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垃圾山上全是宝: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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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浩戈同样一脸困惑地望向唐老师。

    唐老师直视前方愈发坎坷的路面:“家书。”

    秦悠拧着眉头再看一遍,她能理解各种文字差异,可纸上这些大的大小的小,横一笔竖一笔怎么看都不像文字,倒像是鬼画符。

    比沈青杨那艺术加工过的签名版画符还离谱。

    唐老师:“确实是鬼写的,确切地说是鬼附在死人身上蘸着另一个死人的血写的。”

    秦悠:“所以这是写给鬼家人的家书还是给死人的?”

    唐老师:“不好说,因为至今没人解读出那些文字是何含义。”

    秦悠:“……”

    她重新翻看资料,鬼魅在文化和语言上与活人无异,按道理不该把家书写成这样。

    跟阴殄也是完全不同的书写方式。

    她把每一张纸转一圈,放到旁边,换一张纸继续转。

    转来转去,她发现这些纸貌似能拼在一起。

    一个大大的阴殄拼图而成。

    还是她认识的那一句——危险。

    秦悠:“这家书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唐老师:“两个月前。”

    收到家书的人家居住在深山里,鲜少与外界来往。

    上个礼拜当地地质勘探的专家进山工作时借宿在村子里,得知这件怪事便通过私人关系联系了唐老师。

    专家那意思是唐老师帮着瞧瞧逝者想跟家里人说什么,是缺钱少衣了还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没来得及跟亲人说。

    唐老师只觉得这纸张上阴气森森,既然离着不远,他不妨亲自到村子里看看情况。

    至于纸上写的什么,问问写下“家书”的鬼和死人不就一清二楚了,何必瞎猜呢。

    如今“危险”二字跃然纸上,车内三人心里都升起不好的预感。

    如果这是逝者向在世亲人的示警,两个月过去了,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唐老师心里起急,一脚油门踩到底。

    车子剧烈颠簸在几乎不能称之为路的山间小道上,车还没散架,人要散架了。

    秦悠那口卡在嗓子眼里的苦咖啡都要被颠出来了。

    唐老师自己也有点受不了,及时刹车下车,扶着旁边的小树猛喘粗气。

    唯有尤老师像个没事人,还有心情吹口哨。

    就是下车之后走路一蹦一蹦的,总觉得是想拿脑瓜顶撞点啥。

    唐老师担心村子里出事,先一步御剑走了。

    秦悠和尤浩戈从车里搬下来路上买的吃喝用品,艰难爬山。

    尤浩戈掏出大镰刀,一副很想上天的模样。

    秦悠看他走几步就蹦一蹦那样:“呃,咱还是踏实走路吧。”

    尤浩戈不服气,把秦悠扛着的吃喝穿到镰刀上,御剑先行飞走。

    秦悠眼睁睁看着那镰刀越飞越高,直直插进一棵十几米高、冬季亦郁郁葱葱的老树树冠上。

    尤浩戈不断掐诀念咒,超大镰刀是出来了,可装吃食的袋子还在树杈上挂着呢。

    尤浩戈穿针引线似的操控镰刀这飞一下那飞一下,想把吃喝抢救下来。

    可他的准头实在不怎么样,动不动就把镰刀挂在树杈上,又要费好大力气才能“抢”回来。

    秦悠懒得费事,直接掏一张问路符:“你成精了么?”

    那老树树冠轻摇,问路符微微冒烟,却没有烧起来。

    秦悠对老树给她省一张符咒的做法很满意。

    她掏了一把香出来:“吃喝你也用不上,还给我们,这个我磨成粉撒在你树下。”

    老树爽快地轻摇枝丫,那兜沉甸甸的吃喝掉落下来,把正在想方设法拔镰刀的尤老师砸个跟头。

    秦悠把一半香装回兜里。

    剩下一半摆碎撒在树下。

    老树瞅瞅那点可怜的香末,不情不愿把镰刀抖落下来,插在尤浩戈脚边的泥地上。

    秦悠给它加了两根香。

    老树探出细小根系,穿透土壤戳戳倒地不起的尤浩戈。

    尤浩戈扒拉开它,仍旧四仰八叉躺着。

    老树急了,根系拽着他胳膊把他拎起来。

    尤浩戈垮着脸。

    根系扯着他嘴角给他来了个吃小孩的微笑。

    秦悠:“……”

    ~

    来到村口的秦悠再走不动一步,只想往地上躺。

    背着吃喝拄着镰刀的尤浩戈架住她,让她去村头塌一半的柴火垛上躺着。

    他用一包糖果唤来几个在村口玩的小孩,让他们去把唐老师找来。

    唐老师来得很快,他接过尤浩戈手上的重物。

    尤浩戈顺势把自己也挂他身上。

    然后他向秦悠伸出手:“小秦同学快过来,我背你。”

    唐老师:“……”

    唐老师招手御来一根木柴,他把尤浩戈晾衣服似的搭在木柴上。

    秦悠拍拍身上的草棍站起来:“我还能走两步。”

    唐老师满意点头,领着他们去收到家书的那家。

    那户人家离村口不远。

    应该说整个村子也没有多大,满打满算才二十几户人家。

    地质勘探的几位专家住在村长家里,就在这户人家隔壁。

    联络唐老师的专家姓王,上周出山采购物资,顺便把那封“家书”寄给了唐老师。

    村长说收信那家一切如常,整个村子这几个月都没有发生过不好的事。

    问起那封信的来源,村长长叹口气:“隔壁家老爷子去年离世,全村人帮着葬进山里。”

    村长指了个方向。

    那是村子里约定俗成的墓地,除非有特殊讲究才会葬去其他地方。

    村长:“没几个月吧,村口那家小娃子半夜起来尿尿,瞧见老爷子的鬼魂回来了。”

    山里人在婚丧嫁娶方面比外头要讲究得多,别看他们好像封在深山里,遇到啥事都孤立无援,实际上多少年来他们都遇不上一次鬼事。

    偶尔来村里闹一闹的也都是山里的精怪。

    村里人供奉点吃喝香火,精怪并不会过多难为。

    再说这古老传承的村落里,不少人家跟精怪结过缘,村长年轻那会家里就供过保家仙。

    山里的死鬼尸骸都是各家先祖,总数也没多少,谁吃饱了撑的来祸害守礼的子孙呢。

    就因为这,大伙一开始都不信那小娃子的话。

    可隔壁那家生怕老爷子真有事来找家里,便每晚安排人在院子里守着。

    还真被他们等来了。

    老爷子生前口齿不清,死后更是一句话都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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