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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忆了怎么还白捡了个男朋友》 40-50(第13/19页)
、怎么可能呢……
野口治瞳孔里的世界摇摇欲坠,仿佛被崩塌、被摧毁,变成一片废墟,然后化成寒冷的冰水。
直到最后,他像是要把云居久理的样子牢牢记在心里似的,声音被压到最寒:“那又怎么样?我是有这方面的问题,你把朋菜叫过来无非也就是想要把我的窘迫告诉所有人。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没有这方面的能力,自然也不可能……”
话说到这里。
他本想要就这件事,直截了当的说自己和小坂小阳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忄生关系。
但是在看到云居久理拿出另一个证物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
那是酒店的订购记录。
以及被云居久理叫过来的酒店经理。
看着坐在证人席上的酒店经理。
野口治的表情黝黑发暗。
他知道。
自己最羞于启齿的事情被暴露了出来。
他现在想要杀人。
杀掉那个佩戴着天平葵花章、咄咄逼人的女律师。
让她和那天晚上的小坂小阳一样。
在魂无知觉的时候,像一只枯萎的木偶,任他摆弄。
女人。
都只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有这方面的障碍又不是他的错!
只是玩弄了一个风尘陪酒女。
他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接受那么多异样目光的打量?!
都是这个女律师!都是她!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隐疾。
该死的,该死的!
云居久理垂首,看着证人椅上的酒店经理,缓缓开口:“您好,您是案发酒店的大堂经理,我想一周前的事件你应该知道吧?”
酒店经理微微点头。
云居久理又问:“那么那位野口先生,你应该也见过咯?”
酒店经理又点了点头。
“我想问一下,事发的时候,我的当事人也就是事发的女主角在联系你们报警之后,这位男当事人在做什么呢?”
酒店经理深吸一口气,说道:“女方当时报警之后,就一直在酒店大厅里面哭闹。野口先生就一直待在房间里,等着警察过来调查。”
“这样啊,那你当时在做什么事情呀?”
“因为当时是酒店的旺季,酒店的人流量也特别多,为了保护我们酒店的名誉。事情发生之后,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我就一直在处理其他客人的情绪。”
“原来如此。”云居久理点点头,但又故作疑惑道。“唉?不过真的很奇怪啊,一般发生这种事情的话,不是会立刻把男方当成罪犯处理吗?为什么你还敢让野口治先生在你们酒店里随意走动,而不是暂时替警方控制住嫌疑人呢?”
“这个……”酒店经理擦了擦汗。“我当时没有想到。”
“唔,说到这个啊,我也问过案发当天你们酒店其他人,当时你对其他客人们说——
——‘大家不要慌张,大家不要害怕,这是一个误会’。
我想请问一下。
在警察来到之前没有任何人对这件事情进行过调查,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就一定是一场误会,而不是发生了忄生侵犯的案件呢?”
云居久理的声音越来越低。
就像是一把刀子插入了酒店经理的心脏,伤口也越来越深。
酒店经理的脸色有些发白。
云居久理站在酒店经理的右侧,隔着酒店经理,看向同样脸色阴沉的野口治,轻轻笑道:“你应该——认识野口治先生吧?对吧?”
酒店经理的膝盖微微发颤,碰到了证人椅的桌腿。
发出了一声让人唏嘘的“咣当”。
云居久理怜悯的看着他,也看着野口治:“哎呀,我们的庭审才刚刚开始啊。别这样一副想要快点逃离的模样。
有的人在深夜里撕开了别人的衣物,让别人的尊严变成手里的玩物。也应该享受一下此时此刻,自己最大的羞耻被堂而皇之放在众人面前的耻辱感。
你说对吗?野口先生?”
第48章 048:迷雾
事情发展到现在的时候,突然变得开始朝着云居久理这边发展。
野口治的律师并没有因为云居久理说到这件事而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反而觉得这很荒谬,于是站起来打断云居久理的话,对法官说:“裁判长,我认为我方当事人具有这方面的病症,反而能够证明我方当事人和小坂小阳小姐之间存在的忄生关系,并不存在暴力胁迫……”
云居久理“噗哧”笑了起来。
这个笑声清脆而又明亮。
但是落在某一个人的心里就变成了一把尖锐的刀,在他的心脏处来回切割,把他最羞耻的一件事袒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野口治握紧了拳头。
裁判长敲了敲桌子,询问:“反诉被告,你为什么笑?”
云居久理收了收笑意,先跟裁判长道歉:“抱歉抱歉,我实在是没有忍住。我就是觉得啊,一个拥有这样隐患疾病的人。明明知道自己已经不适合再和女**往,反而主动去追求平川朋菜小姐。
然后在和平川朋菜分手之后, 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再去找一位小姐来伪装成自己的女朋友,出现在自己朋友的面前来为自己‘长脸’。这样的虚荣心,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出于某种程度的自卑?
因为担心被女性知道自己不行,所以就采用药物来完成这件事,这样既满足了自己的性欲,又不会被别人发现自己不行。
就像是一些反社会型人格,在年幼的时候只能朝动物发泄是一样的道理。”
“反对!”对方律师举手。“这已经是在对我方当事人的人格进行侮辱了。”
“天啊,这就是侮辱了吗?”云居久理叹了口气。“你们好容易被侮辱啊。”
“……”所有人。
松田阵平坐在旁听席上,看着她缓步游走在庭审现场,把这里变成了自己的舞台。
他也能够明白云居久理为什么要反复提及这件事。
她就是想要在所有人的面前摧垮野口治的自尊心。
野口治坐在灯柱之下。
灯光的暗影遮不住他脸上的冰冷和阴沉。
那副翩翩君子的儒雅随和在此时此刻变成了泥泞不堪的沼泽。
她背着手,从栗山绿的手里又接过一份证物。
这个证物是一卷录像带和一张票根记录。
“大家可以看一下,这是我模拟从练歌厅到酒店的路程剪辑。从时间上面来看,最短的时间和最长的时间中间都间隔了20多分钟空缺。然后我就在想,这多余的二十分钟都用在路上的话。野口治带着我方当事人去干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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