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腴(重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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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就立刻迫不及待地将信抢到了手,而一旁的阮裕听到是尤今今的信,也轻轻抬眸看了过来。

    “我就知道她心里一定有我!”谢之骁低头,摸着手里那沉甸甸的信件,心口滚烫滚烫的。

    这么厚,她肯定写了很久吧,手一定都写酸了。

    第79章 交心

    看到阮裕投过来的目光,谢之骁颇有些得意。

    这可是他媳妇给他写的信,谁来也比不上。

    拿到信后,谢之骁就飞快钻进了营帐内,用热水洗了三遍手才坐在了桌案前小心翼翼拆了那信封。

    将里头那厚厚的信纸拿出来,霎时一股淡淡的木犀桂香浮到了他的鼻尖。

    谢之骁耳根微红,小女郎巧笑倩兮的模样立刻在脑海中浮现。

    心口顿时砰砰跳着。

    极为珍惜地摸了摸那一张张信纸后,谢之骁才低头仔细看了起来。

    女郎的簪花小楷写得极其漂亮,想到自己先前几封信那狗爬似的字迹,谢之骁不由得耳根发热,有些自惭形秽。

    虽然谢之骁不太通那些诗书,但他也知道尤今今的这封信写得是极好的。纵然只是写一些闲居院子里的小事,也让他读得津津有味。

    看到尤今今说那只肥猫又胖了二两后,谢之骁漆黑眼底划过了点点笑意。

    而写到此处时,小女郎说汤圆也想他了,还让那只肥猫在纸上摁了几个梅花爪印。

    接着她便写自己每日在谢府的起居日常,谢之骁自然也是一个字不落的都看了,生怕错漏一句话,可是看了半天除了说汤圆想他以外,尤今今竟是未写半句她也想他的话。

    谢之骁有些难过,也有些微微失望,接着去翻下一张。

    在看到小女郎说心里有些烦忧后,他顿时眉头一拧,漆黑眸子全是关切。

    而接着往下看才知晓了尤今今如今还是一直在为身份的事情焦灼,心中实在害怕某日被人揭露会让他娘伤心失望。

    所以此时便在信中问他,若是她提前同他娘说清事实,结果会不会好些。

    谢之骁见尤今今提心吊胆的,顿时眉头一皱,自己也是心疼的很。他就该早点察觉尤今今对此事的担忧,当时在府上的时候就好好同她说,替她解决这桩事。

    先不说他根本不在乎尤今今是什么身份,纵然尤今今身份真的被他爹娘知道了又如何?他才不管他们怎么想以及能不能接受。谁若是真的因此在府上给尤今今气受,他就带着尤今今自行出去立府,到时候谁也管不到他们。

    所以此刻见女郎在信上小心翼翼发问,谢之骁就忍不住心刺喇喇的疼,总觉得是他让她受委屈了。

    接着往下翻信纸,已无其他内容,倒是有一枚晒干了的枫叶夹在其中,枫叶上的正面还写着一句诗。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

    谢之骁默念了一声,字虽都认识,可连在一起,他便没读太懂了,顿时漆黑眉头一皱。

    他怕尤今今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故意写上这一句诗来暗示他,可凭他的水平,压根看不明白这诗的含义。

    从前的谢之骁从未觉得自己读书甚少,可如今看着这句诗一头雾水后,当真是后悔死了,他当初就该多读点书才对。

    看着那句诗,谢之骁又琢磨了一会儿,可琢磨了半晌还是没能够明白。

    但又怕因为这句诗错过了尤今今想要说的东西,谢之骁便举着那枚枫叶,左看右看地研究,就要想破了头时,脑海中突然久想到了阮裕,顿时心下一喜。

    阮裕可是个君子文人,他定然知晓。

    于是拿着枫叶便掀帘而出,大步朝着阮裕的营帐奔去。

    “世修,你快帮我看看这句诗是什么意思!”谢之骁大剌剌进了营帐,见到阮裕正坐在案几旁,立刻将枫叶递到了他跟前。

    青衣郎君正在处理那堆信件,抬头便见谢之骁递过来的枫叶。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

    几列簪花小楷,十分娟秀。

    阮裕只扫了一眼,便知是谁写的。

    谢之骁见阮裕看了,便着急催促他,“这什么意思啊?今今是在和我求救吗?”

    阮裕心口微酸,一时不知道谢之骁是来炫耀还是真的不明白。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

    望着那太阳和月亮,我的思念悠悠绵长。道路是那么遥远,夫君何时才能归来?

    尤姑娘,应当是很喜欢阿骁的吧。

    阮裕心中涩然,移开了目光后,只淡淡开口道,“没什么不好的意思,尤姑娘说她很想你。”

    谢之骁闻言微怔,而后反应过来后,心中霎时一喜,“她说她想我?真的吗?她真的说想我?”

    谢之骁看着那枚枫叶,胸口的那颗心砰砰狂跳。

    原来不止汤圆想他,尤今今也想他!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尤今今怎么会不想他呢!

    看着谢之骁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阮裕心头更闷了。

    他是来炫耀的吧,定是来炫耀的。

    而谢之骁这厢高兴完后,便立刻回自己营帐里去拿纸笔回信。

    首先是让尤今今不要担心,他这边的事已经结束的快要差不多了,再过几日就会从幽州出发回家。

    其次便是让她不要害怕,他可以回信给萧夫人解释她的身份,一定不会让她受到欺负。

    写着写着,谢之骁便发觉心中对女郎的思念愈发翻涌起来。

    都怪那该死的铁弗部和该死的托驳!

    害得他这么久都见不到尤今今。

    谢之骁又将几张信纸写的满满当当,末尾再要添上几个“想你”时,突然顿住了笔。

    尤今今特意用枫叶给他写诗来表示她有多思念他,他若每次只是干巴巴地写几个“想你”会不会太随便,太不重视了些。

    只是这附近没有枫树,找不到枫叶。谢之骁拧眉,而后想到什么后顿时眉头舒展开来。

    他扯下脖子上的狼牙坠子,小心翼翼地塞到信封里。

    这是他十五那年进草原狩猎时的战利品,从一只正直壮年的雄狼身上拿到的。

    对谢之骁自然也是意义非凡。

    昔日只要带着它,他便百战不殆,所向披靡。

    如今,他希望尤今今看到这枚坠子,也能从中汲取些力量,不要再终日惶惶不安,最好牢牢记住,他是她永远的底气和支撑。

    坠子倒是装好了,只是这诗……

    谢之骁绞尽脑汁,用尽生平所学,最后终于在脑子里搜刮出来两句诗。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要说谢之骁是如何知道这两句诗,那还得追溯到他与尤今今在晋安船上初见时。

    当初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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