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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错撩敌国帝王后》 60-70(第10/25页)
娇贵,只能再次联系上表姐的人。
他陪着笑脸道:“劳烦姑娘跟太子妃娘娘说一声,这长宁公主一路奔波生了病,怕将病气过给太子殿下和娘娘,不如让她养好了再进宫?”
宫人将此事禀报给孙蔓怡的时候,孙蔓怡倒也没避着顾行霖。
顾行霖正握着一柄玉如意,皮笑肉不笑:“她这是被吓病了?”
孙蔓怡嗔怪道:“臣妾命人瞒着她呢,长宁还不知道。”
她贴到顾行霖身边,替他轻轻揉肩:“若是提前说了,便没那么有趣了,殿下不想看见长宁惊慌失措的模样吗?”
顾行霖喉结微动,眼神透出些阴郁之色:“长宁枉顾孤对她多年情意在先,一再给孤下绊子,是该好好吓吓她。”
他一只手揽住孙蔓怡的腰,凑近她的脖颈缓缓吸了一口气:“我把她藏到东宫,怡儿就不吃味?”
孙蔓怡笑着勾住他的脖颈:“东宫上下一体,殿下开心,臣妾便开心。”
顾行霖俯身在她脖颈上亲了一口:“不愧是孤的太子妃。”
孙蔓怡眸中划过一丝得意。
皇祖母说过,皇帝需要的是一个能够执掌六宫的贤臣,而非一个只会争风吃醋的女人。
她的指尖缓缓划过小腹,尽早诞下嫡子,稳固位置,才是孙家女儿该做的事情。
至于一个嫁过人的和亲公主,又能对她造成什么威胁?
待到表哥解了心头仇恨,轻易把她处理了便是。
江辞宁身上的红疹反反复复,用了药也不见好。
如此拖延了三日,叶朝玟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他命人将江辞宁的门窗封死,不许她踏出屋子半步,每日亲自给她送饭送药,盯着她全部吃下去。
江辞宁知道,自己已经竭尽所能拖延时间了。
她相信兄长和谢尘安定能寻到华京,之后她要做的,不过是在顾行霖手中苟活下来。
好歹她也是镇国大将军之女,代大齐和亲大燕的和亲公主,顾行霖定然也不敢把事情闹大。
越是藏藏掖掖,就越容易出问题,而她要等的……不过是一个时机。
果然在叶朝玟亲自监视之下,江辞宁身上的红疹只用了两日便消失不见。
第三日,叶朝玟命人给江辞宁梳妆。
待到她收拾整齐,叶朝玟站在她面前,满面笑意:“公主帮了我大忙,我定会铭记在心。”
因着太子妃的一句话,过几日,他便能接管叶家在丰、盛两州的生意,真正打入叶家商业版图的核心地段。
一条帕子蒙住江辞宁的口鼻,江辞宁接连多日服药,手脚酸软,并无抵抗之力。
眼前发花之际,她听见他说:“殿下见到表姐,记得帮我问个好。”
江辞宁再度醒来的时候,只见红烛摇曳,满室红纱。
她身上亦是一袭红衫。
江辞宁明白,她已经到了东宫。
而今夜,会是顾行霖对她的报复。
江辞宁张了张唇,口中依然无法发出声音。
好在手脚虽然酸软无力,却勉强能活动。
江辞宁下了榻,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
或许是担心她伤到顾行霖,屋内所有的尖锐易碎物品都被收走,她头上戴的是珠花,桌案上就连花瓶都没有一只。
江辞宁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而随这屋子里收拾得太干净,她找不到任何锐物。
她额角渐渐冒了汗,直至她的余光忽然瞥到烛台。
片刻之后,江辞宁举着烛台插蜡烛的那一端,狠狠刺向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今夜无月,墙角下的茉莉在暗夜中释放出幽幽香气令人闻之沉醉。
顾行霖刚刚从齐帝宫中离开,此时疾步走到院墙外,嗅到茉莉香气,已然血脉偾张。
侍卫牢牢把守偏院,见他进来,正要行礼,被他扬手阻止。
顾行霖盯着那扇门。
恍惚间,他又想到了初见长宁的时候。
那时宫中开满了玉兰花,她那么纤瘦娇小,站在玉兰下,仿佛花魂成精,惹人采撷。
他牵起她的手,告诉她别怕。
她的手那么凉,叫他不忍放开。
分明声音是颤抖的,偏偏带着信任唤他:“行霖哥哥。”
他为她亲手栽下一棵玉兰树,为她遮风挡雨,护着毓秀宫。
他予她无上恩宠,将她捧成了天上明月。
可到头来,她做了什么?
她不愿嫁给他。
宁愿选择一个商户家的儿子,宁愿远赴千里,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暴君!
他顾行霖,究竟是哪一点叫她如此看不上?
他待她这般好,她却辜负他一番心意,连同外人害他颜面扫地,被父皇责罚,沦为众人笑柄!
顾行霖的眼角渐渐泛出猩红之色。
长宁啊长宁,如今你不过是残花败柳之身,我予你最后的欢愉,你该如何谢我?
他眼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光,一把推开了门。
第65章 囚禁
屋内烛火昏黄,满室红帐飞舞,顾行霖看见床榻之上坐着一个女子。
楚腰婀娜,肤白胜雪,她低垂着眉眼,似在啜泣。
顾行霖拨开那些碍眼的纱帐,一步步走向床榻。
似乎听到响动,江辞宁抬起头来。
红妆湿透,泪盈于睫,她眸中含着绝望,朝他投来遥遥一眼。
然而在看清他的那一瞬,她表情微怔,双目中旋即浮现出又惊又喜之色!
江辞宁起身,提起裙摆他飞奔而来!
她牢牢扑进了他怀中,发出委屈的呜咽。
顾行霖脸上嘲弄而恶意的笑容僵住。
他察觉到怀中之人在颤抖。
她似乎消瘦了许多,抵在他肩上的下巴尖尖,有些硌人。
江辞宁的泪很快打湿了顾行霖的衣襟。
僵持片刻,顾行霖终于将她推开。
江辞宁的眼泪如同断线珠子般往下落。
整个人便如同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折的花。
顾行霖从未见她这般哭过。
无论是刚失去双亲,孤苦伶仃入宫的时候,还是同他学骑马不慎摔得满身淤青的时候。
顾行霖记忆之中的江辞宁,端庄大方,就连生气都只会轻蹙眉头,像是个没脾气的泥人。
她不像幼安一般会撒娇,也不像怡儿知情识趣,虽貌美无双,却性情寡淡,实在是无趣。
太后将她接到宫里来的时候,对他说:“孙儿将来日理万机,总归需要一个温柔知心的解语花相伴,你看江家那小姑娘如何?”
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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