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影卫(女尊): 11、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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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了须臾,忽地脸色一变,飞快起身,一把将姜长宁往后拦。

    起得太快,应当是伤腿支撑不住,立时蹙了眉头,闷哼了一声,但动作并未因此减慢半分。将她向后拉的模样,坚定,又果决。

    这是他在她面前,从未出现过的样子。

    姜长宁只愣了一下,脸色就沉了下来:“有问题?”

    “是,主上小心,汤里有毒。”

    她有一会儿没有说话。

    她所用的,皆是银匙银筷,竟然让人将毒下到了眼皮子底下,而毫无异样。

    难怪真正的姜长宁,会死于人手。

    身边人的脸色倒是镇静的。他俯身下去,只凑在碗边细嗅了片刻,便回身答话。

    “回禀主上,是孔雀胆,此毒无色,遇到银筷亦无异状,只是气味有少许苦香,混在炖汤的淮山里,不留心也很难发现。”

    姜长宁无言望着他。

    他像是有些着急,忙着证明:“主上,属下从小受训,不会弄错的,请主上信我!”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

    不是不信他,而是突然瞧见他的这一面,一时竟有些不习惯。

    他在她面前,向来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她有时候都嫌他事多,更多的时候是好笑,只觉得这个世界的男子,果然是心思细腻些,但也可爱,非但不与他计较,还愿意多照拂他几分。

    直到今日,才忽然想起来。

    他是一个影卫。

    是骨头硬到,宁愿被刑讯而死,也不肯招供半句的人。

    当他自信地说出毒药的名字时,眼里的那种光芒,她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见到。

    她一时说不清是什么心情,江寒衣却越发着急,甚至有些哀求的意味。

    “主上若是不信我,可以叫影卫所的人拿了工具来验,不用多少时候,就能……”

    “我信。”

    她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冷,声音却温和。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这人怔了怔,低下头去,眨了眨眼。

    方才一闪而过的锐利锋芒消失了,又变回了那个总不知如何接她话的少年。

    她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你的嗅觉灵,其余饭菜里没有毒,你照常吃饭,不要饿了肚子,也不要声张。”

    “那主上呢?”

    “我不吃了,我回房。”

    ……

    一个时辰后,她自己的卧房里。

    越冬侍立一旁,惴惴不安地觑着她的脸色。

    “回殿下的话,有结果了。家丁们在后院的水井里,捞起来一个侍人,就是今日里,被您从江公子房里打发出去的那一个。身上还揣着一封书信,已经被水浸了,只能勉强认出个大概来。”

    “道是他在南苑当差已久,骤然因一点小差错,被打发了出去,怕人讥笑,心里也有怨气,本家也早已无牵挂,索性铤而走险。余下的便是一些琐事,如攒下的月钱转赠谁人,云云。”

    “在他的房里,确是搜出了孔雀胆不错。至于别的……”

    她没有再说下去。

    姜长宁倚在榻上,连一眼都没有瞧她。

    “你信吗?”

    一个寻常的侍人,有胆量因为私怨毒杀她这个亲王,倒也罢了。孔雀胆是何等稀有的毒药,就凭他那些月钱,要攒多久?又如何是今日一朝,能够买到?

    好一个死无对证。

    越冬垂着头,面上懊悔,压低声音:“是奴婢失职了。今日之事,好在江公子及时察觉,要不然真要酿成大祸。奴婢罪该万死,请殿下责罚。”

    折腾到此时,夜已深了。

    月色凉如水,从花窗里洒进来。

    姜长宁笑得也有些冷:“死是不必,罚也免了。这细作,横竖今日是捉不到的,本王拿你作筏子,又能做给谁看。”

    身边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她抬手活动了一下筋骨,道:“罢了,说别的。江寒衣那里的下人,有些不警醒,你明日再挑几个仔细的,过去伺候。”

    “是,奴婢记住了。”

    “要老实心细些的,他的性子最会委屈自己,什么都不开口,底下的人要有些眼色。”

    “奴婢明白。”

    越冬一丝不敢错地应下了。

    须臾,见她的脸色较先前缓和些,不那样吓人了,才敢壮起胆子,与她说两句闲话,消她的气。

    “殿下对江公子,当真很是上心呢。”

    “有吗?”

    “殿下只自己不知道。满院里的下人,谁不晓得您待他好,处处照拂他,许多时候忙完了手上的事,说着要回来歇下,脚下却不由自主地往江公子房里拐去了。”

    她抿着嘴笑,有心要凑趣。

    “依奴婢瞧呀,您若是哪天给他一个名分,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总不舍得委屈了他。如今府中,只有明公子一个伺候您的,横竖也越不过他去,想来他也不会有二话。”

    说什么呢。

    她若有心,真想收了江寒衣,难道还要看旁人脸色吗?

    姜长宁瞥了她一眼:“你觉得,本王将他带回来,是出于好色。”

    “奴婢不敢这样想。”

    “别装了,你们背地里猜的什么,本王不是不知道。”

    她略显讥讽地笑笑,双眼只望着被月光映在窗上的花枝。

    “本王救他,是为了给下面的人看。”

    “殿下这样打算?”

    “本王谋的是什么大计,从未瞒你,少不得要底下的人跟着出生入死,影卫、私兵,乃至家丁仆婢,皆在其列。人哪有不贪生的,没准哪一日,便将本王卖了,换自己一个好前程。那还未抓着的细作,不就是个例子吗。”

    她脸色淡淡的,目光却冷。

    “让他们瞧见,一个本该如弃子的影卫,本王也能救回来如此厚待,他们才知我仁厚之心,才能追随得心甘情愿些。”

    这就是她原本的考量没错。

    在拖着病体,闯进薛府将人抢出来的时候,除却一不做二不休,铤而走险,给敌手上一剂眼药的决心,她其余的打算就是这个。

    “殿下深谋远虑,是奴婢短视了,”越冬由衷道,“奴婢佩服。”

    她一哂,刚要道,也别佩服了,即便起初想得好好的,后来也难保不走样。这些日子以来,与江寒衣相处之间,她难免有些……

    却不及开口。

    只听门外闷闷一声,像是有人在听壁脚,不留神绊了一下。

    “什么人?”越冬立刻警觉,快步上前开门。

    屋外空无一人。

    只是门口的地上,落了一个盘子,已经被打翻了,里面的东西滚落在地。扁扁的,不怎么圆,细看还洒了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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