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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娶了知名高岭之花后[gb]》 30-40(第15/22页)
谈,今天竟然有些语塞。
樊乐晖坐在会议室,编剧团队大气不敢喘,一个个噤若寒蝉,垂着头不敢去看樊乐晖的脸色。
刚刚才将剧本狠狠摔在导演身上的人,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和煦温柔的语气跟电话中的人说话。
“池瑜,以后还会有更好的角色,等着你。”
“相信我,池瑜。”
他音色本就轻柔,为了哄人而刻意压低的调子,像是贴着人耳在轻声呢喃。
从来没见过如此有耐心的樊教授,编剧团队的众编剧们,彼此暗中交换眼神。
樊乐晖对这个学生的不一般,着实令人想入非非……
池瑜要是此刻知晓这群编剧的心理活动,估计要吓一跳。
可惜,她现在根本就什么都顾不上。
清晨,太阳刚蒙蒙亮的时候,她的手机就响了几声,收到短信的设置音与起床铃十分的像。
那时,池瑜正难受,随手将手机静了音。
现在清醒了,外放着樊乐晖的电话,她正好查看短信信息。
是徐安前段时间刚做的身体检查,并没有出系统的体检报告,先是打了几通电话,见实在是没有人接,实在没了办法才发的短信。
池瑜心中预感不妙,一般都是出了问题,医院才会这么通知。
果然,各项指标都非常不好。
尤其是催发着腺体衰竭的激素与白细胞的含量,达到了峰值。
医院再三建议,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不可预料的意外,必须要即刻住院。
池瑜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紧接着,她就突然想到那一笔对她来说堪称巨款的片酬,“老师,我……”
想到要说的话,池瑜颇为不好意思,毕竟都不演这部戏了,她再占着片酬这么说,都说不过去。
但这笔钱,是徐安的救命钱!
她咬牙,攥紧手机,口吻中带了恳求,“老师,片酬我能不能,缓一段时间再还回去啊。”
电光火石之间,她又想到了折中方法,“或者,老师你还有什么戏,需要演员,我都可以上。或许,可以,能够……抵一抵……”
说完之后,池瑜就有点后悔了。
有樊乐晖剧本加持的戏,各路演员都抢着上,哪怕是最小的配角,很多人贴钱都进不去。
她这话说的,倒是异想天开的可笑了。
却没成想,几秒微顿之后,意外听到了樊乐晖掺杂着笑意的声音,“哦?你这是打算卖给我了?”
足够狎昵的一句话,但因为是向来作风正派的樊教授说的,池瑜根本没有往那上面想。
她甚至接了话,“如果老师不嫌弃的话,我也挺愿意的。”
池瑜想的是,倘若樊乐晖有开公司的打算,她愿意成为其中的艺人。
但樊乐晖却因她这话,本来阴沉下去的心情,骤然艳阳漫天,藏在镜片后的淡琥珀色的眼眸眯起,眼中满满浮现猎物上钩的惊喜。
他看上去像是一头花豹,平日里的那一身西装将那一身豹身花纹遮挡干净,让他像极了温顺的大猫。
大猫舔舐着藏着锋利爪子的肉垫,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欣然道,“乐意至极。”
“那笔钱,就当作你的卖身契吧,池瑜,”狭长上挑的丹凤眼向上扬起,尽管知道电话里的人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他还是习惯性的,像是真的面对着池瑜一般,露出一个温良恭俭的笑容。
最后,在电话即将挂断之际,他又提及,“池瑜,后天就来老师这里吃顿饭怎么样?”
像是担忧池瑜又出现那些乱七八糟的横出岔子,他又补了一句,“池瑜同学,再放老师鸽子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尾音拉的长长的,半开玩笑半威胁,反而像是在逗弄小朋友。
终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樊乐晖才挂断电话。
脸上悬挂着的温和笑容,在电话忙音出现之际,瞬间收敛了干净。
导演还在旁边陪笑,点头哈腰,他撸起袖子擦过一遍又遍的汗,“樊老师,我也是没办法啊。”
“那位来头太大了,实在是没办法得罪。”
樊乐晖好整以暇,微微前倾身体,白色衬衫束进腰带,因着前倾的动作,依稀可见微微隆起的胸肌。
“那你倒是说说,是谁啊。”
他将手头重新精修过一遍的剧本,顶着导演惊恐的眼神,缓慢又轻巧的将其放进碎纸机中。
机器轰鸣旋转,像是要将导演的心给搅碎。
“樊教授,不要啊,不要!”导演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来代替剧本,“这也是您的心血啊!”
“心血没用到想用的人身上,就没什么意思了。”
一堆碎纸摊在脚边,他毫不留恋的踩上去。
催促道,“快点吧,说说那位大人物吧,能这么只手遮天,在开机的时候,换了我的人。”
导演面如死灰,已经可以预想到,没有樊乐晖剧本加持后的《帝国之门》的扑街惨状。
一个好的作品,核心就是剧本。其次,在于演员的演绎与诠释。
现在是都没了……
“是……祁家那位……”
导演连说“祁家”的名号,都控制不住的压低声音,旧世贵族的在权势上的威压,在当世,仍旧让人两股战战。
樊乐晖意外挑眉,又恢复了那副文质彬彬的教授模样,只是嘴角的笑意仍旧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玩味,“原来是祁家那个小辈。”
想起那令人厌烦的贵族聚会中茶余饭后的谈资,他哼声,“看起来,传言也都不是虚的。”
“还真和这丫头在一起了?祁家这小辈,眼光倒是挺差的。”
……
池瑜到下午的时候,好了很多。
易感期症状来的急,去的也快,她察觉到身体好受了一点,就先送徐安去了医院。
徐安较之几天前,肉眼可见的消瘦起来。
他拉着池瑜的手,劝着,“都说是绝症了,咱就不折腾了。”
池瑜知道他在害怕什么,“我有钱,你别担心,我现在有钱得很。”
“更何况,还有一味药我们没试呢,怎么就绝症了”,池瑜嫌不吉利,非要让徐安“呸呸呸”,将刚刚那句话呸出去。
人在最无望的时候,只能寄希望于神明,或者……牛鬼蛇神。
无论什么都好,在即将失去亲人的恐慌中,所有都会慌不择路,池瑜也并不例外。
明明她之前还是完全的反封建战士,现在看着徐安过分憔悴的脸,也不能免俗。
在徐安一句接一句,“不治了,不治了,这得花多少钱”的絮叨中,
池瑜甚至掏出来了祁泠之前给过她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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