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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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就好了。”

    孟婵音眼眶微酸。

    扎向他的那一簪她根本无法忘记。

    看着他如今这般虚弱,她心中升起密密麻麻的愧疚,扶着他往里间休息的小榻走去。

    将他安置在上面躺着,伤口那一团洇得湿漉漉的。

    孟婵音见后,转身往外去。

    还没有跨出去,便被身后的人拉住了手腕。

    他望着她:“去哪里?”

    孟婵音红着眼转头:“我去找大夫。”

    出了那般多的血,她害怕他会出事。

    息扶藐垂下眼睫,颤了颤,没有松开她的手,道:“不用兴师动众的请大夫,你帮我去拿药,帮我包扎一下便好。”

    孟婵音含泪点头,欲去拿药箱,挣扎了几下察觉他还拉住自己不放。

    “息扶藐……”

    息扶藐一寸寸松开手。

    待到他彻底松开后,孟婵音跑至外面寻到药箱。

    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缓缓拿出另一只染血的手,好似刚才四根手指涌进血肉中过,指缝中都是血。

    他扯过一旁的帕子,仔细将手指上的血都擦干净,神色虚弱缥缈地躺在上面,俊美的面容呈现颓靡的病态。

    孟婵音进来时目光落在他身上,忽地有些难移开。

    青年双眸微阖,俊美的面容那一点黑痣如墨水不经意洒下,宽肩窄腰,手脚颀长健美,哪怕是一副病容也不减锐利。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睁开眼看去,眼瞳漆黑泛着点空,像是疼痛麻痹了他的神识。

    这副模样的竟有说不出的勾人。

    孟婵音匆忙回神,提着药箱上前。

    息扶藐朝她伸手:“扶我起来。”

    孟婵音放下药箱,环住他的肩膀,扶他靠在榻沿边上。

    他还盯着她,什么话也没说。

    她搭在他肩上的手指骤然松开收回,折身将药箱打开,拿出纱布与止血的药粉给他。

    息扶藐面色苍白地抬了抬手,试了好几次都握不住她递过来的东西,随后道:“可以帮我包扎吗?”

    孟婵音眼见他连东西都拿不稳,没有拒绝,点头:“阿兄将上衣褪下,我帮你包扎。”

    说完这句话后,面前的青年明显安静了一会儿。

    孟婵音见他不动,疑惑地抬眸。

    曾经两人赤诚相见数次,早已经习惯了,所以她也没有反应过来,说出这样的话什么不对。

    息扶藐神色如常的将上身褪下,玄袍堆砌在腰际,露出精壮的身躯,胸口薄肌并不夸张,纹理恰到好处地隆起。

    一具极其漂亮的男子肉身。

    但胸口处的伤口却连包扎都没有,伤口狰狞地裂开,周围的肌肤亦是红红的。

    他的伤口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吗?

    孟婵音的目光落在伤口上,眼中闪过一丝疼意,他昏迷那段时日都是她陪在身边,亲眼看见伤口结痂了,怎么现在愈发严重了。

    见伤口还在流血,她忙将止血的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

    头顶传来从嗓子里震出的闷哼,胸口似难忍地骤缩,蓬勃出性慾的粉。

    孟婵音下意识抬眸,看见他面色似被疼得潮红,额头的青筋鼓起,脖颈更是绷起两道线,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分明是被因为疼才露出这样的神情,但他却连呼吸都克制的忍耐,沉默压抑的闷哼隐约变了意味,透着丝凌乱不堪的迷离。

    如此神情,让她忽然想到以往,她见过他更为不堪的一面。

    当她目光虚游地落在他的脸上,他似察觉到了,转过眼,眼尾湿红地望着她。

    孟婵音被他的眼神烫到了,猛地垂下头,匆忙折身将纱布拉开往他身上包。

    但包扎的时候又犯难了。

    包扎时需要绕过前胸从后面再绕过来,而他赤裸的身体较为宽大,若是这样包扎,必定要抱住他的腰。

    孟婵音犯难地盯着纱布,斟酌地开口道:“我去找人来帮你。”

    息扶藐嗯了声。

    他如此坦坦荡荡,反倒衬得她过于警惕了。

    孟婵音站起身,往外走去,在院子转了一圈,发现院中空寂得很,连个侍奉的下人都没有。

    她本是想要出去找人,但鬼使神差间脚步竟然转而向里走去。

    回去的路上她在想着如何解释没有找到人,自己又回来了。

    刚想到托词,她也走至了书房门口。

    出去时她没有关门,所以现在进去时的动静并不大。

    孟婵音当他是伤口崩开了,下意识往前一步。

    当她走至屏风处后,也让她看见屋内的人在做什么。

    她脑中蓦然一片空白,忘记了继续往前走,还是现在转身出去。

    香炉里的香中夹杂了一股麝香的腥甜,好似香灰中落了一滩水,黏住香灰湿漉漉的。

    男人低迷地喘息隔着竖起的立屏,摩擦着耳畔,带起难以言喻的酥软。

    他晦涩的呻吟像是在忍耐痛苦。

    第73章 凌乱出的媚

    他还维持她走的模样,上身的衣裳并未穿上,散着几卷纱布,皮肉泛着漂亮的粉,手上动作却很是急促,像是一刻也忍受不了。

    里面的人在作甚,她自然知晓。

    孟婵音双膝微软,不慎跌坐在地上,捂着震颤的胸口,莫名有口干舌燥之意。

    她应该走的。

    但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看见了他用一张粉白的绢帕裹住,湿了上面的梨花绣,连血都被晕开了。

    孟婵音认出了那张帕子,是刚才她见他胸口没有包扎上,而特地从怀中摸出一块帕子搭在上面,谨防寒风感染了伤口。

    没想到他竟然……

    孟婵音暗咬下唇,脸颊红艳得似外面被雪覆盖的梅花,敛下的眼睫泛出潮意,空虚之意随着他在里面动出的动静不断扩散,心下渐渐有些潮得黏腻。

    这样的反应很古怪,令她想起曾经两人有过的亲昵,不分彼此的纠缠。

    那股潮意更甚了。

    她甚至眼中渗一丝迷离,撑在地上的手忍不住想去抚慰陡然升起的空。

    还没有碰上,她回过神,湿润的眼眸睁得微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她在干什么!?

    她匆忙收回来,欲盖弥彰地捂住唇,防止声音从唇边溢出,眼里全是慌乱,已经对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耻。

    她现在甚至连起身走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又虚软,又难受。

    好在里面的人似乎知晓她可能一会儿会回来,只用她的帕子弄出来后便没再继续,坐起身将沾着黏物的帕子叠好,放在身后。

    他闭着眼眸轻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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