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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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他路过绣楼下,总是能看见她认真的侧脸,眼眸明亮,满心期待要嫁给青梅竹马的心上人。

    只是后来她想嫁的心上人最终没有嫁成,反而在他游历邻国商议通商之事时,她与别人匆匆定亲,等他赶回来时已是大婚前夕。

    她满眼又全是别人,好似嫁给谁,就全心全意地爱谁。

    息扶藐敛下面上的神情,平淡地道:“不用谢,你我是兄妹。”

    孟婵音闻言抬起小脸,唇边终于荡出一丝发丝内心的浅笑:“好。”

    息扶藐坐回去,耳边又听见她好奇地问。

    “阿兄为何还不娶妻?”

    孟婵音其实不应该问的,但又觉得兄长待她这般好,不忍心见他受疾病的困扰,犹豫再三还是打算开口问。

    “暂时无心男女之情。”息扶藐没看她,隐在暗处的轮廓分明,这副模样任哪个女子见了都会化身飞蛾扑火。

    孟婵音道:“可哥哥已经二十有七了。”

    他淡淡地转头,漆黑的眼落在她认真的小脸上,“哦,所以妹妹想说什么?”

    他的眼瞳很具穿透力,充满压迫,好似随意的一眼就能看穿她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

    孟婵音忍不住别过他的视线,下颌微压抵在锁骨上,声音很轻,在安静房中都需要仔细去辨别,才能听见她说了什么。

    “阿兄若是身体有恙,其实……”她咬咬下唇,眼中是闪过一丝难为情,但还是鼓足勇气道:“我前夫婿身体也一样有恙,这些几年我为了让他康复,翻阅了很多书,访问了许多名医,知道如何治疗,若是阿兄不介意,我兴许能让阿兄康复。”

    其实她已经有了法子治疗夫婿,只是婆母打定主意要休弃她,她才敛了心思,没有替别人做嫁衣。

    说完她已经是不敢抬头了,整个人蜷缩在披风中。

    “我身体有恙?”息扶藐眉心轻蹙,不知道她这话是何意。

    他偏头看去,透过黯淡的月光,看见她脸颊上浮起的一团嫣红,然后他默了。

    此时孟婵音很忐忑,也很懊恼与后悔。

    男人最忌讳这种病,她之前那夫婿就如此,最见不得她四处巡访名医,那样懦弱的男子尚且如此,一向要强的兄长只怕更甚。

    她不应该直接开口说的。

    孟婵音斟酌言辞,想将刚才直白的话糊弄过去,他平淡得毫无波澜的嗓音响起。

    “如何帮我?”

    声线低沉,如一粒沙子在崭新的白纸上摩擦如耳,浑身颤起细小的毛绒。

    听他似乎没有要拒绝之意,孟婵音松开轻咬的下唇,抬起薄粉的脸颊,小声道:“阿兄还有感觉吗?”

    她开始望闻问切,认真得像位老医者,说得隐晦却直奔正处。

    息扶藐深深地看着她,只道:“有时有。”

    她忙追问:“强烈吗?或者时辰有多短?”

    “……”

    他不说话了。

    孟婵音霎时如受惊的鸵鸟蜷缩回去。

    看来这话触及到他内心最痛了。

    不过他好像也不完全有恙,不似她那夫婿完全无用,至少兄长还有感觉,医师说过只要有感觉,康复的可能便越大。

    倘若她将兄长医治好了,他这一辈子都欠她恩情,她的后半生就不用担忧了。

    想到此,孟婵音原本忐忑的心缓下,越发坚定要将兄长治好。

    “阿兄。”她看他的眼亮晶晶的,透出坚定:“别怕,你还有治的,我一定会将你治好。”

    息扶藐眉心微蹙,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似若有若无的淡恼。

    他身体很好,没什么需要治疗的,可刚才出口的莫名话,就像是印证了她说的有病。

    夜已经很深了,再过几个时辰,从阁楼的窗户可能会看见初起的晨曦。

    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有开口让她回去。

    孟婵音裹着披风靠在角落,原是想着接下来如何治疗兄长的疾病,结果在不在不觉间睡了过去。

    意识朦胧间,她隐约察觉自己似乎被抱起来了。

    宽阔温暖的怀抱,带着令人安心的淡香,像躺在云间,吹着春风。

    好舒服。

    她无意识地轻哼一声,舒服地蹭了蹭。

    抱着她的青年脚步骤然一顿,缓缓垂下头看向怀中睡得乖巧的女人。

    她半张白皙脸颊贴在胸口,耳廓透着薄粉,还为了睡得舒服,手臂搭在他脖颈上。

    衣袖垂落,一双雪白的皓腕在月色下白出暖意的玉色。

    他平静的眼神顺着皓腕,落在她的侧脸上,拢了拢她往下坠的身子,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清冷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这一夜睡虽然舒服,但一直在做梦。

    她梦见这几年为了夫婿能好,不断地听大夫所说的方法,刺激他,结果每回都是无用的,直到她伸手去碰了下。

    男人衣裳半解地躺在榻上,手肘撑在身后,被碰后倏然反应很大的沉出了动情地呻吟。

    这么多年了,孟婵音第一次听见夫婿发出这样的声音,欣喜地以为大夫的话真的有效,便握得更紧了不断上下腻滑地抚动。

    他死死抓住白绒毛毯的手背青筋虬盘,冷感的肤色泛起漂亮的慾粉,尾音轻颤的喘息越发动情,让她的掌心也越发滚烫黏腻。

    听着他似舒服的声线,她喉咙也莫名干渴,身体更是空虚得浑身发烫。

    因他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反应,还这般持久不息,她不敢停,哪怕膨胀得双手都握不住,还在努力。

    终于到了某个时刻,他浑身猛地一颤,唇边溢出她的名字,裹着缠绵悱恻的情意。

    “婵儿……”

    孟婵音被他唤得浑身虚软,触不及防被滚烫溅上胸口,湿漉一片,她也脱力地倒在一旁柔柔地呼吸。

    原本已释放的青年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她失神得绯红的脸颊,缓缓缠来吻上她微启的红唇。

    他又低声呢喃了一句。

    “婵儿…阿兄很欢喜…”

    阿、阿兄?

    不对,错了,什么阿兄?

    她察觉身上的人不对后,拼命地眨着被雾蒙住的双眸,可唇舌被吮吸得发麻,声音被吞噬,而原本已平息的正危险地抵在柔软上慢慢深陷。

    突如其来的两相契合,她和他同时发出震颤灵魂的喟叹。

    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连骨头都好似酥了,像是飘飘然地踩在云上,还有随时会被甩下悬崖的恐惧。

    可她又实在舒服,眼中的雾因太舒服而凝结成晶莹的水珠,沿着眼眶打湿鬓边,整个人紧绷成一张柔软的弓。

    同时,她也终于看见伏在上面的青年是谁,不是那个无用的夫婿,而是那个连触碰都觉得是在亵渎的兄长。

    他那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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