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撩未婚夫兄长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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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的东西可以不看,父母双亲给的自然要过眼。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开锁扣,啪嗒一声盒子打开,深色绒布里躺着一块祥云玉佩。

    谢临安拿在手里细细把玩,颜色通透质地温润,样式……稍显粗糙。

    松石道:“侯爷和夫人一起选的料子,挑了最好的一块,由侯爷亲手打磨。夫人说,侯爷做了整整一个月呢!”

    谢临安是侯府大房期盼多年才得来的独子,自然宠爱有加。

    赵友成笑着道:“没想到沉稳内敛的侯爷私下里竟然有此一面,临安啊,我当真羡慕你了。”

    侯爷领的是工部的职,素来铁面无私,就算赵友成不在朝堂也有所耳闻,老爷子还说过,冷脸爹生出个和善儿子,说谢临安温和比他爹强多了。

    谢临安低头,将玉佩挂在了身上,与香囊混在一处,竟也相得益彰。

    屋里还坐着赵友玉和谢康安,俩人一个眼神清澈,一个若有所思。

    其实到达东山镇的第一天,谢康安便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从松石那打探不到,但从赵友成这里很容易套到话,当听见那女子叫卢雪时,谢康安脑子嗡的一声。

    “谢哥哥,你快来帮阿雪呀……谢哥哥,谢哥哥……”

    九年过去了,本该忘的一干二净,可午夜梦回时,总会想起儿时得到过的温暖。

    在人心浮躁表里不一的京城受委屈时,是支撑他的力量。

    刚到侯府就被欺负,谢康安问他娘亲,为何不回东山镇,他想阿雪妹妹了。

    “儿子,娘告诉过你,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们刚来侯府根基不稳,如今你要做的唯一事情便是努力读书。只有你自己强,别人才会高看一眼,明白吗?”

    十岁的谢康安不明白,但是照做了。后来想起邻居那个雪团子的时候越来越少,再后来融入京城贵族圈子,他就彻底忘了贫时的一切。

    退婚的事情谢康安也是之后才知道,娘问他如何想,谢康安张了张嘴,半响之后道:“全凭娘做主。”

    “退就退了,普通人家也配不上我儿,待秋闱考中之后,自然有高门大户的小娘子嫁给你。现在你要做的事情就是用功读书,明白吗?”

    “明白。”

    阴差阳错,卢雪现在和他堂哥走的近。不过贱民身份是够不着侯府世子的,兴许谢临安只是看中她的容貌,玩玩罢了。

    “去叫王捕头进来。”

    房门开着,方才王捕头就走过来立在门外等待传唤。

    “大人,这是给您的信。”

    一目十行的看完,谢临安折好。

    “知府让我配合他抓人。”

    赵友成:“又有失踪案?之前不是已经抓到凶手了吗?”

    谢临安道:“不是一人作案,应当是团伙,而且未能将其一网打尽。现在他们学聪明了,只挑偏僻地方的百姓下手,而且一次只抓一个人,避免引起注意。”

    松石撇嘴,心想之前不让他们郎君插手怕抢功劳,现在没办法了倒是想起他们了。

    赵友成也觉得对方做事不地道。

    “也就你无欲无求不在乎吧。”

    办的好了功劳是对方的,办的不好,还得受牵连。

    “免无辜百姓遭殃,好事一件。”

    谢临安不在意功绩,他立刻吩咐下去,让人跑各大州县底下的小地方,警戒百姓万分小心。

    “还有,去查城里可有暗娼之地,若有,一网打尽。”

    只有富裕之地才有花楼,谢临安上任的乃是贫苦地方,自然没有花大钱喝花酒的去处。不过穷有穷的玩法,有人就做这种皮肉生意,在家门口挂柳枝表示接客。

    保不齐就有人贩子拐了少女做伤天害理的买卖。

    “是!”

    谢临安吩咐捕快做事的时候,赵友玉一直眼睛发亮的看他。

    不愧是他孺慕已久的郎君,办事条理清晰干净利落。又听他吩咐松石去找城里最好的夫子和武师傅,赵友玉觉得,他一定是想自己练武。

    不过,请夫子做什么?谢临安可是皇帝钦点的探花郎啊,这里会有人比他更厉害?

    松石也不明白,但无条件的应下。

    屋里,只有谢康安心如明镜。

    卢雪有个弟弟,叫什么他忘了。那天,他偷偷去她铺子附近,看见他们姐弟在说话,旁边还有个满身书卷气的男人。后来打听得知,卢石头在本地唯一的学堂读书,不仅读不好,还闹出过事情。

    谢临安是给卢石头找的文武师傅。

    想到这,谢康安蹙眉。

    如此的态度,倒不像是玩弄乡野小娘子的样子,难道谢临安是认真的?

    谢临安不在意卢雪与他定过亲?

    还是,他就是喜欢这种刺激感?

    越想,谢康安觉得这件事蹊跷。不过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是完美无瑕谢临安身上的污点。

    垂下眸子的谢康安笑容狰狞。

    或许,京城侯府众人会给他答疑解惑。

    ……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夏日炎热,莲花握着蒲扇扇风,可还觉得心头燥热。

    “哎,阿雪,你当真一点都不在意严夫子定亲的事情?”

    莲花琢磨着严为之喜欢阿雪,或许会拒绝爹娘决定的亲事。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应下了,说是六月过礼,年底就成亲。

    “不在意啊,对了,今早他来买包子时候说了莫名其妙的话。”

    严为之眼睛发红脸色苍白,见到阿雪第一句便是:“某要定亲了。”

    阿雪一脸天真:“我知道啊,恭喜夫子。”

    有什么好恭喜的,他一点都不想同旁人成亲。

    严为之据理力争,他爹娘却觉得是天赐姻缘,说什么也要让他应下。

    严为之拗不过,便说考虑一天,直接来阿雪面前,寻求一个答案。

    可阿雪半点不在意的模样,甚至笑盈盈的道:“等成亲时候我会带石头去喝喜酒!”

    小娘子笑容灿烂,好像比准新郎官还要高兴。

    严为之再也没说一句话,默默拿着东西走了,留下一个失魂落魄的背影。

    他上课教书时频频走神,索性这两天以家中有事为由头,给孩子们放了假。卢石头高兴的手舞足蹈,走起路来脚步轻盈仿若踩在云端。

    “唉,其实我觉得严夫子算是良人,长相周正为人善良,还会读书写字,多好的夫婿人选啊!”

    阿雪不觉得,“是吗?他今年二十有五了吧?”

    莲花看过来:“你是嫌他年纪大?”

    阿雪如实说:“有点。”

    不像是谢临安,才十九,他们之间只差三岁。

    “我觉得差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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