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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剑与她》 50-60(第8/19页)
离多近,只是远远瞄看,却很巧地亲眼目睹到刺激一幕。
只见地上瘫倒的山庄护院不少,剩余站立的几人,对敌气势不足,步步向后退撤。
他们并肩排成防御姿态,每个人手里都执长刀,刀尖对准前方来势汹汹的白衣剑客。
显然,地上那群护院都是剑客打伤的。
今日,他是栖梦山庄的不速之客。
下一瞬,那剑客突然提剑向前,气势如虹,很快突破了门前最后一道防线,冲门而进,快出重影。
山庄护院们见状霎时愣住,反应过来后,立刻拔腿追阻。
视野有限,双方进了院后,情况进展如何便不得而知了。
等了很长一会儿功夫,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门口才重新有了动静。
十几位护院从山庄里跑出来,关严正门,谨慎戒防,两个体型最膘壮的站在最前,目光如隼,环视左右,似乎是在确认那剑客在外是否有接应的同党。
躲在巨石后面的两个小伙子面面相觑,都默契觉得剑客以寡敌多,胜算很少,估计此刻已经被擒拿下,或者被杀掉了。
毕竟在这栖梦山庄里,见血的事可发生过不少。
两人担心惹祸上身,万一被误当成剑客的同伙就遭了,于是赶紧弯腰弓背,往后退撤,尽量降低存在感。
真是多事之秋。
眼下这个混乱节骨眼,还是闭门不出最安全。
……
另一边,宁玦一人一剑孤身闯入主院,面容冷肃,剑锋先前,一副挡我者死的架势,直叫江慎儿那些手下神色露怯,只敢举刀壮胆,却不敢真的上前靠近。
若容他继续闹下去,不仅栖梦山庄失了面子,恐怕天玑阁的颜面也将荡然无存。
如此思量,江慎儿有点坐不住了。
原本她是想杀杀宁玦的威风,给这小子一个下马威,结果如今骑虎难下,情形失控,她不得不放下身段,主动出面调和沟通。
她依旧身着一袭招眼的红衣,裙衫样式较上次那件区别很大,但在宁玦眼里都是红衣,分不出区别,唯一明显察觉不同的是,这一回,她并未执伞。
虽然江慎儿那把九彩灵犀断念伞是被他亲手削坏的,但堂堂伞仙,不至于只有一把趁手的武器,眼下她空手而来,显然是没有马上对打的打算。
宁玦眯了眯眼,不再剑尖直抵,他目光冷淡扫过,开门见山问:“我的人,在哪?”
江慎儿身子歪扭,站在阶上,毫无体态端庄。
她眼神向下睥睨,懒洋洋回道 :“我想……我该提醒你一句,眼下白姑娘在我手里,你对我是什么态度,便决定了我对她会是什么态度。”
江慎儿语气刻意冷下,在后辈面前,自得端住前辈身份。
宁玦听到她说出“白姑娘”三个字后眉心一拧,不知江慎儿是如何得知白婳的真实身份。
难道是对她用刑逼问了吗?
或者还有其他手段……
想到这儿,宁玦关心则乱,面显急色,重新执剑向前,直指对方喉咙。
“你若敢伤她分毫,我定荡平你的栖梦山庄。”宁玦警告开口。
“是嘛,动到你的心肝了?”
江慎儿勾唇浅笑,红唇惹眼,花枝乱颤。
她一步步迈下石阶,挑衅走到宁玦面前站定,不惧不怯身体前倾,竟主动将自己的喉咙触上他冰冷的剑尖,似乎并不怕他一个手下不稳,将她封喉索命。
剑客的手自然是稳的,可即便她赌他不会轻易伤人,喉咙作为身体最脆弱的位置之一,她敢如此赌命,也是够疯的。
宁玦眼底闪过意外之色,眉心拧得更深,目光探究落在江慎儿脸上,若有所思。
毋庸置疑,眼前这个女人诡计多端,城府极深,若她真想伤及无辜要了白婳的命,何必多事给他传信,还特意将他引至此地,单独相见?
宁玦心生疑窦,觉得此事没有表面那么简单,江慎儿一定还有别的图谋。
他道:“天玑阁不亏是天玑阁,情报打探得够灵通,既然你早将我们的身份来历都探摸清楚,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寻上你的来意?”
江慎儿眸光淡瞥:“你想打赢我,打赢伞仙,以此搏得江湖地位,震扬名声。”
宁玦轻嗤一声,开口不留情面:“前辈匿迹江湖,甘愿成为南闽朝廷鹰犬,还有什么所谓的地位。”
江慎儿不计较他话中带刺,停顿片刻,将话题拐得生硬:“你师父,有跟你提过我吗?”
宁玦眼神一凛,心起防备。
他还未向她问及师父的事,倒反被抢先一步。
所以,这是有意的试探,还是别有用心?
宁玦看向她,一时捉摸不透。
……
白婳慢慢睁开眼,望着头顶的白色幔帐,生出一股迷茫。
她只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来后头晕目眩,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感。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又按摩了下眉心,努力想叫自己思绪恢复清醒。
脑海中的记忆碎片一一零落,她想起自己上次有意识时,是从沉睡中转醒,当时她惊讶自己怎么会睡在一张冰床上,而身边还有个女人正恻恻盯着她看。
那女人的面貌是眼熟的,白婳想了想,认出对方是谁,此人就是与公子对战的伞仙,而自己则是被她趁乱掳走的。
她没有力气出声,嘴巴艰难动了动,含糊不清吐出两个音节,之后两眼一闭,又重新睡了过去,直到此刻再醒,她都不确定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又身处于何地。
缓过神后,倒是不觉身体不舒服,反而浑身轻盈盈的,如同气血被打通一般畅意。
先前她有过被药迷晕的经历,醒来后都是头痛难忍的,眼下如此身子爽利,着实有点奇怪。
或许,是药量轻了?
她正捉摸着,见门口有人影晃动,一时紧张戒备起来。
很快,两个紫衣打扮的婢女推门而入,两人一前一后,低眉靠近,前一个为白婳端来净面的脸盆棉巾,后一个则提来备好的餐饭。
她们都不说话,沉默着冲白婳欠身行礼后,作势上前帮她梳洗。
白婳下意识拂手推拒,眼神几分滞愣,打量向对方,满是狐疑。
居然还有人专门来伺候?
这哪里像是被劫持的待遇……
白婳疑心很重,行止谨慎,看了看眼前那盆清澄的水,再看婢女手中提拿的食盒,不仅怀疑饭菜有毒,水里也藏着猫腻。
她不吃,不碰,态度坚决。倘若对方用强,她没有武艺护身,自是没有拒绝余地的,但幸好,两个女婢见她不肯配合,并未执意如何,再次起身欠礼后,躬身退下了。
见两人真的离开,白婳松了口气,只是依旧心有余悸地心跳突突。
她抬手捂住心口,坐在床上慢慢平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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