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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娶了知名高岭之花后[gb]》 30-40(第3/22页)
“他明明已经拥有那么多了。”
……
纤薄的身体被浴巾裹住,松垮的浴巾带子挂在细瘦的腰间,走动间,薄白的小腿清晰可见。
只不够这具润玉般本该无暇的肌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
脚踝处的牙印到现在都没有消。
祁泠捏着文件,手指按压在酸胀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揉着。
虽然手里捧着文件,但眼睛却看向了佣人捡到的东西——
两管白白长条状的药膏,以及她惯常背的那个帆布包。
上面的药效、和使用方法标的很清楚,甚至在没有封口的帆布包中还飘出一张简略画的示意图……
第32章 让我来给你上药
手机被纤细修长的手握住,屏幕投射出来的蓝光打在祁泠的侧脸,将那一小块莹白的肌肤衬出冷调色泽,那张清贵的脸,眉眼间覆上了一层寒霜。
透过话筒传过来的声音带着电流声,女声略有些焦躁,“祁泠,你这次几天去哪里了?我来了好几趟都没能见到你……”
“管家说,你跟那个小alpha一起走了,”高档的西餐餐厅,烛光烛台与高悬的水晶吊灯交相辉映,孟圆听看着窗户上映出自己有些气急败坏的脸,“她可信吗?!”
声音一瞬间的拔高,引来不少人张望。
坐在她对面的有着湛蓝眼瞳omega微微抬头,混血长相得天优待,骨相浑然天成。
omega朝她一笑,长翘的睫毛乖乖的蜷起,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角,轻轻“嘘”了一声。
漂亮极了的omega,眼中色泽如同水波纹一般潋滟。
是她最近很有好感、在频繁交往的omega。
孟圆听露出一个安抚笑容,嘴角弧度刚刚好,是训练过的、最佳的,可以引起粉丝尖叫的弧度。
她的手在嘴角捂了捂,示意了一下出口隔间的方向,得到omega的点头应允后,她步伐匆匆。
“祁泠,你不会已经有点喜欢她了吧?”
对面长久的停顿。
“祁泠,你分得清真正的喜欢,和因为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带来的幻觉吗?”
“也许,仅仅只是你的恍惚幻觉呢?也许你跟阿姨一样,都受到了信息素的蒙蔽。”
“把这一切都错误理解成了喜欢。”
窗帘被风吹起一角,悬挂在窗帘下的穗子,迎风散动。
蓝调的天空中,几粒星子寥落的挂在雾蒙蒙的天空中,与乌兰巴的纯粹干净的夜晚完全不一样。
祁泠突然有些厌烦……
“好了,圆听,”声音很低,却止住了孟圆听还要继续下去的话语。
孟圆听皱紧了眉头,烦躁的不停踱步,但祁泠已经发话,她只能噤言。
“就先这样吧,你父亲的事情,你考虑一下。”
“滴——”
电话挂断的声音响起……孟圆听抿紧了唇,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美艳的脸蛋,一颦一笑,受尽追捧。
她不相信,就算是不凭他们年少的青梅竹马之谊,不凭她拯救他于万丈高楼的救赎……她也不该输给池瑜。
她攥紧了拳,胸口的愤懑无处排遣,一圈打在镜子上。
平整的镜子被alpha一拳击碎,呈蜘蛛网状,孟圆听的手瞬间流出鲜血,顺着指缝流进白色的瓷片里。
她气的胸口都在大幅度起伏,肩膀抖动,咬牙切齿,“池瑜凭什么可以标记你!”
“难道就因为高匹配的信息素?!”
她闷着头发泄,一抬头,湛蓝眼瞳的omega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身后,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那双眼瞳先是落到她垂放在洗手台上流着鲜血的手,而后又与孟圆听的视线对视。
他在等她先说话。
果然,原本女人味十足,肆意散发着自己魅力的alpha,早不复游刃有余的模样。
她披散在肩头的发有几缕倾斜到前方,沾了水,湿湿的黏在脖颈上,她于镜中与他对望,“池良宵。”
她闷闷的喊他的名字,连名带姓,似是真的感受到疑惑不解,“你们omega真的就这么经不住信息素的控制吗?”
池良宵垂头,微微蜷曲的棕色发丝挡住他的眼睫,让那双湛蓝色眼瞳的所有的暴戾嫉妒情绪藏匿。
他轻轻启唇,“是吗?”
……
祁泠今天晚上胃口仍旧不好,低烧带来的身体无力感仍旧在加剧。
身上的酸软,不轻反重。
他泡了澡,更是昏昏沉沉。
管家端来了退烧药,眼睛不受控制的瞥到了祁泠身上的痕迹,他很白,所以更显得触目惊心。
“需要叫医生过来吗?”
祁泠的目光落在那两管药上,“不用。”
黑稠的药汁盛在瓷白的碗杯中,握住药碗的手,较之瓷碗还要白上几分。
祁泠甚至都没有皱眉,就将药一饮而尽。
药效温和,但副作用明显,困顿感一波又一波的袭上来。
管家递过洁白的手帕,祁泠接过,捏住帕子一角,按压在嘴角。
祁泠的手几次揉捏在眉心,困倦疲惫的感觉渐渐漫上眼底。
但他仍不准备睡,他换了一身丝绸质地的黑色长袖长裤睡衣。
他漫不经心,目光几次移到钟表上。
管家似有所感,跟了少爷这么久,也\8能察觉出少爷的变化,隐约察觉到他在等待什么,他开口道:“池小姐已经回来了。”
祁泠抬眼看他,像是终于对他的话有了几分兴致。
“但是刚一进门,就被林少爷拦住了。”
他继续道:“有佣人来禀告,说是林少爷情绪很激动,拽着池小姐一直不肯放手。”
“池小姐似乎也是招架不来,林少爷哭得惨兮兮的。”
祁泠安静的听完他的话,并没有吭声,只是将目光又重新放回到了文件上。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元老院的根基并没有触动,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以及……他的父亲……
他年幼时,总是对父爱抱有幻想,也曾真心的希望父亲有过那么一丝一毫的对母亲的爱。
但事实证明,一点都没有,丝毫都没有。
有的只是利用,只有为了锦绣前程,财富与权力的谋求。
他总是下不去狠心……但如今,竟然母亲的牌位都成了他谋权的工具……
没有必要再留余地了,对任何人都是。
他要做的事,一件接一件从眼前走马灯般走过。
要做的事情太多,他不该分散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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