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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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等事,已无颜面见人。”

    得到她的肯定,息扶藐薄唇微抿,目光落在她痛苦的小脸上,乌黑的眼珠连一丝烛光都照不进去。

    险些忘记了。

    他在她的心中至今都还只是兄长而已,能依赖,却不会爱慕,哪怕他已经做了很多,让她下意识当成兄长的习惯抹去。

    还以为白日她与他已做到此,算是已经彻底抹去了兄长的认知。

    怎料在她的眼中竟还是兄长。

    只要想到她心中当真没有他,甚至还要离开,他心中便抑制不住升起许多阴暗的念头。

    将她藏在府上,这样她的眼里心里便只有他一人。

    他盯着她不讲话,孟婵音被看得心中蓦然一颤,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捏住膝上的裙摆,正欲开口,青年失落地垂下眼。

    “此事是我的错。”

    “不……”她出口反驳。

    “婵儿。”息扶藐凝着她的脸。

    孟婵音哑声,如同小时候犯错那般乖顺地垂着头。

    息扶藐抬手抚上她的脸,声线伪装得柔和、轻缓,用她完全无法抵御的语气:“你知道的,我身体有病,这辈子都没办法再做一个完整的男人,但从你帮我治疗的第一日开始,我便渐渐有了好转,白日……是我的不对,不应该欺负你,你打我,骂我都无甚关系,别说出这样的话。”

    他把‘脆弱’袒露在她的眼前,虽然分离了三年,但他一日也没有错过她的消息,清楚的明白如何能让她心软。

    那些年别人便是用的这种方法,得到她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他理应比别人更甚。

    确如他了解的那般,孟婵音很容易心软,而且听他如此说心中是信了的。

    若他说是白日忽然好了,亦或者是说从未病过,她都不会信,因为她亲眼见过,从第一次端药给他治疗开始,他的反应都是正常的。

    而现在他说是从她治疗开始才有的反应,她下意识便信了。

    兄长从未骗过她,甚至还对她极好。

    究竟是否要帮阿兄……

    她脸上露出淡淡的犹豫。

    留下来,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两人已过界的关系,可不走,这份不正常的关系将会次次被打破,届时若是让息府的其他人知晓了,不敢去想她们如何看待她。

    察觉到她的犹豫,息扶藐抬起脸,巡睃她脸上的迟疑,长睫覆下,“婵儿既然答应帮了我,不如再帮帮我,我如今只对你有反应,已经比之前好多了,若是再有过几次,想必就会痊愈。”

    她先是一怔,遂面色发热。

    再、再有个几次的意思是,还要像上次一样帮他吗?

    第93章 为了帮阿兄治病

    孟婵音踌躇地垂下头遮住泛红的耳畔,抿着红唇没有说话。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青年的目光暗含掠夺地落在她雪白的脸庞,声线柔和:“不需要再像白日那般……留下来帮帮我好吗?”

    他自幼将息府撑到是如今扬州世家之首,几乎很少如此低声下气求过人,亦是她第一次听他如此低落。

    一瞬间,她的心便软了。

    她知晓不应该答应,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婉拒。

    息扶藐在她犹豫之中先帮她做了决定,手自然的顺势握住她的肩膀,动作轻柔地按着她躺在上面。

    孟婵音肩膀轻轻颤抖,靠着软枕,卷翘的乌睫蒲扇着,小声又惶恐地唤他,“阿兄。”

    他俊美的五官被灯光柔和得面容神色模糊,语气却很是温柔:“今夜早日休息,不用想太多,婵儿只是为了帮阿兄治病,妹妹帮哥哥本就是正常的,不会有人说什么。”

    孟婵音埋下头小弧度地点了点。

    息扶藐视线乜过,又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朝着外面走去。

    清冷的月夜下,青年的背影逐渐融入黑暗。

    孟婵音抬头时,他已经走至看不见身影,盯着鹅黄的床幔渐渐走神了。

    想走定是这样走不了了,可刚才他的话是何意?

    他说需要她帮忙,不必像白日那样帮,但却也没有说还是和之前一样喝药,可是药皆有三分毒,长久依赖药也不行。

    难道……

    她眼睫轻如蝶翼般扇了扇,腮晕粉,低垂的白颈多出几分羞赧,匆忙扑在鹅黄暗纹妆花褥上。

    因着昨夜一夜难眠,第二日孟婵音比前来服侍起身的侍女都还要起得早。

    怀着忐忑的心,梳洗完后随侍女一道来到大厅。

    青年早已经在了,手中拿着邸报懒散地倚坐在摇椅上看,余光扫到一片青湖,微微抬起头。

    目光与她初接触,她便匆忙垂下头,莲步挪动又轻又缓,青罗裙摆晃出莲花似的弧度。

    孟婵音走进大厅,在他的目光下还和往常一样低声唤道:“阿兄早。”

    她是捱了半会子时辰才来的,原以为他已经出府了,怎料竟还这里。

    息扶藐看见她脸上的懊恼,唇边笑意转瞬即逝,折起手中的邸报,道:“今日煮的是莲子粥,刚好端来,没有凉。”

    孟婵音闻言算是知晓,为何他现在这个时辰为何还在这里了,原来就是专门来等她的。

    她小步上前,选了距他并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身边的下人端来热粥,递来温帕净手,再将热水中浸泡的竹箸放在她面前的小碟上。

    她拿起勺子小口地吃着,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她喝粥时磕碰出的清脆声。

    其间她曾悄然撩目,乜向对面认真看邸报的青年。

    他看得很认真,似没有察觉到她的目光,晨光让他线条分明的轮廓也被柔和了。

    孟婵音留意到他今日似乎是打算要去什么地方见人,穿得与平日有些不同,质地极好的玄黑绸袍如水缎,随着轻晃荡出淡银暗纹,墨发用玄月簪束之后肩。

    这种清冷矜贵的装扮很适合他。

    他模样一向出色,在一众人之只永远是最鹤立鸡群的那人,稍加装扮便让深邃的面容昳丽得使人移不开眼。

    她忍不住盯着看了许久,直到对面的青年放下手中的没有翻页的邸报,神色露出些许无奈与纵容的笑:“快凉了。”

    孟婵音霎时回神,匆忙垂下头,将仅剩的莲子粥眼下,心中满是被发现的羞耻。

    刚才她竟然足足看他有半炷香的时辰。

    女子皎白的脸颊浮起薄粉,只顾心中羞赧,并未看见对面的青年在她匆忙低头时,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腕骨上,黑眸中的笑意明显。

    整顿用膳下来,她都没再敢抬起头,待到原本坐在不远处的青年放下手中邸报,姿态自然地坐在她的身边后,她下意识抬首,才恍然原本候在周围的下人不知何时已经都走了。

    现在整个大厅安静得只剩下他与她,而他还做得这么近……

    孟婵音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青年,忘记了眨眼。

    他真的靠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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