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知名高岭之花后[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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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扭动钥匙,余光却撇向左方,在察觉到一道比光线更深的阴影覆盖到她身后半米的位置时,她迅速转身,一脚揣向来人。

    “碰”的一脚,人被踹出去很远,一道清脆的针管落地的声音响起。

    被踹出去的人蒙着脸,大声的呜咽起来。

    池瑜缓步上前,想要去拽下那人的口罩,看看到底是谁。

    就在她弯腰要去扯口罩的瞬间,一道泛着银光的针头在池瑜脖颈后亮起,池瑜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这个被她踹出去的人不过是声东击西,十几个人在暗中埋伏,只等待一举将她绑了。

    她被按压在冰凉的瓷砖上,不知道多少人一齐涌上来制伏她的手脚,高等级信息素的威压还没有来得及蔓延开来,她的腺体就被刺入一股不知名的液体,紧接着,滚烫灼烧的感觉自后脖颈蔓延到全身。

    痛……力气被渐渐抽离……

    池瑜感觉到眼前的世界渐渐虚幻起来……应急逃生出口的绿色灯光逐渐失真,最后陷入到完全的、彻彻底底的黑暗中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四面的墙壁,都是水泥,整个空间压抑又窒息。

    她的腺体还在疼,她尝试释放信息素,惊觉,一点都释放不出。

    她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她好一通折腾,反而让捆绑她的绳子更加紧,她索性,放弃挣扎,仰躺着,看着天花板。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而进。

    皮鞋擦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池瑜侧头,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人。

    只不过今天的宋酲与往日的有所不同,单边银色链条没有带,左眼睛上绑着厚厚额绷带,隐约可以看到渗出来的鲜血。

    “池瑜,看你的样子,像是一点都不惊讶。”

    池瑜偏头,“惊讶还是有的。”

    只不过,没想到宋酲下手的对象竟然是自己。

    “你想做什么?”

    宋酲对于池瑜在这种境地中依旧冷静自如的姿态表以惊奇,甚至满意,“你倒是表现的,比那个孟圆强上不少。”

    “那家伙喊来喊去,倒是自命不凡。”

    池瑜敏锐的发现了她话中的重点,吆喝,原来不止绑了她,还绑了孟圆听,主打一个一碗水端平。

    “估摸着,也是这许多年被祁泠的过分照拂养成的蛮横性子,”宋酲走到池瑜身边,蹲下身体,目光扫过池瑜的脸,像是在检阅池瑜有哪点能被祁泠看上眼。

    “你说,你和孟圆听,祁泠到底更在意谁呢?”

    宋酲敏锐的发现,池瑜在听到这个问题时,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你也很想知道,对吧,池瑜。”

    “那我们打一个赌好啦。”

    “如果祁泠,选择了你,那我就全须全尾的将你送还给祁泠,也算是作为叔叔的礼物了。”

    “如果你没被祁泠选择,那我们就试试,是你的腿跑得快,还是我的枪跑得快。”

    宋酲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抚摸过她的下巴,狠狠向上一抬,池瑜蹙眉,启唇:

    “呸!”

    淬了她一口。

    “我赌你根本不会照你说的做,我赌赢了,要你跳海去喂鱼行不行啊。”

    第50章 炮灰

    祁家庄园灯火通明,壁灯散发出暖黄色的光芒,空运移植过来的洋桔梗已经长出了花苞,淡紫色的花瓣层层叠叠,沾染上了晨起的露水,好像只待太阳升起,就会绽放。

    门厅落地窗的白色纱幔四处摆动,露出祁泠苍白的侧脸。

    放在膝头上的诗集又被翻到那一页,博尔赫斯的《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在这个夜晚不知道已经被祁泠重复读了几次。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这是母亲最喜欢的诗,也许整首诗读起来没有那么动人,但其中的字句,某一句、某一段,总是如此的合宜的印证此时此情。

    娟秀字迹的批注,是被终生标记后母亲对父亲,被激素催使后的假**恋。

    母亲去世后,他曾无数次的捧起这首诗,这是第一次,有了母亲的感同身受。

    明明他没有被池瑜终生标记……

    他轻轻念着这两句,望着已然蒙蒙亮的天际,太阳从厚重的云层中翻出来一角,光线暗淡,天际变成蓝灰色。

    他等了一整夜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池瑜仍旧不愿意回来。

    管家蹲跪在他面前,在他腿上放置了一块柔软的月白色的小毯子。

    但祁泠仍旧是觉得冷,“池瑜母亲去世的那天,我还在赌气跟林岚抢那味药。”

    放在膝上的手指交叠,指尖剐蹭着虎口的皮肤,他垂着头,眼尾发红。

    管家双臂揽上祁泠的腿,“但您也是为了池小姐才拍的,并且也送过去了。您嘱咐我送过去的。”

    祁泠喉结滑动,“我应该陪着她一起处理母亲的后事的。”

    在甜品店,祁泠想说的话太多,关于最近,关于未来,元老院的事情终于忙完,他现在有更多的时间来面对他和池瑜之间的问题。

    他甚至有些后悔,将与池瑜的感情问题的处理,排在了元老院之后。

    管家见祁泠的神色实在是有些悲戚,不免心中伤怀,只得安慰道,“您跟池小姐,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池小姐心中有您的。”

    祁泠讷讷应声,“是吗?来日方长……但愿吧。”

    主仆两个人透过落地窗,安静的看着太阳升到正空,将天际所有的黑色一缕一缕收拢干净。

    露水扑在花瓣上,将待放的花苞压的摇摇欲坠,未能如期绽放。

    有人焦急的等在檐下,手中拍摄的关于池瑜的照片来自于商场的监控。

    池瑜从海上回来之后的生活极其规律,固定的时间做固定的事情,从今日早起没有去那家固定的早餐店,到等到现在,上午打工的甜品店依旧没有出现池瑜的身影,就有人敏感的察觉到可能出了事。

    祁家的眼线经历过的阵仗很多,这种不寻常、不正常的背后,一般都有突发状况。

    池瑜的事情,谁也不敢怠慢。

    尤其是,在调出商场监控时,发现了这样的一段。

    尽管灯光很暗,但夜视不错的摄像头仍旧是记录下了这一切。

    绑架池瑜的人并没有处理摄像头,其中的含义明明白白,就是等着祁泠找上门。

    放在祁泠腿上的小毯子滑落,原本放置在祁泠膝上的诗集滚落下去,牛皮扉页摔在地上,书页尽然散开,垂落在地板上……

    ……

    熬了整整一个晚上,池瑜后颈的疼痛有了减缓的态势,但她依然释放不住任何的信息素。

    水泥地面又冷又硬,池瑜手脚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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