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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剑与她》 70-80(第3/20页)
是在试探,试探白婳对他的愧意究竟有多深。
要是别人说这话,白婳大概会直接把碗甩到对方脸上,再斥一句:爱吃不吃!
可对方是宁玦的话……
白婳抿抿唇,压抑心跳说:“是你说的,我喂给你,你就吃。”
宁玦凝盯着她脸颊上的红晕,笑了笑:“是。”
第72章 第72章占有挑衅
白婳忍下羞赧,顾及不了那么多。
眼下不管什么条件,她都愿答应,只要宁玦能尽快进些米水,恢复点精气神。
她垂眸,用勺子舀了口汤粥先自己尝过,口感并不甜,大概不合公子心意。
于是开口解释了句:“这一路北上匆匆,食材准备不全,没有砂糖佐味,粥水有些寡淡,公子将就尝尝看?”
宁玦淡淡睨着她,没反应,也没言语。
白婳有点无措,但没泄气。
她紧张深呼吸了下,自顾自地舀起一勺米粥,吃进嘴里,没有咽下。
两片唇瓣蹭上粥水,红润之上平添晶莹水光,格外鲜妍惹眼,引人垂涎。
四目相对,她终于鼓足勇气,伸手抓上铁栏,身子紧跟前倾,歪头往上凑。
她难抑忐忑,捉摸不明公子当下究竟对她是何态度,两人上一面相见,他还满眼厌烦,恶语相向,然而如今再见,他却态度一变,又提那样暧昧的要求,叫她无所适从。
宁玦没一点主动,在白婳面前好整以暇,等着她单方面努力。
白婳想努力却无方向,不知该用什么姿势贴上去,思绪飘忽间,眼前猝不及防伸来一只结实手臂,稳稳托住她后脑,带动她向前。
身形被引带,白婳赶紧抿住唇,生怕口中粥水涎出来,弄得哪里都是,狼狈不堪。
不等她有心理准备,火热的吐息从对面直冲冲裹挟过来。
白婳轻哼一声,旋即唇瓣被重重压上……熟悉的触感,陌生的力道。
她无需再紧闭唇角,防止水米溢出,只因宁玦堵过来的力道太大,压得密不透隙。
铁栏相隔着两人,即便栏杆之间留出的空隙不小,伸手有余,但唇齿相碰显然需要更近一步。
两人都感受到阻碍,尤其宁玦,鬓角以及一侧耳朵被栏杆压得不适,但他没向旁挪移,只尽力将更多的空间留给白婳,好叫她能舒服些。
白婳伸手攥着栏杆,很用力,感觉掌心都要被磨红了。
这样对他相对实在煎熬,白婳呼吸都快不畅,只想将这一口粥尽快喂过去,然而事与愿违,喂食进行得并不顺利,宁玦不配合,只故意逗弄吮咬,又抓她的小舌。
白婳原本保持蹲着的姿势,脚有点发麻,身形很快稳不住,一个趔趄,膝盖紧跟一软,软绵绵跪坐下去,身子更往前倾,任由宁玦深度侵入,攫取更多。
这口粥吃完,两人都冒了汗。
白婳艰难挣脱开,气喘吁吁,眼底闪着湿润光亮,脸颊通红一片,一直连到脖子上。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眼神往哪里瞟,看着宁玦眸子沉着自顾自舔了舔唇角,她面上臊意更喧嚣。
“只喂给我一口吗?”宁玦看着她,眸光深深。
白婳羞窘,简直为难死了。
她当然盼望公子能多吃一些,尽早恢复身体,可要若还是继续按照刚刚的法子喂,这一碗粥这么满,要喂到什么时候去啊?
真喂完了,她嘴唇一定肿得见不得人,又该怎么在表哥面前做掩饰?
思及此,白婳轻声婉拒道:“公子,不能再那样了……”
宁玦面无表情,问:“所以,只有一口的诚意吗?”
白婳指尖在衣下偷偷蜷了蜷,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出声:“不是,我……”
她想解释,但一时没有想好措词。
从前宁玦的言语咄咄从不会用在她身上,她根本没有应付的经验,眼下头一遭体会,只有节节败退的份。
她重新端起粥碗,不得已选择妥协:“那,那公子配合一点好不好?我们尽快吃完,免得惹人生疑。”
宁玦:“是怕你表哥察觉吗?”
白婳抿唇不语。
宁玦看着她,眼底余温渐渐散去,露出冷意。
白婳压低声音,恳切劝说:“前面还有车夫在,刚刚我们险些亲出声响,没被发现实属侥幸,若再来几次……”
“再来几次如何?再说,我们何止是亲过,你表哥应当不知,你我还曾行过周公之礼。”
他混不吝的口吻一出,白婳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紧张、摇头示意嘘声。
宁玦平静与她对视,发现她眼角竟有些泛红。
不知是真的怕了,还是被他说得心生委屈。
宁玦拉下她的手,牵握在手里,到底是配合着她有意控制音量:“担心什么?车轮辘辘,马蹄纷沓,周围一点不安静,我们这点声响根本不会被发觉。”
白婳轻轻吸了下鼻,将手里粥碗递上前去,含着哭腔道:“公子自己吃,别再讨价还价了。就算公子一时受困,也该顾量好自己的身体,哪能绝食负气,你是小孩子吗?”
她开始指责他,方才的忍气吞声全部不在,甚至端起教训人的范。
宁玦没立刻接,白婳嘟囔着继续说教:“我的确辜负了公子的信任,知晓你怨恨我……既如此,公子何不蛰伏等待报复的时机,待时机一成熟,再立刻把气全部撒在我身上解恨,这样难道不好?何必像现在这般,自怨自艾,摆出一副要杀就杀的颓丧模样。你们江湖人士不是常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么,公子的那份洒脱呢?”
白婳一口气说了一大通,音量虽小,但一连几个发问也显得十分有气势。
原以为宁玦会借题发挥,顺着她主动提及背叛泄密的事,反斥问责,却不想,他只是沉默。
好了会儿过去,宁玦眼底现出几分颓闷,喟了一声,再次开口:“若只涉及我自己,洒脱些当然无妨,但孤鸿剑法不一样,那是师父秘传,而今由我泄露,实在罪不可恕,不如
以死谢罪,省得内心煎熬。是不是荣临晏跟你说了什么?难不成他说,我是因为被他算计,所以负气想死?呵……他以为自己在我眼里算个什么东西,如此有脸面吗?”
白婳没吭声,面上未露什么异样,但思绪激烈起伏。
她刚刚劝说宁玦的那些话,原本自己还觉得有理生动,可现在重新回味,只觉得无力苍白,甚至……还有点假。
劝他吃饭,劝他洒脱,劝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表面话说得可真好听,实际却是在慷他人之慨,自作聪明,自私自利!
白婳自我剖析完,无颜相对,只剩羞愧。
“是我对不起公子,待此番事了,要杀要剐任凭公子决断……”
“杀你?”
白婳终于不再唯诺低着头,循声抬起,坚定点点头,以表诚意:“是,我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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