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开机甲真的超酷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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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运作,她对自己现在的情况有一些猜测,只是还需要一些验证。

    随意从小到大看病的次数屈指可数,受伤了也都是有药嗑药没药硬撑回家躺上几天,但是才来联邦不到一年,她这都是二进宫昏迷住院了,还真是……啧。随意微妙不爽地皱眉。

    她清楚的记得上次在竞技场精神力透支后陷入昏迷,从全然陌生的医院病房醒来时发现身体不受控制无法动作的紧张焦躁。不过当时还不等她强迫自己做些什么,祁祚就开口说话了。

    语气有点冲,说的话也不怎么好听,但她确实是一瞬间放松了许多,绷到极致的弓弦突然就松弛下来。后面顺着祁祚的话承认害怕打针,也不过是借着玩笑,掩饰自己虚弱状态下的失措罢了。

    她注射针剂的手法完全足以和专业的护理人员相比较,全是拿自己练出来的经验,当然不可能害怕打针。

    随意看着空荡荡毫无人气的病房,除了不爽,还有些说不太清楚的异样感觉。如果黎修在,一定会恍惚,眼前人仿佛和刚从星盗追杀之下死里逃生后在星舰中醒来的少女重叠。

    皮肤苍白,眉眼锋利,如无尽的永冬中冰棱风霜般冷漠摄人。

    但细细看去,却可以从她随着完全分化渐渐舒展长开的五官细微处、从她映着床头暖色台灯光亮的黑色眼眸中看出些许不同。就算依然是一身尖刺,也依稀透出些许本就该属于少年人的锋芒和生机。

    黎修当然不在,也没有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病房内除了仪器运转的声音,就只有随意费力坐起后微喘的呼吸声。

    随意缓过一口气,借着小台灯的光打量了一圈。这间病房应该是特殊布置过的,只有一张病床一个小推车,剩下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各种仪器。床头没有床头柜,插在墙上的小台灯旁有一排整齐的方形按钮。随意着重观察了下小推车,意料之中没有发现光脑的影子,倒是发现了三支营养液。

    但凡是有过住院经历的联邦居民,都知道醒来后应该按下呼叫按钮,然后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等待医生到来。可随意上次一醒过来祁祚就在旁边,没有留给她学习的机会,所以她只是沉默而茫然地盯了一会儿那排富有简洁美感大小一致的方形按钮,然后果断选择喝掉特调的营养液。

    感受到体力回归,随意随手扯掉身上一根根让她心理不适的仪器连接线,掀开被子下床。一下地,她就发现了自己的变化。

    病房里没有镜子,身形外貌方面的变化她暂时看不到,但是视觉的拔高对感知一向敏锐的随意来说却非常明显。她适应了一下新的视野,随后一边向房门走去,一边分心感受起精神力的变化。

    只是稍微一试探,随意就缓缓皱起了眉,下意识抬手摸向颈后。

    原本只是泛着些细微波澜总体来说还算安分的精神力,随着她这一试探,突然就躁动了起来,连带着身体也开始漫上一种陌生的热度,尤属颈后的温度上升的最快。温度超过一定限度,转而变成一阵刺痛。痛感不强,但是细细密密的痛感伴随着麻痒的胀感,让人全身发麻,异常难耐。

    随意一只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却分不出多余的心神推开门。她无意识地紧紧攥住冰凉的合金把手,手背绷出指骨的弧度,苍白皮肤下,蜿蜒的青筋愈发清晰。指尖、手腕、小臂,每一处的骨骼肌肉都在紧绷着,试图汲取掌心处那一点凉意。

    这些感觉太陌生,与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阵随意无法言表的冲动,随意咬牙忍耐着,竭力调动她匮乏的生理知识记忆库试图找出准确的名词来总结这些异常。

    恰在此时,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乍起。

    随意猛地偏头,漆黑眼眸骤然锁定病房门上方形的透明窗口——

    不知何时,门外亮起了灯,映照出少年精致至极的面容和那一双即使逆着光也熠熠生辉的灿金眼眸。

    祁祚本来正睡在外间,结果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他不放心,第一时间开灯过来查看随意的情况,谁知道竟然是这么大一个惊喜:本应该正躺在病床上处于昏迷的病人,竟然只隔着一扇门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近在咫尺!

    祁祚既惊且喜,反应过来时,已经曲起手指敲了两下透明窗口,仿佛在验证眼前的画面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一触即碎的水月梦境。

    灿烂明亮的金色撞入眼眸,随意的注意力被不容拒绝地强制拉回,视线焦点定在那张漂亮极了的脸上,她条件反射地往旁边躲开一步,立刻开口道:“祁祚!你先别进来——!”

    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吓人,而且迟了一步。门外光芒耀眼的小太阳,已然推门而入,站在了她身前。

    病房隔音效果很好,祁祚只是余光看到她的嘴在动,一进门,就听到了最后三个字:别进来。

    再一看随意避之唯恐不及地戒备躲避的动作,祁祚一愣,门还没关上,整个人就顿在了原地。

    花果香、木香交织的烈酒气息早已随着alpha的醒来挤满了整个房间,根本不给推门而入的人反应的机会,在一刹那间侵占了他的心神。

    醉意上涌,一点点负面情绪都被无限放大。

    祁祚刚刚明白自己的感情没多久,正是最难以自控的时候,在模拟战场里的时候还在暗戳戳盘算着表白的时间地点和方案,谁曾想紧接着出了这么大的意外事故。星网事故时,他和随意一起身处事故中心,随意暴动的精神力引动着他的精神力也险些失控,被强制下线后立刻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中。

    祁祚醒来的那天正是联邦新年,而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随意的情况。

    骄傲肆意的联邦之星,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绝不怯懦于将赤诚的真心和满腔的欢喜展露在明媚天光之下,坦坦荡荡,磊磊落落,粲如骄阳,毫无保留。

    喜欢一个人绝对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祁祚完全不准备遮掩,尤其是对于真正关心他的家人们。于是,在被按着做完一整套体检之后,他连同自家二哥,在新年当天,被一起打包丢到了私人星舰上,直达首都星军区医院,随后又连同随意一起转至医疗研究中心。

    随意昏迷不醒,他就寸步不离地守到了现在。

    担心、自责、连日以来随着期待落空积攒起来的层层叠叠的失望和焦急、看到喜欢的人站在眼前时完全无法抑制的心动……一切剧烈的情感都在那双金色的眼眸深处翻滚成汹涌的浪潮,又在对方下意识地后退和拒绝话语中猛地停顿,仿若凝滞。

    随意直觉祁祚现在的状态也不太对,而且他一进来,空气中好像就多了些什么似有似无的甜丝丝的气味。她心头一紧,眉心狠狠一跳,咬破舌尖,借助疼痛勉强保持住理智,冷声唤道:“祁祚——”

    祁祚看着她冷然的神情,突然笑了起来。

    随意喜不喜欢他是她的事情,他只需要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了。只要她没有喜欢上别人,那么他就永远有向她靠近的勇气。

    “随意,”金眸中翻涌的情绪酿成烈酒,烧的omega醉意上头,原本干净清朗的声音沾染着燥意,意外的滚烫而柔软,细听还能听出一些细微的颤音,“你听着,我喜欢……唔!”

    祁祚不自觉上前一大步,伸出手,眸光略迷离地想要更靠近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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