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开机甲真的超酷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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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呢,心情怪复杂的。

    一边喷,随意一边往后瞄,准备和某个o装a还被她临时标记成功了的好搭档拉开安全距离。

    但是她刚退两步,衣角就被拽住了。

    omega露在外面的皮肤泛着淡淡一层潮红,尤属锁骨以上绯色最重。他的眼眸、鼻尖、唇色,更是因为刚刚的哭泣,红得一塌糊涂,任谁来看都是受尽了欺负的样子。他使不上力,拽住随意衣角的力度甚至不需要她动手,只要往后再退一步就可以轻松摆脱,但就是那么一个动作,却像是有千斤重,把某个alpha牢牢定在了原地,寸步难行。

    祁祚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言语功能,声音让人一听就耳热:“不许逃。”

    随意:“……我不走。”心情复杂归复杂,标记完就翻脸不认人的渣A行径她自认还是做不出来的。但是抑制喷雾已经被她喷完了,她实在是担心两人离得近了再次进入情。热期。

    果然,实践才是增强记忆力的最佳方式。随意终于找到了那个可以准确概括她醒来后所有异常状态的名词——无数狗血剧情的开端,AO的情。热期。可惜她意识到的时候为时已晚,过程中出现了一些远超预料的意外事件。

    所幸,临时标记和深层标记不同,如果不及时补充,双方的信息素都会随着时间逐渐淡化消散,并不会影响到之后和其他人建立深层标记关系。在一些特殊时候,临时标记也可以作为一种应急措施,以防止双方的精神力因情。热期发生暴动。

    祁祚显然也没做好和随意进行深层标记的准备,最起码不可能是连两人的关系都不清不楚的现在。他松开手,却抵不过刚刚被标记后的omega时刻想要亲近对方的本能,抿着唇挣扎了一下,他退到长沙发最左侧,靠着沙发扶手,头一扬:“你坐那边。”

    语气别扭得很,随意倒是完全不介意,只是打量了一下沙发的长度,最后认命地正襟危坐,紧紧贴着沙发最右侧坐下,恨不得直接坐到扶手上。

    这种心虚的心情很微妙,随意以前没体会过,但是只要想到omega一声声求着她轻点时她仍是强硬地灌入信息素,逼得对方呜咽着哭出声的画面,她立刻被心虚包围,垂着的脑袋更低了几分。

    这要是换成她被这样标记,别说现在还好声好气跟人说话了,再是好搭档也得先狠狠揍一顿出了这口气。

    祁祚看着某个alpha全身僵硬紧绷目视地面,仿佛地板上开出了花一样的姿态,心口凉了几分。他悄悄攥紧了拳,面上不显,语气中带着不满:“随意,看着我。”

    他不比地板好看?

    随意一僵,停顿了一会儿,一个动作一个指令,转头看向了他。她十指交叉紧握放在膝上,用力得指尖都泛白,几乎陷进手背。

    祁祚静静看了她许久,看到她不自觉皱起的眉,看到那双眼眸依然漆黑纯粹,此时却翻涌着些烦躁不安,仔细看,还能看出她的纠结困惑。

    有人年少心动,一发不可收拾,片刻都藏不住,也有人完全不识情滋味,如雾中窥花,茫然无措。

    “有句话刚才没说完,我想现在补上应该也不算迟。”祁祚依然不准备和她绕弯子。他了解随意,对于她来说,曲曲折折地扭捏试探只会让她误会想偏,倒不如坦坦荡荡直言。

    祁祚干脆利落地说:“我喜欢你。”

    他说得干脆,咬字清晰,掷地有声,眼眸认真地过分,不给彼此留下一点误会的可能性。但是熟悉他的人,却能看出他暗藏的紧张。

    出乎意料的,随意并没有果断拒绝,也没有欣喜答应,她只是回视着omega满是认真的金灿灿眼眸,缓声:“我听到了,在……你推开门的时候,就听到了。”

    她听到了,并且标记了他。

    祁祚一愣,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那、那你,不是,我是说,你真的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喜欢吗?”

    不是他多疑,实在是随意一直以来,在感情上都表现的太过生疏淡薄,让人无法想象这么一个alpha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喜欢上一个人。

    话出口,他又率先冷静下来。听到了,标记了,却并不代表就是喜欢,毕竟随意当时的第一反应是躲避和拒绝。但这并不妨碍他怀揣期待,语调都随之柔软了起来,眼睛里像是有星光在闪动:“随意,我说的喜欢,不是你和林姝那种朋友之间的喜欢,也不仅仅是可以并肩作战的搭档之间的感情,而是伴侣之间的喜欢。”

    银发金眸的少年身子微微前倾,竭尽所能地搜刮词汇,努力地组织措辞,试图描述出心中喜欢的万分之一的模样,捧到不识情爱的alpha的眼前,期待得到对方的回应。

    “我想和你并肩作战,彼此可以全然信任的交托生死;想和你一起走遍每一颗星球,看尽宇宙的风景;想和你永远永远在一起,直至生命的终结,直至死亡的来临。我想和你分享所有的情绪,想和你牵手、拥抱、亲吻、建立永久的标记,想和你交换彼此最真挚的仰慕,想和你共享一半的生活和灵魂。”

    随意怔怔看着难掩紧张的少年,努力回忆着自己过往的时光,想要寻找到类似的人类情感,可惜,只有一片空白。

    她有过随江给予她的亲情和陪伴,有过对故乡的遥远向往,有过对世间美好的幻想,有过在来到联邦后感受到的关怀和友善,甚至拥有了友情。

    这么一想,她孤独贫瘠、冷漠戒备、乏善可陈的有限的生命历程中,并不是全然黑暗无光的。但是这些情感是不同的,它们都不是祁祚口中的喜欢。它们有着相似的同样温暖的内核,彼此之间又始终存在着微妙的差异。可以从中迁移学习,汲取面对未知、接受新事物的力量,却永远无法完全替代缺失的那部分情感。

    人类所拥有的每一种纯粹的情感,都是无可取代的存在。

    随意很少从随江口中听到爱情相关的话题,好像这是一个很神秘的论题,于他而言,也充满了未知。来到联邦之后,在林姝的影响下,随意倒是从那些大热的剧目中隐约窥到了一些爱情的模样,但她冷眼看着那些情爱纠葛,你死我活,实在是不剩下半点期待,只余冷漠。

    既然爱情就是生活和灵魂全部被另一个人占据,需要献祭她的一切,那么她宁可不要。她不相信这种情感的存在,也担负不起这份重量。她将永远最爱自己。

    但是祁祚却说,是真挚的仰慕,是一半的灵魂。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如果说祁祚是属于白昼的太阳,那么随意就是寂静荒芜的深邃夜色。昼夜有别,永不相交,他偏不认命。于是转身义无反顾投入夜色,从此一轮瑰丽明月悬于星穹之上,日月更迭,星河流转,举目皆是光明。

    祁祚的喜欢有着少年人全部的热烈,也有着情窦初开时所有的温柔。他纯粹而小心,唯恐炽热爱意的锋芒灼伤对方。

    随意隐约触到了他话中的真诚和深意,也因此,被震撼到沉默失语。她原本想说,她会对他负责;想说,都是喜欢,朋友和伴侣,又有什么区别。但现在,她竟然庆幸自己没有说出这些话。

    随意不懂喜欢,更加不懂爱情,她甚至无法理解,祁祚为什么能够拥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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