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岛没有悬崖: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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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到鼻孔都张大了,精明的大眼睛一转,调侃小李道:“您可注意点,床别再塌了。”

    李朝闻唰的一下脸就红了,也不知道怎么,床塌了的事情这么快就人尽皆知,他明明只是不得已,告诉了那位德国宿管而已,但他忘了,宿管是个酒蒙子,经常和威廉一起喝酒。

    于磐闻言挡在小李身前,警告威廉说:“你小子也注意点啦。”

    他严肃的神情配上台湾腔的嗲气,有点违和,但还是把威廉整怂了,虽然他没机会经历,可他猜测,所谓的“被父母混合双打”,就是这样的氛围。

    “爷饶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东西搬差不多了,于磐站在椅子上安投影幕布,李朝闻在下面给他把着,顺便帮他递工具,威廉坐在餐桌边歇着喝饮料。

    “小宝,去把这个抹布洗一下。”

    小李得到指令,乖乖去洗手间洗抹布。

    这还没一会,威廉又皮痒了,点着手指头说人俩:“啧啧,‘小宝’?你们两口子怎么这么腻乎?没完了真是。”

    于磐嫌弃威廉,但他特别爱听两口子这个词,满面笑容地回头呛人:“对啊,没完。”

    乓!他一高兴,没站稳,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干啊!”

    “诶呦喂,石头石头哥!你你没事吧?”威廉站起来在他旁边打转,他伸了伸手,但愣是完全不敢去扶他。

    “怎么了怎么了!”小李从卫生间冲出来的时候,看见了疼得龇牙咧嘴的于磐。

    右手手腕软组织挫伤,骨头有点错位,需要复位手术,然后打石膏。

    幸亏有威廉,否则德国医生的这些专有名词,李朝闻根本听不懂。

    “没事小宝,”于磐疼得额头上冒了一层细汗,他安慰小李:“应该是我手腕有旧伤,之前跳舞的时候弄的。”

    小李眉头紧蹙,牢牢握着他的左手,抽出张纸巾帮他擦汗,擦到帽檐处,他问他:“哥哥,帽子摘了行不行?”

    于磐点头。

    他脸色苍白,厚嘴唇都没了血色。

    “今天还没给它俩喂猫粮喔。”他抬起左手捋了一下李朝闻的鼻梁:“你是不是也饿了?小馋猫。”

    “我又不用喂,”李朝闻嗔道:“而且我也可以喂猫啊!”

    护士出来叫人,威廉翻译说:“去吧石头哥,带着病历本!”

    德国的医院一尘不染的,而且不用排队,因为几乎没有人,唯一看起来落后点的地方,就是还在用病历本。

    来慕尼黑这么久,李朝闻还是第一次到医院来。德国学生要交强制保险,他每个月都给Barmer保险公司交一百多欧,只用来报销健身房包月的费用。

    妈呀,亏了,他心里盘算着,要是能给家属用保险就好了。

    “你俩感情真好啊。”威廉枕着双臂望天,喟叹道:“我要是能有这么个男朋友,我也不想到处集邮。”

    这话说得李朝闻无言以对,只能不咸不淡地接一句:“你会有的。”

    “我之前,哎!”威廉又叹了口气,他转过身来,李朝闻第一次看见,他琥珀色的瞳仁里,流露出伤感的神色。

    肯定是段刻骨铭心的故事,一般青春的结尾不是疼痛成长,就是放任自流的堕落,也许威廉是后者。

    文青想太多了。

    其实威廉在看小李身后的时钟:快三点了。

    “嘿呀!对了,我今天得去见我爸!忘了忘了,改天再说。”他窜起来跑到了转角,又从电梯里探出头来:“小年包饺子别忘了来啊,祝你老公早日康复。”

    什么我老公……李朝闻回味了一下这个词,止不住地嘴角上扬。

    他在手术室外面无聊,点开抖音看了一眼,后来堂妹发的那条“冰岛第十三夜”,因为露了脸,热度比他发的于磐跳舞视频还高,评论区全是花式流口水,他看得眉头一皱一皱的。

    原来于磐帅得这么客观吗?小李还以为多少有点自己的滤镜在。

    再看一眼B站,他发的那条火山视频也有一千个播放量了,最激动人心的是一个陌生网友的评论:

    “视频好有电影感啊,博主是不是电影专业的?好厉害!”

    李朝闻兴奋得从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来回踱步,捧着这句话读了好几遍,突然心里又画了个问号,要知道,他在网上从来没提过想拍电影的事啊。

    这个账号IP在安徽,名字叫“百花吹落”,头像是个二次元小女孩。

    “姐,这是你小号吗?”李朝闻甩过去一个截图。

    李沧澜说:“不是呀,怎么会是小号,是你确实很厉害嘛!”

    “对了,那个精灵王子的剧本,我在想能不能用动画和真人结合的方式,我可以帮你画!把拍不出来的人物,还有火星和蜘蛛,都画出来!”

    李朝闻看完后陷入了沉思:这是个好主意没错,但他觉得姐姐低估了动漫分镜的难度和工作量,那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

    “姐——”小李有点怕打击姐姐的热情:“你那么忙有时间吗?”

    李沧澜:“我先试试好了!”

    李朝闻:“那我今晚搞个粗剪发你!谢谢姐!”

    “我现在进步可大了,你看~

    额、忽略内容只看画技哈!”

    姐姐发来一张她画的画:衣不蔽体、咬着领带的哈利。

    真是让人脸红心跳……虽然走廊里几乎没人,可他毕竟是在公共场合呀。

    “看什么呢?”

    于磐把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走路永远没有声啊!”李朝闻抓狂。

    “不是故意的啦!”石膏已经打好,于磐脖子上挂着绷带,平时容光焕发的男人看起来有点虚弱。

    “还疼吗?”李朝闻勾勾他左手,柔声问。

    “有点啦。”于磐坏笑着扬起下巴,看着他手机上的黄|图,说:“你喜欢这样啊?”

    “你滚呐!”李朝闻抬手想揍他,但是不能打伤员!可恶。

    “Alex?”医生叫他。

    方脸东欧人的英语太难懂了,李朝闻还是请他说德语,医生说三天后和十天后,分别需要检查一次石膏是否有松动,如果平时感觉到手腕有压迫感,要及时来复查。

    医生还说,患者最好不要自己洗澡,得让别人帮他。

    患者本人一脸蒙,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能无助地看向他的小男友。

    “Ein Bad nehmen{洗澡?}”李朝闻意味深长地看了于磐一眼,不自觉地咬嘴唇。

    第39章 慕尼黑(七)

    “不用了吧?”于磐满脸黑线地站在洗手间里, 不肯脱衣服。

    “医生说的呀!石膏最好少沾水。”李朝闻试试水温,然后打开龙头,再往浴缸里放点热水:“快进去!”

    于磐欲哭无泪:他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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