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成熟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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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轻,中午大家去吃饭,她没什么胃口也不想动,趴在工位上睡了会,空调开得太低,她喉咙一阵涩痒,咳醒后拿着水壶去茶水间。

    她大概知道自己发烧了,倒杯热水喝了一口缓解喉间痛感,回去的时候脚步有些飘浮,走到过道手腕被扶了一把,听见头顶传来声音:“不看路。”

    这把冷淡声线,温杭不用抬头也能猜到是许柏安,她没什么劲地甩开他手,“我走得好好的。”

    她抱着自己的热水壶往前,许柏安看她脸色不对,不自觉伸手要去摸她脸:“生病了?”

    温杭皱眉,偏头躲开:“没有。”

    “温杭,不要逞强,”他半个身子挡过来,去撑稳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手贴上额头试探体温,是绝对亲密的距离。

    “昨天11点半还在公司加班,现在发烧还打算继续?”

    温杭咬着下唇瓣克制:“关你什么事,我们已经……”

    “分手了是吗?”许柏安打断她,嘴角有讽笑弧度:“张口闭口就这个词你腻不腻。”

    温杭一口气堵回嗓子眼,她很难受,不想跟他吵,垂眸看他抓自己手臂的手:“那你解释一下,你现在在干嘛。”

    许柏安看她:“你一定要那么狭隘吗?你的领导在关心你。”

    温杭脾气上来,抬眼瞪他:“那我领导能让我请假不扣钱吗?”

    他一本正经:“能,病假带薪的,我给你批。”

    “……神经。”

    温杭拉开他的手,有些难受地沉出一口气:“那谢谢领导,我等下就提假单。”

    走回工位收拾东西,她本来就没想硬撑,只是现在午间高峰期不好打车。

    回头看许柏安还在,他走过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

    温杭拿起包要走,回头看许柏安还挡在面前,她倏忽没心情:“你说我狭隘,那我能说你太闲了吗?是不是你每一位下属生病,你都要这样亲力亲为的关心?”

    “不是。”

    许柏安盯着她:“我为什么亲力亲为,你不知道吗?”

    温杭心口微颤,立刻错开眼:“但我不想领你的情,不是说过不会妨碍我?我怎么样都好,跟你无关。”

    可能是生病的缘故,她没有调动一丝情绪,全程淡如白水。

    温杭打卡下楼,她没力气去挤地铁,叫了滴滴回去。

    在车上睡过一会,脑袋发沉,下车的时候看见不远处停着辆熟悉的车,她没理,自顾走回去。

    车窗打下,许柏安看着纤薄背影,拧了拧眉。

    发烧了不去医院,回家睡觉就能好,他现在去敲门,怕只会被赶出来。

    犹豫了半晌,许柏安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找了一圈,拨了个电话问:“程教授,您是不是有个学生姓何。”

    何静诗接到许柏安电话后,立刻冲到温杭家。

    按了好几下门铃都没人来看,她急得要命,怀疑出事贴着门听声音。

    温杭额头贴着退烧贴,在门上可视铃里看见何静诗趴在门上,紧张兮兮的,偷感很重。

    开门后忍不住笑了声:“你怎么来了,还趴着偷听。”

    何静诗看她脸色:“你生病了怎么能不去看医生呢。”

    看得出来病态,温杭声音很轻:“我有分寸,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也没烧得很厉害。”

    何静诗紧张:“不行,最近流感太严重,我还是带你去医院,你要嫌麻烦,这附近有家中医馆也能看,喝中药更好,我开车来的,你赶紧跟我走吧。”

    她急急忙忙,温杭点头:“好。”

    她回屋穿件衣服跟何静诗下楼,出小区时,那辆车还在,到中医馆把脉开了中药回来。

    下车时,何静诗过来扶她,温杭笑了下:“你别紧张,低烧,没到走不动。”

    回头看,许柏安的车已经消失在视线内。

    回到租屋人疲惫到不行,温杭睡了半小时,何静诗给她煮了粥,让她起来喝。

    温杭捧着碗喝,何静诗把煎好的中药包从冰箱拿出来加热,回头看她:“味道会不会太淡了。”

    煮的鸡蛋羹,盐放得少,粥是滚烫的,将她心里也熨热。

    温杭摇头:“挺好吃的。”

    何静诗叹了口气,一向嘻嘻哈哈的脸突然严肃起来:“你不舒服或是有事的时候,怎么都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温杭微愣:“怕给你添麻烦。”

    “朋友不就是互相麻烦的吗?”何静诗不乐意,坐到对面:“你这样闷葫芦不行,得改。”

    这种踽踽独行温杭习惯多年,一个人强撑时没觉得有什么,但一旦有了对比冲击,筑起的高塔骤然土崩瓦解。

    她捧着碗,目光低垂,眼眶红红的,崩溃似的喘出一口气。

    何静诗吓到了:“怎么还哭了?”

    温杭耷拉眼睫,伸手去抱她:“我是开心,你让我觉得,我还不算那么糟糕。”有人能记挂她,她总能交到很好的朋友。

    中式家庭成长,她们都不太会表达爱和关心,但显然何静诗在这方面比她健全些。

    何静诗抽纸巾给她擦擦,有些迷茫:“别哭了,吃完得喝中药,那玩意比命苦,眼泪留着等会哭。”

    温杭接过纸,破涕为笑。

    何静诗端了药来,从自己包里掏出一盒金津陈皮丹:“你赶紧喝吧。”

    温杭屏气喝完,何静诗坐在她旁边,想了半晌还是欲言又止跟她交代:“其实是许柏安打电话跟我说的。”

    温杭顿了下,苦药入喉呛住,连连咳嗽。

    感觉两个人都放不下,何静诗拍拍她背:“是不是不想理他。”

    温杭摇头:“就是生气,我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

    冷静下来想,他那些优待不可能没有感情基础,哪怕说话不好听,可工作上的指导没少过,也能记得她芒果过敏。

    重逢后所有不动声色的照拂都是真实存在的,哪怕不是个好好情人,也算体贴专一,可偏偏不够坦诚。

    这种偶时的失意寥落属于情绪漩涡,会在不经意间慢慢消耗人。

    何静诗看得出来,也有气:“那就别理他!等你病好了,谈多两个男朋友气死他。”

    温杭笑了下:“你是在教我当海王?”

    何静诗不客气说:“海就海了,愿者上钩啊。”

    又说了会话,何静诗催她去休息,自己收拾垃圾回去。

    温杭躺回去一觉睡到晚上,醒的时候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伸手捞来电话,她迷迷糊糊,看眼来电显示,直接接通。

    对面一道熟悉醇厚的男音:“温杭,你在家吗?”-

    许柏安从公司里出来天已经黑了,给何静诗打电话问情况,她态度不好,用粤韵风华问候他几句,临到最后才肯回答,烧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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