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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吾妻阿婵》 80-100(第23/31页)
倒也随和。只是我志不在此,还是想早些离开春熙殿却苦于没有门路。”
郑月舒笑嘻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经我这三寸不烂之舌的劝说寿康宫那位终于松口了。”
玉婵面上一喜,又听得她说:“不过得再等等。”
玉婵有些紧张地望向她问:“等到何时?”
郑月舒红着脸垂下头,指尖绕着腰间绦带,扭扭捏捏道:“等到一个月后,我便要出宫待嫁了。”
玉婵有些诧异地睁大了双眼,拉着她的手问:“魏三公子这么快就上你家提亲啦?”
郑月舒略有些尴尬地朝她笑了笑:“你都知道啦?我上回同你提到的那位闺中密友便是我自己。没想到……那家伙动作这么快,说提亲果真当天就去了。”
苦恋多年终于有了结果,玉婵真心为她感到欢喜,只是想到那夜的事心底又忍不住有些隐隐的担忧。
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再想到回头等郑月舒真嫁了魏泓,她们两人也勉强算得上是妯娌了,论资排辈她还得称眼前这位郑姑娘一声嫂嫂,玉婵就忍不住悄悄羞红了脸。
第95章 死缠烂打
郑月舒一脸狐疑地盯着她突然就红成一片的面颊,问:“你这丫头,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
玉婵伸手捂住脸摇摇头,虽然的确是有事瞒着她,可眼前自己什么都不能说呀。
于是不答反问:“倒是你有事瞒着我才对吧。”
郑月舒有些心虚地眨眨眼:“哪有?”
想到过不了多久就能得偿所愿进入寿康宫了,玉婵这夜难得地睡了个安稳觉。
翌日一早依旧带着那雪团儿出去遛弯儿,这小东西饿了两顿,又动得多了,如今吃东西再不挑了,跑起来也比从前迅捷了许多。
玉婵正想着晚些时候也该送它去丽妃跟前交差了,忽然感觉到那手里的绳子一紧,那雪团儿突然从她手里挣脱,发了疯似的狂吠着朝不远处的灌木丛方向奔过去了。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追了上去,一路小跑着追到了御花园的一处墙角根儿下。
见雪团儿正龇牙咧嘴盯着一团什么东西,那东西正一动不动地卧在墙角根儿下的草丛中瑟瑟发抖。
玉婵定睛一看,那是一只巴掌大小的白兔,毛茸茸的身子缩成一团儿,两只长耳警惕地竖起,四条腿都被吓得直哆嗦。
她上前将那兔子抱起来放回另一侧的草丛中,轻声对它道:“快走吧,别再被它抓住了。”
“姑娘可真是菩萨心肠!”
男子的声音冷不丁地自身后冒出来,玉婵被吓了一跳,起身下意识地想逃,却被那人拦住了去路。
“诶,我有几句好话说给姑娘听,姑娘跑什么?”
玉婵抬头对上一双不怀好意的眼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肩膀,那人不是前两日才刚见过的袁小公子又是谁?
她不动声色攥紧了手指,后退一步盯着地面道:“不知袁小公子有何贵干?”
袁旺祖呵呵一笑,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扇子像模像样地摇了摇。
“姑娘生得这样美貌,放在宫中做个端茶递水的婢女岂不可惜?待我回头向姐姐讨了你回去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正经主子如何?”
玉婵强忍住胃里的恶心,尽可能地保持冷静应对。
“公子抬爱,民女愧不敢当。只不过民女并非娘娘宫中婢女,而是女医署选进宫为太后侍疾的医女,只因陛下听闻丽妃娘娘身体有恙才暂时将我调来了春熙殿,过不了多久便会将民女调回太后娘娘身边侍疾。在她老人家身子康复之前岂敢擅自做主?”
言语间耳中捕捉到轮车压过地面的声音,故意抬高了声音道:“有人过来了,民女就先告辞了。”
言罢也不顾那袁旺祖脸上的表情,弯腰抱起雪团儿就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大步离开。
袁旺祖望着那仓皇离去的小身影,眼神一点一点转冷,不屑轻嗤一声:“不识好歹的贱骨头!”
抬步欲走,足尖踢到团什么东西,弯腰拾起来一看竟是一只绣着兰花的荷包。
他勾了勾唇,倒出里头的东西一看,竟是一块儿成色上等的白玉。
这东西叫他看得眼熟,他眯起眼盯着玉挂上的蟠螭纹看了良久,脑子里蓦地浮现这东西的来历。
他手握着那玉挂,眼珠子一转,心底突然有了主意。
翌日他借着给丽妃送东西的名头再次混入宫中,命人将那只绣兰花的荷包送到玉婵手中,约她午后到皇宫西南角的揽月阁一叙,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玉婵自昨日御花园归来便发觉遗失了那荷包与魏襄给的玉挂,后来在两个相熟的嬷嬷陪伴下原路返回寻找了一番,仍是一无所获。
惴惴不安了一宿,难以入眠,直到翌日清晨有人将那荷包送回了她手中,附带着还有那约见她的字条。
她立刻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手捏着那字条忍不住轻轻颤抖。
若没有魏襄的那枚玉挂落在他手中,她大可拿着这张字条向丽妃检举她这个弟弟的不检点行为,抑或是寻求那位六殿下的援助。
可眼下那玉挂落在了他的手中,他既然敢以此做威胁,必定是猜测到了其中的一些私隐,自以为拿住了她的把柄。
玉婵左思右想,眼看着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迫在眉睫。
她决定先同他虚与委蛇设法拿回那枚玉挂,再见机行事。
那揽月阁所处位置本就偏僻,因靠着一处相传闹过鬼的宫殿平素鲜少有人往这边走,又逢宫中歇晌的时辰,她一路行过去几乎没有碰见什么人。
她到时,那袁旺祖早已在阁中二楼等候,只一个穿褐色绸衫的年轻仆从候在门口。
那仆从见她来眯着眼儿将人上下打量一番,面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姑娘可算是来了,我家公子在楼上等候多时了,快请进吧。”
玉婵听他说话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目不斜视绕过他走进去,又听他悄声说道:“有奴才在门口给二位把门,姑娘放心,就是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玉婵从他的话里听出了隐隐的威胁,强自按下心神提了裙角上楼。
那袁旺祖正敞着衣襟,翘着脚坐在那室内一张脱了漆的黄花梨木椅上,面前是三五样酒菜,看样子也是有备而来。
赤裸裸的目光随了她的脚步缓缓移动,直至她行至他几步之遥的桌子对面,停了下来。
他猛地起身伸出手去急不可耐想要将人搂入怀中,她后退一步,金簪抵住脖颈。
“公子若再上前一步,我便立刻自尽于此。”
袁旺祖看着她手里的金簪,面上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眯了眯眼,扬起下巴从鼻子眼里轻哼一声。
“你这小贱人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你以为你今日到了这里还能逃得出大爷的手掌心吗?”
说着他上前一步,她手上用力,簪子扎破脆弱的脖颈皮肤,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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