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科场捞人上岸[科举]: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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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训见他一脸痛惜,心情突然妙了,“小舅子这狗尾续貂的两篇,自认该当得第几?”

    顾悄把笔一摔,十分不要脸,“自然当得案首。”

    他大言不惭,“按旧例,若是小三元连中,县府院卷子就要张榜公示,一为公平,二为激励,三可供其他学子学习。你若问我刚刚那两篇,我还不敢自傲,毕竟文章虽好,但大人您铁定不会叫它挂出去,最多只敢拿个第二。换成这两篇,次是次了些,可胜在安全啊。”

    苏训无奈摇头,“你还真是,丝毫没把别人放在眼里。”

    见识过他才思,苏训也信他有这个底气。果然,广德、兴化两知县阅完,叠送他数个圈圈。

    顾悄被拎进后堂这小半个时辰,外头等得可谓是望眼欲穿。

    顾影朝忧虑,原疏瞎操心,黄五无所事事数鼠毛。

    等他同院试榜一同被放出来时,候场的一半人,一副果然又是他的表情,而另一半人,则一脸怎么又是他的表情。

    不小心霸了榜顾劳斯表示:不好意思,占用过多公共资源了。

    这次顾氏族学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他和顾影朝包揽一二,铁三角全员过关,小猪擦线晋级,连四虎也进了两只。

    榜单一出,府治不惑楼一举封神。

    那些在不惑楼开业典礼上被涮的考生,头天才发誓再不进这晦气地方,第二天就觍着脸来办卡。

    原本想偷偷摸摸低调充个会员,没想到叫号的队伍已然排出了两条街。

    低调是低调不起来了。落榜弟兄们,只好你看我,我看你,互相装作不相识。

    发榜第二日,主考、同考离府。

    别的主考不说十里欢送,五里是要送的,奈何苏训在徽州府风评太差,别说锦旗一面没有,路边还有学子想朝他扔刀子。

    叫你没事乱剃头!

    与几位大人同住同悦楼,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顾劳斯不大好意思,便叫黄五各自准备了一份私礼,算作践行。

    送到广德县老大人时,就见那老头气呼呼开门,收下东西又气呼呼关门。

    门板哐当间,顾悄听到老头没好气一句,“十年,老夫等着你!”

    顾悄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老头这是应他考场上说的十年之约。

    他笑了笑,“大人且等着看,十年后读书人如何日月换新天。”

    这没头没尾的对答叫原疏挠头。

    他拿肩轻撞顾悄调侃,“老大人等你十年做什么?难道是要把孙女许你,只是现在太小要等十年?”

    黄五幽幽接茬:“猜反了,是顾兄太小,孙女等他十年。”

    原疏:???

    顾劳斯:……

    送到苏大人,顾劳斯略微有些心虚。

    他一改往日神气,客气到有些谄媚,“秦大人是我夫子,你带着我手书去寻他,他定会给你指解毒之法。”

    苏训挑眉:“君子当言而有信,说好的与我论边境贸易得失呢?”

    顾劳斯搓搓手,“不必君子,小人也不食言。都写在这里头,你求求秦夫子,他说不定会帮你翻译一下。”

    “……”苏训气笑了,“求?说不定?”

    顾悄义正言辞,“这古篆是只有我与夫子才懂的暗语,长途携带,不容易暴露,大人你要体会小人的苦心。”

    苏训被他大人、小人的,绕得好笑,他接过沉甸甸一包“徽州特产”,瞟了一眼原疏,淡淡道,“礼尚往来,小心周家。再有,你屡次要挟恐吓朝廷二品大员的事,顾尚书也已知悉,你猜他气不气?”

    顾劳斯瞪大了眼,难以置信,“你不讲武德,怎么还告密?!”

    他确实还没来得及跟他爹通气……

    不说,一是来不及。

    这次谢昭出现得突然,他们也是临时商定撬掉李长青、拉拢苏训的大致计划,行动仓促,全程主打就是一个随机应变,根本来不及去信报备。

    二来,也因顾准态度。

    在大事上,顾老大人分工很明确,有老大老二承他衣钵,至于老三老四,他不仅不带他俩玩,甚至早替二人想好了出路。

    顾悄病秧子简单,活到到十七八岁,差不多可以嘎了。

    顾情更简单,闺中女子,出个阁随便生个病、难个产,轻轻松松也能嘎了。

    金蝉脱壳,摆脱身份牵累,顾老大人早在别处替二人谋好下半辈子。

    所以,一直以来假太子才能活得懵懂,真太子更是离谱,知道的甚至还没假太子多。

    哪怕后来,他与顾情强烈抗议,顾准也还是将二人放在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顾情有苏家军护着,顾悄有谢家看顾。

    如此护子心切,真要提前报备,指不定顾劳斯连这便宜秀才都捞不着。

    腹诽归腹诽。有前车之鉴在,顾劳斯不忍叫老父忧心,还是认认真真、言辞恳切地将这七天事无巨细写进家书,连夜送往南都。

    谁知次日,他先等到的不是老父回信,而是那素未谋面却神交已久的网友二哥。

    第099章 第 99 章

    “腊八过完就是年, 院试考完都是假,爽啊——”

    徽州府治,歙县城内, 一幢奢华酒楼后院, 身着姜黄色儒衫的胖子撑了个懒腰吊嗓子。

    下一秒, 一本书破窗奇袭而来, 砸得他一个趔趄。

    “大清早鬼叫什么!”扔书的正是顾悄, 昨夜他写信到鸡鸣,正困得伤心。

    “有些大人呐,不仅好骗, 还没有眼力见。”

    一旁抻胳膊做早操的豆丁并花生苗齐齐递来白眼, 1号一边吐槽一边爱惜地捡起书本本。

    黄五摸了摸鼻子, 咳, 太开心以至于得意忘形了。

    他屏住呼吸准备遁走,就听到屋内窸窸窣窣响起穿衣汲鞋的声响, 尔后一张睡眼惺忪的脸出现在窗边,“院试考完都是假?看来放榜后,提学大人训话你是一个字没听。”

    黄五“吧唧”一声掰断拇指粗一根柳枝, “什……什么话?”

    那时他光顾着兴奋去了。

    要知道,商籍能搏个功名,是件多么梦幻的事。

    不说一整个徽州府几十万人众,一年也就录二十个新秀才。

    单说他们老黄家,族谱几大本, 可祖祖辈辈从头到尾翻过来,都数不出一个官秀才!

    黄家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从事着最末等的勾当, 时时在官身老爷们跟前充孙子?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老黄家祖坟着火了。

    从黄榜贴出来, 被念到名字的那刻起,黄五已经飘飘乎彷如在云端。

    左耳尽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右耳同步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竟成了黄家头一个秀才。

    他自己都不信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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