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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她的小影卫(女尊)》 30-40(第14/16页)
,在哪里??快让我尝尝。”
“已经倒掉了。”
“……”
他?转过身来,抬头看她,一双眼睛又黑又亮,静静地端详着她:“因为难受,就倒了。”
姜长宁愣了一下,无措赔笑:“倒了也?,也?挺好?的。”
“主?上不生气吗?”
“本来就是我的错。”
江寒衣与?她对视了一会儿,抿了抿唇角,像是忍不住要笑了,又强按下去。忽地站起身来,往屏风后面走。她只以为他?气得连一眼都不愿意多看他?,还厚着脸皮追上去,想?哄人。
结果没料到,他?又折返回?来,要不是他?身手好?,机敏轻盈,险些就撞在了一处。
他?手中一碗牛乳茶晃了晃,仍旧没洒,端得很稳。
她又一愣:“不是倒了吗?”
“骗你的。”
这人低着头,声音小小的,像是为自己难得使的一丁点小性子,就感到很不好?意思。他?想?将碗递给她,却又有点迟疑。
“不过,没想?到主?上去了那么久,我没算好?时候,已经凉了,可能不好?喝了。要不然就别……”
“别什么呀,既然是做给我的,就是我说?了算。”
姜长宁才不给他?机会犹豫,一把端过来,像是生怕晚些就抢不着了一样?。捧起来喝了一大口,挤了挤眼睛,心满意足道?:“真好?喝。”
“主?上没哄我?”
“哄你有钱赚吗?”
“我从来没做过,是照着主?上前几次做的样?子,自己猜的,”他?显然地很缺乏自信,“大约味道?是不能一样?。”
“嗯,的确不大相?同。”
“那主?上放下吧。”他?又要来夺她手里?的碗。
她一闪身避过去了,扬起嘴角:“比我做得好?喝。”
“……又骗人。”
他?像是不大想?理她的模样?,自己走到床边坐下,刻意地半低了头,但却没藏住眼底淡淡的一抹笑意,甚至是带着一丝轻微的……小骄傲。
姜长宁假装没有发现,捧着奶茶小口小口,很珍惜地嘬。
没有吸管,但碗边有小勺子,特意让她捞沉在底下的木薯圆子吃。
江寒衣看了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道?:“放得有点久了,要是圆子僵了,就别吃了吧。”
“你不懂,”她又塞一口,“珍珠是灵魂。”
“什么?”
“哦,这个叫珍珠,”她扬了扬手里?的勺子,“我……我取的名字。”
他?瞥她两眼,哭笑不得:“主上果真风雅。”
她就抱着碗坐在他身边,一面喝,一面嘴也?不闲着,一口一句地夸,张嘴就来。
“寒衣真厉害,第?一次做,就能做得这么好?。”
“果然寒衣无论干什么,都是最棒的。”
“明明应该生我的气,大半夜的还给我煮奶茶。”
“我们?家寒衣最好?了。”
一直说?得他?耳朵都红起来,受不了地往旁边挪了挪,她还要用甜甜腻腻的声音追着问:“为什么躲我,是不是生气了?”
“主?上喝就喝吧,不用夸我这么多。”他?小声道?。
其实她猜测,他?想?说?的应该是:“你喝你的。”
她没忍住,抿着嘴偷偷地笑,他?脸上就越发地不自在起来,抬手轻轻搓了搓耳根,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实话漏了出?来。
“主?上你正常一点。”
“噗。”
她实在绷不住,终于大笑出?声,就见这人脸上腾地一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结结巴巴,惊慌失措:“我不是那个意思。”
“挺好?的。”
“主?上……”
“我喜欢你这样?。”
她定定地盯着他?,神情真挚。
江寒衣像是无措了一会儿,然后隐约地从她目光里?领会到了什么,眼神闪了闪,默不作声地偏开脸,颊边仿佛是更红了一点。
她就笑看着他?。
相?比从前又敬她,又怕她,话说?不过几句就要“属下知错”的样?子,的确是如今的模样?要可爱许多。会与?她玩笑,会与?她赌气,多好?。
她留心端详了一下眼前人的神情。
其实她很怕今夜季晴找上门大闹的事,会让他?心里?有疙瘩,因而才摆出?了十足的无赖相?,有意来逗他?。不过瞧他?先在的样?子,大约是没有气得太厉害。
她心下稍安,收了几分玩笑神色,道?:“我有件事,想?和你解释一下。”
“什么?”
“今晚季晴说?的话,不对。”
江寒衣沉默了一小会儿,轻轻眨了眨眼:“季公子说?的话挺多的。”
“说?你在我身边,没名没分那一句,”她认真望着他?,“我不是不想?给你名分。”
先前在书房中,溪明隔岸观火,一语道?破她是心里?把正夫之位留给了江寒衣,不愿意让他?受姜煜亲封,在侧室的名分上过一遭,平白落了下乘,的确是其一,但并?不是全部?的理由。
另有一个缘由,是溪明身为后宅男子,所想?不到的。
她从前没打算说?过,左右事情还未发生,没有必要平白去提起来,闹得大家心都悬着,对事情起不到分毫作用,反倒让这人担忧。
但是今夜,既然季晴将话说?得那样?难听,思来想?去,要不然还是告诉他?为好?。
谁料,她想?开口了,江寒衣却不愿意听。
“主?上不用对我解释什么的。”
“还在生气吗?”
“没有,只是主?上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我不需要知道?,我只要站在主?上身边,与?您一同去做,就可以了。”
他?的目光和语气,都很平静,不是在故作大度,而是好?像世间之事本该如此?。
“主?上不用管我,要是有时间,还是向晋阳侯府多说?几句吧。您为了我,今夜对季公子说?话有些重了,侯府那边大概会……”
他?似乎试图寻找合适的措辞,最终轻声道?:“不要影响了您和晋阳侯的交情。”
姜长宁心里?,却忽地闷闷的,升上来一小股火。
为什么他?总觉得,他?好?像是最不要紧的那个人。或许在这个世界,旁的女子喜欢这样?安分守己的,给人省心的男人,但是她偏偏就不喜欢。
“你倒挺会管别人的事。”她哼了一声。
这人目光就缩了缩,像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惹她不高兴了。
她陡然想?起,今天好?像是她在哄人,少不得硬生生把那股气收回?去了,只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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