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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剑与她》 20-30(第8/26页)
相似,都是裙摆斑斓,层叠飘逸,倒是极适合跳舞的。
白婳紧张,尽量收着跳。
扭腰甩袖时不敢那么放肆招摇,有意将动作幅度做小,收敛妩媚与风情。
她尝试跳得端雅,像那些大胆的动作,比如莲足抬起,娇娜点地,以及身姿半斜,衣衫松垮滑肩这些,她都有意没有做出来。
可即便如此,依旧招眼。
桃夭舞原本就是风情著称,与‘雅’毫不沾边,哪能自己创新,强行靠拢?
白婳是越努力越心酸。
她脚步旋转两圈,轻盈做了一个后下腰的动作,适时背后一泓青丝如瀑垂坠,她扭摆着纤细腰肢,真如小蛇一般灵活曼妙了。
宁玦目光如炬,一动不动凝盯着白婳。
他手握青影剑,指腹一圈一圈摩挲过剑柄的吞口,手心痒,眼底更是晦暗腾腾,
此时此刻,若是叫他评价一句白婳的舞,他大概会粗俗言语一句——真他妈会扭。
当然,这句粗话只是在心里想想,他不会无礼脱口。
视线跟随白婳的舞步变动而动,宁玦专心致志,却又忍不住想,她在自己面前已不只舞过这一回了。
那日,她身穿着单薄青色菱衣,同样在他面前晃动不停,并且每扭一下,身前护胸小衣尾摆上的穗子便跟着晃颤一回,画面之冲击,日复一日,不见丝毫模糊,反而历久弥新,愈发幕幕清晰。
若再细分,那区别则是:眼下两人相离着几步远,而那次,她坐在他手里,两人距离为负。
宁玦收神,不禁自懊。
只与她亲密过那么一次,他回味的是不是……太久了些?
白婳动作稍慢下来,努力回想昔日所习舞步的前后顺序,全然不知此刻宁玦心绪复杂,心事重重。
方才开始回忆时,前程都很顺利,可越到后面越记忆不清。
下一个节拍是先迈左脚还是右脚?
白婳迟疑,脚步生乱,竟被自己衣摆绊倒,惶然间失去平衡,膝盖一屈,作势跌地。
宁玦站的离她不算近,不知怎么做到如此迅疾驰往,然而闪身过来,还是堪堪只抓住了手腕,未来得及将她完全抱护住。
两人双双摔地,他当了她身下宽厚的肉垫。
白婳懵愣着睁开眼时,未觉丝毫疼痛,却听头顶传来一声几不可察的暗嘶。
反应过来,白婳主动撑身,忧心关询:“公子,抱歉又牵连到你,是我不小心,你有没有伤到?”
宁玦平淡:“无妨。”
两人身姿挨贴,一上一下,继续进行平常对话似乎不妥。
但宁玦嘴上说没事,面上却显出一副吃痛隐忍的模样,叫白婳话到嘴边,又不忍心直接催促。
她声音柔和着,关怀再问:“公子背后疼不疼,方才我肩臂的力道全压在你身上了。”
宁玦口吻一致:“不疼。”
无妨又不疼,要不就先起身再说?
白婳眼神提醒,以为他会懂自己的意思。
然而宁玦却未有反应,保持挨贴动作,自然又从容。
白婳脸红了,犹豫片刻,决定自己先起身,再压下去,公子没事也得有事了。
可她刚有动作起势,宁玦手臂猝不及地横压过来,揽她腰上,不让她动丝毫。
白婳再次与他无隙相贴,脸更红,困惑出声:“……公子?”
宁玦面不改色,只声音微哑:“别动,让我缓缓。”
是作缓肩背擦地时的疼痛吗?
这样想,白婳愈发不忍心,于是不再坚持起身了。
宁玦手臂力道微收,动作很缓慢地屈了屈膝盖,大概只他自己清楚,他想缓解的是什么。
“那支舞,跳完了吗?”宁玦问。
白婳摇头,赧然如实:“后面的舞步实在想不起来,大概还剩下最后三分之一未跳完,好久未练过,的确是生疏了。”
宁玦:“足够了。”
他主动提起这个话题,白婳自然好奇在他眼里,自己舞姿究竟如何,笨不笨拙。
于是她也试探问出一句:“刚刚是我技艺不精,有负公子期待,献丑了。”
宁玦摇头,脖颈前倾,像是有话对她说。
白婳配合,双手抵他胸前,微微伏身侧首,认真听他耳语。
他刚刚只单手轻搭着她的腰,此刻却是双臂环拢,将她抱得愈发紧密不可分。
白婳连带脖子都浮异色,哪被异性如此对待过,眼睑垂敛,指尖都带上颤意。
宁玦唇瓣张阖,不紧不慢,好几次险些真实擦过她的耳垂边缘,暧昧至极。
两人心跳齐齐加速,哪怕身处野外广阔之地,气氛也在明显升温。
宁玦话音字字清晰:“很美,是我见过最美。”
初冬乍寒,北风凛凉,火热的吐息裹挟在两人脖颈之间,这一刻,没有人说谎。
她身子软在他怀里,胸脯轻轻起伏,香腮桃靥,目光盈盈如潋滟春水,这一幕,宁玦心想,他大概又要消化良久了。
第24章 第24章摁揉上药
安安稳稳过去五六日,白婳渐渐耽于眼前平静安宁的生活。
每日与宁玦朝夕相处,两人的关系说是主仆,可又远比主仆亲近,紧密程度更不似寻常亲友,毕竟寻常友人不会为了关怀她脚踝上的扭伤,每日用习武之人专业的按摩手法帮她摁揉恢复。
对此,白婳起初是推拒的。
她伤势不重是一回事,更重要的还是因为顾忌男女之防,然而公子不被世俗观念所囿,对此并不在意也不敏感,只坦坦荡荡把她当作寻常伤者对待,无任何徇私之意。
面对他的从容,白婳的拘谨就显得有些扭捏了。
公子对她轻描淡写的一句:不想早点恢复吗?
伤势在自己身上,走路隐隐作痛的感觉实在不爽利,若是早点恢复完毕,她也能早些活动轻便。
因为这句话,白婳半推半就,最终忍下赧然,点头同意。
摁揉时需要脱掉鞋袜,擦上专门的药膏,敷一敷再揉开,如此效果最好。
于是白婳心中防线一次又一次为他挪移,从开始忌惮与他近距接触,到后来尝试牵手,再到拥抱,直至眼下面对着面,他面无表情褪了她的鞋袜,指腹落下,摩挲在她脚踝最敏感脆弱的位置。
他一圈一圈地旋过,薄茧粗粝,引得她一次又一次地心尖颤栗,无可抵抗。
是上药……
白婳阖眸仰起头,强忍心跳,提醒自己,这只是上药而已。
余光觑看公子神色,平淡如常,面容更无丝毫显异,他眼神认真专注,与她此刻的心猿意马相比,坦然平静得多。
她不禁懊恼,为何自己做不到与公子一样的静心静气。
摁揉完毕,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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