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陛下火葬场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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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玩物作陪,自然也是要找其他人纾解欲|望的,倒也不是什么奇怪事,只是碰巧被她撞见了,有几分尴尬罢了。

    她正想着,耳边忽然传来了霍则衍的声音:“衔霜,你别误会,适才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他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几分急切:“我和刚才那个宫女之间,什么也没有。”

    因着急切,霍则衍一时竟也忘了自称,他心中从未像现下这般紧张过。

    他来不及去细想这紧张,只是急迫地想要和她解释清楚,让她知道,适才她所看见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误会。

    衔霜有些讶然于他会同自己说这些,想来也是觉得被自己撞见和宫女调|情,有损了他的颜面,这才想要立刻撇清关系,划清界限。

    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必要拆穿霍则衍,便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比划道:【是,陛下贵不可言,自不会和宫女有所苟且。】

    霍则衍目不斜视地望着她,似是想要辨别她话中的真伪,想要从她面上找出哪怕是一丝不快的神情。

    但并没有。

    她的回答,她的神情看起来都是那样的无懈可击,得体得令他根本找不出什么错处。

    可她没有同他所想的那般不高兴与质问他,反倒令他心中不是滋味了起来。

    他想起从前衔霜因为方馥的事情不高兴,听了宫中几句没由来的传闻就来质问自己,那时他只顾着因为她给自己甩脸色而生气,很久以后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她那是在吃醋。

    过去那个看到自己留方馥多说了几句话都会不高兴的人,现下看着别的女子对自己投怀送抱,竟是毫无反应。

    若说她过去吃醋是因为在意,因为喜欢。

    那么现下的毫无反应,便是一点都不喜欢,一点都不在意他了么?

    而衔霜浑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同他道:【适才奴婢未经通传,惊扰了陛下,是奴婢的不是,奴婢先行告退了。】

    她福了福身子,就要转过身离开,却被身后那人叫住。

    “站住,你今日来明和殿,是为了什么?”

    霍则衍一面说着,一面步步走近了她。

    随着他的走近,衔霜低着头,视线却正好落在了他腰侧系着的同心锁上。

    同心锁的模样颇有几分熟悉,做工勉强算得上精细,只是上头有着一道裂缝,瞧着虽然像是已经被修补过,但也还是影响了整体的美观,看起来分外刺眼。

    她看着看着,就有些出神。

    直至眼前之人再度开口问自己:“说话,你今日为何会来明和殿?”

    衔霜回过神,想起了自己今日来这里的目的,心下却有些犹豫。

    她将将才搅合了霍则衍和宫女调|情,他现下的心情想来不会太好,若在这个时候再同他提徐文州的事情,只怕会触怒了他。

    但按捺不住霍则衍的逼问,她磨蹭了一会儿,还是比划着小心试探道:【陛下先前提到的三日之期,已经过去了……】

    三日之期?

    霍则衍想了想,片晌后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事情。

    他前几日是答应过衔霜,不出三日就会放了徐文州,只是这几日政务太忙,便也将此事给抛在了脑后。

    “所以你今日来找朕,就是为了徐文州?”他顿了顿,有些难以置信地问她道。

    见她沉默下来,他很快就知道了她的答案,心头也很快就被嫉妒与怒火占据。

    他怎么会天真地以为,她来明和殿,只是为了见自己?

    但他仍是愤怒,仍是不甘,又逼问她道:“你就那么喜欢他?他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听着他的一句句逼问,衔霜心中有些害怕,被他步步紧逼着退到了殿门旁,下意识地就想要推开门逃出去。

    可他却看穿了她的心思,先一步从内锁上了殿门。

    殿门旁木架上摆放的香炉燃得正欢,素来淡淡的龙涎香,味道却越来越浓烈。

    看着霍则衍也愈发变得幽深的眸色,衔霜意识到了什么。

    她摇了摇头,比划着想要提醒他:【陛下,这里是明和殿。】

    “是又如何?”

    霍则衍不以为意,将她轻轻抱起,放在了案台上。

    衔霜的手指摸索到身后冰凉的卷宗时,又立刻收了回来。

    左右挣扎不过,她便也将心里话吐露了出来:【是因为奴婢适才惊扰了陛下的好事,所以陛下现在要拿奴婢泄|火吗?】

    【陛下若当真想,不若去叫适才那个姑娘回来继续?】

    她还想比划,却被他紧紧按住了手,俯身吻了下来。

    烟雾缭绕,暖香浮动。

    衔霜的面色也在这弥漫的香气中,一点一点变得潮红了起来。

    霍则衍自然不会到现在还不清楚,龙涎香里被刚才那宫女动了手脚。

    暖情酒,动情香。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和衔霜一起受到了算计。

    只不过这一回的算计,正中他的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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