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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将军和俏掌印gb》 40-50(第11/16页)
都会经过徐纾言的手,筛选一遍,再到皇帝面前。
徐纾言从小跟在皇帝身边,从当今皇帝还是皇子的时候,两人在那冷冰冰的偏殿度过,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顾昀之虽然皇子,却是宫女生的儿子,在这宫里根本无人在意。
谁曾想一年以后,先皇驾崩,北齐却未立太子。然后这皇位不知怎地,就到了顾昀之头上。
圣上年幼,没有能力处理朝政。朝堂上便有大臣提议,让先皇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周承钰垂帘听政。
顾昀之在皇位上就是一个傀儡,没有任何实权。朝堂上的臣子们每日朝拜,拜的只是那个珠帘后的女人。
就这样,过了十年,周承钰病倒了一段时间。
那年顾昀之十五岁,徐纾言十八岁。
权利短暂的松动,落了些许到顾昀之手里。随后几年,他渐渐开始培养自己的羽翼,拉拢朝中的大臣。暗中削弱太后的势力
与其说顾昀之器重徐纾言,倒不如说徐纾言是顾昀之对外的一把利刃。
顾昀之纵容徐纾言的嚣张跋扈。徐纾言在外肆意杀掉的官员,是顾昀之的绊脚石。徐纾言收受贿赂提拔的官员,是顾昀之想要笼络的人才。
很多事情,顾昀之明面上要当个傻皇帝,便只能借徐纾言的手去做。但是落在世人眼里,便是徐纾言在朝堂上只手遮天,阴狠毒辣。
徐纾言和皇帝就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至少在面对太后一派,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当然徐纾言也得到了无上的权利,自他入宫起,想要牢牢抓住的就是权利。他还有许多事要做,若是没有权利,那只能是一场空。
……………………
“乔愈年此人性情谨慎,刚正不阿,在朝中从不结党营私,是十分中立之人。”徐纾言淡淡说道。
黑夜里,立政殿灯火通明,顾昀之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有许多人的名字,而乔愈年的名字便在第二位,用毛笔划上了圈。
第一位便是当朝太傅,宋祉,他是北齐三代老臣,年逾古稀。
顾昀之看向坐在一旁的徐纾言,说道:“乔愈年一直以来便在武官中名声极佳,这次大败西戎,在朝中定是受尽拥戴。”
“臣几次试探他,但此人并没有投靠之意。且他十分聪明,含糊其辞,不愿正面答复。”徐纾言回答。
私底下,顾昀之和徐纾言以君臣相称。
顾昀之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他手握十万大军,在军中又颇有威望,若此人不能为我所用,那将是一个劲敌。”
徐纾言抬眼,看着顾昀之眼中神色郁郁。其实顾昀之并不如表面那样温和近人,实则他心机深沉,行事果决,从不手软。
徐纾言迟疑一下,还是坦白说道:“乔元帅中立,虽不投向陛下,对太后一派也同样疏离,不一定会成为我们的敌人。且西戎虽败,却未必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若是西戎再次侵犯我国疆土,我朝便无猛将可用可用。”
面对不能为他所用的人,顾昀之向来不会心慈手软。但顾昀之也知徐纾言说的是事实。
北齐最大的弊端,便是重文轻武,在战场上无将军可用。而北齐周边的西戎南蛮都是劲敌,虎视眈眈。
他不是那般没有脑子的人,面对江山社稷,顾昀之十分看重,定不会如此莽撞。
“我知晓其中厉害,乔愈年先密切观察着。但他手里握着兵符,女儿又如此天资卓越。若是父女二人皆位高权重,这江山易主也未尝没有可能。”
顾昀之面色阴沉,轻飘飘的就说出了能株人九族的话。甚至这根本没有发生,仅仅是因为他的猜忌,就给一位劳苦功高的元帅定了罪。
徐纾言瞳孔微缩,眼中冰冷一闪而过。
他站起身来,走到顾昀之身边,语气冷凝:“若陛下一意孤行,定会让朝中武将寒了心。乔昭此人在战场上能力出众,有目共睹。就此埋没,反而令人生疑。”
顾昀之沉默无言,没有反驳。
乔昭确实出类拔萃,明眼人都能知道她在西戎一战中立了大功。若当真是随便给个闲职,就打发了去,真就说不过去。
他沉吟片刻,道:“给她一个位高,但是没有实权的位置吧,也好堵了他人的嘴。”
顾昀之又勾起了唇角,笑着对徐纾言说:“乔昭惊才绝艳,若她家世贫寒,又入了我麾下,那定然要重用的。可惜她是乔愈年的女儿。”
君王猜忌,犹如暗处的利刃,随时要人性命。
徐纾言不再说话,就这样沉默的坐着,心不在焉一般。
良久。
他起身行礼,道:“微臣先告退了。”
顾昀之也不管他没经过皇帝允许就私自告退。就如他今日所言,私底下,他们从不讲那些虚礼。
顾昀之摆了摆手,让他退了下去。
第48章 第48章
这半月,大军还未班师回朝,乔昭过了好些休闲日子。
她偶尔无事,便会去裴空青开的医馆,帮帮忙打打下手。
说道裴空青,那日他们一同到了中京城外。与大军汇合之际。裴空青下了马车,与乔昭辞别。她不是军队的人,本就不方便与将士们同受凯旋礼。
“你在中京可有住处?”乔昭望着裴空青问道,她想了想又说道,“若是你俩没有住的地方,可以随我回昌敬候府住一段时间。”
乔昭看着裴空青与小药童,一主一仆,到了中京也没个接应,怕她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反正昌敬候府冷清,多一两个人也无事。
裴空青微微一笑,柔和道:“多谢乔姑娘好意,我父亲曾在中京有一处宅子,所以不用担心我的住宿。只是我已经几年未曾回去过,还需收拾整洁以后,再宴请乔姑娘上门做客。”
乔昭摆摆手,悠然道:“不用这么客气,带你来中京只是顺手的事。说到底还是我们需要感谢你,若非有你,那位估计病得更加严重了。”
她下巴往徐纾言马车方向示意。若不是有裴空青,以徐纾言当时病得昏迷不清的情况,还真有点难办。
裴空青知道乔昭指的是徐纾言,她温声道:“举手之劳罢了,且我作为郎中本就为了治病救人。”
乔昭又看向裴空青拉书的牛车,她的书籍真的很多,用了整整一辆牛车,才堪堪装下裴空青的书。
“那你日后到了中京可有何打算?还继续当郎中吗?”乔昭又问道。
裴空青点点头,柳叶细眉弯弯,含笑道:“我到了中京先开一个医馆,给老百姓治治病。顺道温习医书,参加明年春季的太医院举办的选拔考试。”
乔昭这下觉得有些惊奇了,问道:“你想去宫里当太医?”
“宫里的太医可不好当的。”
不怪乔昭这样惊讶,因为裴空青看着就像那些悬壶济世的名医,他们行走在江湖中,竹杖芒鞋。见过各种各样的疑难杂症,拯救一个又一个生命。
而非在皇宫里,高高的红墙,犹如四角牢笼。在那里已经不再是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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