于庭深,当然是喜闻乐见。
还在反抗阶段时,他俩就悄咪咪在外面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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