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撩敌国帝王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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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人颔首退下。

    风荷瞧见江辞宁往花瓶里插了一枝蔫巴巴的文冠花,有些奇怪:“殿下,这花不新鲜了,外头的文冠花开得正好,奴婢去给殿下折一枝回来。”

    江辞宁手指轻抚着花瓣,道:“风荷,你可知这花是谁给我的?”

    风荷摇头。

    “是谢先生。”

    风荷和抱露都是一惊,风荷旋即道:“谢大人不是称病告假回乡了吗?”

    江辞宁动作一顿,抬眸看她:“称病告假?”

    风荷这才明白自己误了事,连忙道:“殿下,是奴婢误了事,谢大人归乡养病与卫世子回来的消息是一起传到宫中的,奴婢今早忘了同殿下说……”

    江辞宁摇了下头:“这哪算什么误事。”

    谢尘安本就和大燕不清不楚,他要回来,是称病也好,辞官也罢,谁还能拦得住他不成。

    不过她倒是有几分好奇,谢尘安此前在大齐为官,如今又该以什么身份出现在大燕?

    正这么想着,外面忽然传来嘈杂之声,有人高喊:“奴婢参见陛下!”

    江辞宁心中一惊。

    燕帝?不是说不来了吗?

    燕帝已经阔步踏进了屋中。

    江辞宁瞥见他绣着蟒纹的袖角,来不及遮掩身后的文冠花,只能匆匆行礼:“长宁参见陛下。”

    来人自是谢尘安。

    他一眼便瞧见了被插在花瓶里的那枝文冠花。

    唇角轻勾,又被压住。

    谢尘安开口,已然是另一种音色:“这花瞧着不大新鲜。”

    江辞宁随他看了一眼花瓶,波澜不惊道:“回禀陛下,这花乃是昨日折下的,长宁在看能不能换换水,让它活得再久些。”

    “你宫中栽了许多文冠花,既然不新鲜了,何不换一枝?”

    江辞宁笑了笑:“说来凑巧,长宁在庭院中散步之时被这枝花勾了头发,想来也是有几分缘分,便想看看能不能多养一段时间。”

    燕帝似乎在想什么。

    江辞宁也不贸然开口,只悄悄打量着他。

    他换了一张面具。

    之前的面具将整张脸都捂得严严实实,这张或许是为了便于用饭,只覆盖到鼻尖处。

    他的唇生得好看,弧度冷峭,此时微微勾着,偏又瞧不见脸,倒生出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

    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殿下倒是个惜物之人。”

    江辞宁猛然回过神来。

    她随手将花瓶放到一旁,吩咐风荷:“陛下该饿了,风荷,命人快一些布菜。”

    菜是早就做好的,江辞宁亲手下厨做的那几道一直温在灶上。

    其他变了颜色的早被御厨替换成新菜色,主子虽然交代不必浪费,做下人的哪敢。

    此时放了满满一桌,令人食指大动。

    江辞宁挽了袖,亲手将一蛊芙蓉蹄子清羹放到谢尘安面前,揭开盖子,又将汤匙递给他:“陛下尝尝这道汤羹。”

    周遭宫人皆屏吸垂首。

    他们陛下一贯不喜别人近身侍候饮食。

    几年前,属国进贡来一箱蟹子,陛下命人做成清蒸蟹,不假于人,亲自用蟹。

    蟹肉难取,一个宫女或许是为了邀宠,剥了满满一只,双手高捧伏跪在地,递给陛下。

    美人酥。胸半露,纤纤玉指捧着细心挑好的蟹肉,陛下只是吩咐人将她带下去。

    那日晚膳用罢后,便再无人见过那宫女。

    外人都说,陛下喜怒无常,阴郁嗜血。

    只有近身侍候之人明白,若非触碰到禁忌,陛下待下人其实称得上和善,只是瞧着有些清冷不近人情罢了。

    这长宁公主也是倒霉,安生日子还没过多久,便触了霉头。

    胆小的已经两股战战,正替长宁公主惋惜着,蓦地瞪大了眼。

    他们陛下自然而然地接过了长宁公主递过来的汤匙,慢条斯理盛起一勺汤羹送入口中。

    “鲜滑爽口,不知取用了什么材料?朕尝着有一番别样的清香。”

    江辞宁笑道:“正是取用了今夏的新荷。”

    “荷叶莲子均能入药,取之炖汤,不仅能糅入鲜甜清香之味,更有清暑化湿的功效。”

    “蹄花虽鲜滑爽口,但用多了难免腻味,两者相辅,更生滋味。”

    谢尘安又用了一勺,赞道:“长宁公主蕙质兰心,不想连手艺都这般好。”

    宫人们偷偷打量着江辞宁,又默默垂眉敛目站定。

    看来……这宫中的风向要变了。

    掌厨之人用心,品尝之人也用心。

    一顿饭吃得尽兴,到最后屋子里的宫人脸上俱都带了笑意。

    待到宫人奉茶上来,谢尘安忽然开口:“公主既费心招待,是有何求,皆可与朕言明。”

    奉茶的宫人手一颤,茶杯险些倾斜。

    她普通一声跪到地上:“陛下,陛下恕罪!”

    这宫人刚调到御前侍奉,对“燕帝”的脾气秉性不算特别了解,以为今日自己必死无疑,竟是瘫坐在地上起不来。

    最后是谢尘安的心腹,侍奉“燕帝”左右的齐内侍开口道:“下去吧,你们也都下去。”

    宫人自觉死里逃生,拼命在地上磕头,旋即哆哆嗦嗦退下。

    其余宫人也跟着哗啦啦退了个干净。

    因着这个小插曲,方才松快的氛围一扫而空。

    江辞宁起身,朝着谢尘安行了一礼:“陛下既然这么说,长宁便也就直言了。”

    一旁的抱露面色发白,生怕自家殿下触怒燕帝,垂在身侧的手都在轻轻颤抖。

    风荷不动声色看她一眼,示意她冷静些。

    一片紧绷中,江辞宁终于开了口:“长宁来到大燕也已一月有余,还没有机会领略大燕风俗人情,长宁今日是想向陛下求一个恩典。”

    谢尘安看着眼前伏低身形的少女,背脊微微绷紧:“什么恩典。”

    “长宁想出宫一日,游一游永安。”

    屋中一片死寂。

    齐内侍不由抬头看了江辞宁一眼。

    长宁公主……实在是逾矩了。

    然而下一刻,他讶然抬头。

    “可。”

    裂冰碎玉的声音响荡在屋中。

    第49章 游街

    天色刚刚蒙蒙亮,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便打角门驶出了宫中。

    候在门口的侍卫低声交谈着:“宫门才开,是哪位大人昨日没赶上下钥不成,那么着急赶出去?”

    另一个侍卫扭头看了一眼马车:“既然有令牌,咱们按流程办事便可,你管这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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