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知名高岭之花后[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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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跑出来时,来不及换鞋,家居拖鞋连个绒都没有,轻而易举的被冷空气打透。

    池瑜走到垃圾桶前,自上而下的去找她那会儿扔进去的花束。

    她用手划拉了几下浮在表面的垃圾,直到看到了已经又重新被冻上的烂白菜叶子,都没有看到那束花。

    大概是被谁捡走了吧……

    这样也好,不管是被谁捡走,只要不继续在垃圾桶里,池瑜心口那莫名其妙的泛起的不舒服感,就能缓解。

    ……

    与此同时,那打着弯已经蔫得不成样子的洋桔梗被重新插入薄白剔透的花瓶中。

    花朵萎顿着,有几片花瓣儿已经经不住任何的拨弄,掉在了桌面上。

    祁泠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池瑜触手的茎叶枝干部分,带着几分怜惜。

    管家看不过去,将一条月白色的绒毛毯子披在祁泠身上,“总会好的,池小姐总会被您打动的。”

    “是吗?”

    “这个世界上再坚硬的东西,达到足够的温度,都能融化,又何况是肉长的人心呢。”

    祁泠长而秀的眉头微拧,疲惫地合了合干涩的眼睛。

    “哪怕我们之间隔着千疮百孔的感情,也会有融化的一天吗?”

    祁泠拢了拢这条毯子,指腹揉捏柔软的布料,突然就想到了那个带着浓重酒气的亲吻。

    他是第一次。

    池瑜也是第一次。

    她横冲直撞的贴上来,牙齿磕到他的下唇,他吃痛要远离,池瑜的手已经拖到了他的后脑上,推着他不断靠近她。

    她缠人地厉害,咬了又舔。

    最终,他只能放弃挣扎,张开唇,放池瑜进来,任她动作。

    这条小毯子裹住了池瑜,而池瑜裹住了他。

    祁泠身上又冷又热,漆黑的眼眸不复往日的清冷沉静,而是燃起了一簇燥火,熊熊灼烧起来。

    他突然就有点撑不住了,手猛然压上桌面,无意间将刚刚插好入瓶的花打翻,水光伴着玻璃碎片在地板上跳跃。

    祁泠膝盖一软,眼看着就要跌倒时,管家扶住了他。

    “您怎么又……发情了……”

    管家眼里是不解和焦急,按照常理说,omega的发情期是存在周期性的时间规律,至少可以间隔两月之久,但这左右还不过一个月,怎么少爷就又发情了?!

    管家心中隐约觉得不妙,急切地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第77章 生殖腔

    铺天盖地的馥郁花香弥漫开来。

    在顶级omega信息素的引诱下,几乎没有哪个alpha可以抵挡的住。

    只要祁泠想,他可以轻松的、愉悦的渡过每一次的发情期。

    但他不愿意。

    汗水打透碎发,洇进眼里,视线虚虚晃晃,眼底像是被无数针刺进般泛起刺痛。

    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清瘦的脊背弓起,整个人像只猫儿一般蜷缩起来,苍白的指尖死死绞在床单上。

    带着白色橡胶手套的手压在他纤细易折的脖颈上,半指长的针头对准他高高红肿过周围皮肤的腺体,一寸一寸扎了进去。

    实在是太痛了……

    祁泠喉咙间溢出痛苦的呜咽,隐约藏着不易察觉的哭腔,口齿间含混的喊出“池瑜……池瑜……”

    一声接一声,一声低过一声,直到被更大的呻、吟痛呼盖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药剂才注射完毕。

    强效的抑制剂带着剂量过大的安眠镇静成分,但哪怕如此,祁泠依然睡得并不安慰。

    梦魇如影随形,梦中的片段破碎而割裂,时而是母亲粗暴的被父亲按在地板上强制jin入的模样,时而又是池瑜站在崖下朝他张开的温暖有力的手臂……最后,他又梦到了念念——

    他和池瑜的孩子。

    这是池瑜唯一留给他的宝贝。

    他离开自己的时候,还那么小,皱巴巴的一张脸,刚刚剪短脐带,以为等待着的是母亲温暖的怀抱、柔软的胸口。

    却没想到,才刚刚来到这世上,就已经失去了双亲。

    祁泠为念念安排好了之后的一切,他做了那么多准备,为她费尽了心力去谋划……但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他亲自在身边教养她长大。

    祁泠这辈子,唯一亏欠的两个人,一个是池瑜,一个就是念念。

    梦中,念念已经有了半大孩子的样子,她被管家照顾的很好,浑身圆滚滚的,和池瑜肖似的一张脸上,那双桃花眼眼尾上扬,目光亮晶晶看过来,奶声奶气的唤他。

    她推开管家的手,跌跌撞撞的挤进祁泠的怀里。

    肉乎乎的手摸上祁泠的眼睛,有些焦急的拼凑着字眼,“哭……不哭……我给你呼呼……呼……呼”

    最后大抵是祁泠哭的太厉害了,她亲亲热热的凑上来,将湿漉漉的带着奶味的小嘴巴“吧唧”一下又一下亲到祁泠的脸上。

    她每亲一下,就凑过来,歪着小脸钻到祁泠的面前,看一眼他的表情。

    她用长着小肉旋儿的小手托起祁泠的脸,对着祁泠笑,小手指移到祁泠的嘴角处,想要向上抬起他的嘴角。

    最后,见祁泠的嘴角终于随着她的手指向上扬起的时候,她又伸出手抱上他的脖颈,黏糊糊的将自己贴到祁泠身上。

    还不能清晰吐出每个字准确发音的小奶音,硬是努力的表达着自己对于眼前这个人的依恋与不舍:

    “你可以不可以……还来……找我……”

    任由管家如何动作,她都死死扒着祁泠的脖颈不放,“麻麻,你还要……来找……我。”

    管家将念念从他身上抱走之时,女儿的眼泪蹭到了他的侧脸上。

    凉冰冰的触感,却带着火一般的灼烫,几乎是,顷刻间火舌就有了滔天之势,将祁泠那颗心脏烧成了焦黑的碳灰。

    他想要伸手接过他的女儿,但任由他如何呼喊、奔跑,他都追不上管家的脚步……

    祁泠自梦魇中清醒过来时,手指仍旧在朝着虚无的方向抓拢着。

    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脸上湿漉漉的,触手一摸,眼泪已经湿透了枕头。

    祁泠不是个会惯常流泪的omega,相反,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打碎牙往肚子吞。

    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除了可以告知旁观的人自己的软弱以外,没有丝毫别的用处。

    但现在他摸着自己眼角已经不受控的眼泪,只觉得,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好受一些。

    门没有关紧,走廊上,依稀能够传来两道交谈的声音。

    声音被厚重的门挡住些许,只能模糊听到对话内容。

    祁泠混混沌沌、昏昏沉沉间,先是听到主治医生道:

    “很严重……跟少爷长期依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与长久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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