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知名高岭之花后[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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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质彬彬、儒雅至极的文学系教授如出一辙。

    家装布置很简单,到处可见的书柜分门别类的放置了各种各样的图书。

    有过清理的痕迹,但随处可见的桌椅板凳,沙发等等类似休息的地方,都放置着不同的书。

    池瑜的目光在这一排又一排的实木柜子中走过,还没看够一分钟,脑壳就开始疼了。

    她实在不是什么读书的料,一看书就脑袋瓜子疼。

    樊乐晖弯起袖口进入到厨房中,淅淅沥沥的水声伴着他的声音传出来,“池瑜,你先坐一会儿,桌子上有碟片,也有游戏机,冰箱里有冰激凌,你要吃吗?”

    池瑜听他报出这一大串,很是惊奇,“老师家里还有这种东西啊,完全想象不出来……”

    “这种孩子玩的东西,当然是特意给孩子准备的。”

    樊乐晖榨了一杯橙汁,递给池瑜。

    弯腰将放置在桌柜中的各类游戏机摆作一排,又从厨房拎出各类的薯片零食。

    “老师没有孩子,问了很多学校,才了解到现在的孩子喜欢什么东西。”

    樊乐晖的目光在池瑜脸上梭巡,有些无奈的耸肩,语气中也参杂了失落,“但看起来,我们池瑜不太喜欢这些东西。”

    不管对方出于什么养的意图,精心准备了这么多的东西,来欢迎自己,她好像都不该扫兴……

    于是池瑜还是主动拿了一包薯片打开吃。

    薯片味道不错,但池瑜刚刚注射过抑制剂,实在是胃口不佳,顺着樊乐晖的话往下问,“原来老师没有孩子,老师是丁克吗?”

    家里除却满屋子的书,摆放最多的就是一张张同一个女人的相框。

    他结婚了,但却没有孩子,只能让人想到是他不喜欢孩子。

    但他明明又因为自己的到来,准备了这么多……

    “我不是丁克,相反,我很喜欢孩子,池瑜,”他念她的名字,紧随着“喜欢”这两个字音后面,从樊乐晖嘴中说出的,难得略有些含混的发音,像是在说,“我很喜欢你,池瑜。”

    池瑜被这含混不清的话语,惊的心头一跳。

    但转瞬又听到他说,“我之前有一个孩子。”

    他正对着池瑜,挡在金丝眼镜后的眼眸敛起,让人看不清眼眸中的情绪,但话语中的悲伤浓重的像是一把刀子,直往人胸口戳,“她长到八个月的时候……因为一场意外,永远离开了我。”

    “她也是个女孩子,很小很小,长得像他的父亲,并不像我。”

    他抬手轻轻抚摸小腹,像是在回忆孩子在他腹中的感受一般,再次抬眼时,嘴角仍旧挂着习惯性的一抹笑。

    但池瑜却觉得那抹弧度僵硬极了。

    “池瑜,你长得很像我的丈夫,她也是一个alpha。”

    他拿出放在柜子上相框,放在池瑜的手上。

    照片上的女alpha,目光锐利有神,非常英气的长相,穿着一身利落笔挺的军装,望向镜头的眼眸微微带着不耐烦,藏在眼底的戾气也翻滚出几分来,嘴角也向下撇着……

    很不高兴甚至扫兴的一张照片,但樊乐晖仍旧视若珍宝,放在房子最显眼的地方。

    打理的一尘不染的相框上,投射出池瑜的面容,渐渐与照片上的人重合起来。

    的确是很像,但气质完全不一样。

    但看着她身上的这身军装,池瑜却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樊乐晖会让自己来演户敛,以及为什么会对待自己这么特殊了。

    “那……她现在在哪里?她今天会回来吗?”

    “她死了。”

    很平静的一句话,樊乐晖看上去并不想多谈,说到“死”这个字眼时,情绪没有一丝波动。

    只是在陈述既定事实。

    好像这个人并不是他爱惨了的人,而是一个最无关紧要的,可有可无的人。

    但他明明将她的照片这么细细保护……

    池瑜将手放在樊乐晖的肩膀上轻轻顺了顺,本意只是想要顺平他现在的不好的情绪,但在樊乐晖眼中,却像极了笨拙的孩子在用自己稚嫩的手安慰母亲。

    “池瑜,我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了我自己的孩子又重新回到了我身边。”

    他将池瑜的手抓住,合拢在手心,目光中满是期许,“池瑜,你愿意做老师的孩子吗?老师愿意把所有的都给你,无论你要什么。”

    樊乐晖长了一张有距离感的面孔,高鼻深目,尤其是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眸,看向任何人的时候,都有一种毫不在意的无视感。

    池瑜甚至还和章鸣私底下讨论过,最后池瑜中肯总结,樊乐晖身上有一种独属于文人的淡淡清高感,谁都看不上,谁都放不在眼里。

    但现在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眸露出了直白而又真切的渴求。

    他单膝着地,将池瑜的手拉到他的胸口,力气过于大了,反而像是将池瑜的手紧紧的压在柔软又弹性饱满的胸肌上。

    池瑜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事实上,她也抽不动,樊乐晖攥得太紧了。

    “老师,我是有母亲的,我的母亲还在医院躺着,我不能在他这种情况下,在外面给自己认了新的母亲。”

    “我不能自己做决定,我要告诉他,要得到他的许可,”池瑜微顿,又想到了祁泠,“而且,老师您可能还不知道,我结婚了,我也需要告诉他。”

    她没有直接拒绝樊乐晖,反而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件事,她向来没有随意答应与许诺的习惯。

    樊乐晖却从中抓住了他在意的字眼,他缓缓重复,一字一句的吐出,“结婚?”

    抬眼,浅琥珀色的眼眸藏匿了风雨欲来的波涛,“和谁?”

    已经在口齿中打转的名字,却迟迟难以念出。

    池瑜突然想到了,结婚前夕,管家递过来的婚前协议中的约法三章。

    第一条,就是不能跟任何人谈及婚姻细节。

    她在婚前协议上签字的时候,祁泠甚至都没有露面,大有一种,她不签下,这场婚姻也没有继续的可能。

    而那时的祁泠,更是不愿意在她身上放心思与精力。

    她深深叹了口气,却还是没有把祁泠的名字说出口。

    ……

    交响乐团演奏的宏大音乐响起,管弦乐的声音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原本大亮的宴会厅,灯光渐渐熄灭,一道追光渐渐落到台上握着话筒出现的红裙女人身上。

    孟圆听的歌喉不算动听,但胜在音色不错,又因着她与祁泠的各种流言,几乎所有人都在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可以让祁泠这样的不沾人间烟火的大美人动心。

    祁泠依靠着窗户站着,夜风透过窗户缝隙钻入,打在他的肩头,一阵一阵的冷,却也可以让他清醒。

    他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容易困,有些嗜睡。头脑昏胀的不清楚。

    手中琥珀色的酒液,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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