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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将军和俏掌印gb》 40-50(第14/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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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亭路过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一副人仰马翻的情景,他额头青筋直跳。本来心情就很差,还要处理民众纠纷!
说真的他太倒霉了!!
皇帝派他去接徐纾言回来,这本来就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就沿着官道去接个人,能废多少功夫?
谁曾想到,他派了那么多人过去。快马加鞭,愣是跑了两天两夜,都快跑到别的城池去了,也没遇到徐纾言。
就是这么邪门!
周行亭也不是个傻的,自然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转身就想回来找他们。害怕是路上不小心错过了。
才刚点转头呢,就听到消息,掌印都已经到中京城,都进宫了。
……
周行亭:?
事后他越想越不对劲,怎么会在路上擦肩而过没认出来呢?等快到了中京,才陡然想起那日。
与那个女人争斗那日,后面马车上那人一直就没出来过!
而罪魁祸首,那个女人!明明知道他是羽林卫,但愣是一声不吭,就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了。
她就是在戏弄他!
周行亭想着想着更加怒火中烧!面对眼前的闹剧更是没了心情!
他大吼一声:“何人在此喧哗!中京城内禁止闹事,都皮痒痒了是吧!要闹都随本官去衙门里闹!”
他坐在马上,身后还跟着几个羽林卫。几个人人高马大的,吼人的时候又中气十足。
大家都被吼得一愣,转头向他看去。
那管事的看见他身上穿着羽林卫服制,一惊,这可惹不起。连忙腆着个笑脸走过来。
“官爷我们没有闹事啊!是那个女人,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我的侍卫们才还手的。”
管家伸着一张脸,将右脸面向周行亭,语气颇为委屈。
周行亭看见他脸上红彤彤的巴掌印,又把目光望向那个女人的背影。
看着挺瘦的,这手劲儿还挺大。
他目光看向那个背着他的女人,语气严肃:“转过身来,中京城禁止打架斗殴,你不知道吗?”
半响。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周行亭渐渐看清她的脸,觉得越发熟悉。
周行亭就这样盯着乔昭的脸,两人目光对视,直到乔昭对他微微一笑。
……
全记起来了,这下全记起来了!!
是她!
“好久不见啊。”乔昭笑着对周行亭打个招呼。
周行亭咬牙切齿,怒目而视:“好久不见!”
那管家见势头有些不对。他俩咋是认识的?!
他在旁边不确定的又唤了一声:“官爷?”
周行亭这才回过神来,看向眼前的闹剧,周围还围着那么多人。
他必须先将份内职责处理好。
“说吧,你们为何在此处闹事。”
那管家在他旁边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周行亭又不是个傻的,怎么可能管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再看他这个肚子滚圆的样子,又看着另一边的佃户粗布滥衫,面黄肌瘦的样子。
谁欺负谁,一眼便知。
那管家说完就等着周行亭给他个公道,顺便把乔昭狠狠打一顿。
周行亭坐在骏马上,垂首看着管家,正色道:
“既然那佃户说了,过一段时间凑钱交给你,你便通融些时间又如何?再加上天道不好,收成不好也是常事,为何你们不降低点租银,也好让佃户能有转圜的余地。”
那管家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虽然他心里不服气,但是民不与官斗,他又怒气也只能憋着。
弯腰连声说:“官爷说的是!那我在宽限他们几天。”
“几天哪里够?再宽限一个月。”
那管家心里一梗,忍耐闭眼,咬着后槽牙说道:“都听官爷的。”
眼看着事情解决,羽林卫便开始驱散围着的人群。大家看到没有热闹看了,也渐渐散去。
那佃户颤颤巍巍走过来,一家老小齐齐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小孩子更是眼睛都哭肿了。
“多谢姑娘,多谢官爷。若不是你们,我家这俩孩子,就真的保不住。我和他娘哪怕是自己饿死,也不愿意卖了他们去别人家为奴为婢。”
说着说着竟然哽咽着准备向他们二人磕头。
周行亭连忙翻身下马,扶住了他们的手臂,满脸为难的看着乔昭。
乔昭在一旁安慰道:“大伯,你起来吧。这样跪着我们也为难。”
那佃户才意识到周行亭是朝廷官员,这样会给他招惹是非,于是擦了泪连忙起身。
周行亭看他们实在可怜,尤其是小孩子骨瘦如柴的样子,着实不忍。
他在袖里掏了掏,随后将自己的荷包塞到大伯手里,里面银钱不多,但也够佃户一家还债了。
那佃户本来不想接的,但是想想自己的孩子,又看着周行亭坚定的神色,只能瑟缩着接过荷包。
又让那两个小孩子磕头谢恩,周行亭面上冷酷,其实耳根通红,他连忙拒绝。
好不容易送走了佃户一家,周行亭才转头看向乔昭,怒目而视。
“说吧,看你怎么解释?”
乔昭轻勾唇角,转身向裴空青的府邸走去:“就你看到的那样,没啥好解释的。”
周行亭追过来,咬牙切齿道:“所以你在戏弄我!”
“我有问过你啊,但你不听。”乔昭回复道。
周行亭生气:“我怎么知道,你后面的马车里坐着掌印?!”
乔昭慢悠悠道:“那只能怪你观察不够仔细。”
“你!!”周行亭怒。
两个人在热闹的西市接头吵吵闹闹。二人年龄相仿,穿着打扮又贵气,许多人都向他们投去目光。
而这一切都被徐纾言派来的暗卫看在眼里。
第50章 第50章
徐纾言又病了。
他其实身子一直不好的。去了一趟肃州,那里气候干旱,黄沙漫天。徐纾言水土不服,刚到肃州那会儿还发了烧。
现在回了朝廷,更是心力交瘁。他受了伤又没有好好休养,一到中京,连续好几个日夜,没有停歇。黑夜里的烛光,陪伴着他伏案忙碌的身影。
于是在某一日清晨,徐纾言彻底病倒了。
平日徐纾言很准时醒来,极少有看到过他哪日迟了。可是今日,已经日上三竿了,徐霁也未见到他从房里出来。
他不敢进徐纾言的寝卧,只能站在门外敲门。
“掌印,您醒了吗?”徐霁问道。
屋子里很安静,没有人回答。徐霁这下真有点着急了,他更加用力的敲了敲门,里面若是有人,定能听见这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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