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贵族学院的万人嫌: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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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少爷们乃至特招生放在外头都可以得到一声天之骄子的夸赞,光芒璀璨。随意坐下时姿态也有说不出的好看,像闪光的星辰。

    只是夜色太深厚,他们的面孔和身影隐藏在暗色中,更像天上散落的灰暗陨石碎屑。

    火光受外来的气流影响往上攒动了一下。

    希里斯光明正大地坐到了南序身边。

    换了身衣服,拆掉了手铐,处理了伤口,又一幅衣冠楚楚的人形雕塑样。

    他一过来,其他人的神情不一,有些闪过害怕和担忧,有些则在疑惑他对南序的态度到底是什么。

    希里斯不在意其他人的注视,只专注于南序:“那只鹰怎么样?醒了吗?”

    南序拿树枝拨弄着火堆。

    没有等到南序回答,反而等到了陆陆续续闻着味道过来的人。

    季凌坐到南序的另一边,盯着希里斯不动摇,语气威胁:“你来做什么?”

    “你不是也来了吗?”希里斯对他笑,宛若双方毫无芥蒂。

    季凌旁边偷偷跟过来的奥维偷偷向地面的方向翻白眼。

    烦死,真想把希里斯的嘴给堵住,拿泥巴把他的脸给糊住,偏偏动不了手。

    又来了两个人,篝火的火焰受气流波动向下压了几秒,才若无其事地继续向上生长。

    “真热闹。”温斐感叹。

    谢倾不说话,直接找了个地方坐下。

    温斐和季凌关系不错,希里斯又是他的表弟,寻到这里似乎情有可原。

    谢倾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扎人堆里了?

    “你也来了。”希里斯冷冷地说。

    “不能来?”谢倾反问。

    所有人里,希里斯最讨厌谢倾说话的语调。

    西泽尔跟南序失联一天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南序,结果南序周围围了一圈恐怖分子。

    他小心谨慎地蹭过去,强迫自己不怕那些人,眼睛一闭跑到南序身边,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留下来。

    “南南南……序。”西泽尔磕磕巴巴,“我前面找到了这个花,你要不要看一看?”

    大家都天生懂得投其所好,尤其西泽尔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知道南序最近在关注些什么。

    南序真的接过来了。

    “《花草图鉴》里有一章介绍过它,说它可以食用,你之前不是好奇嘛?我正好找到了,你可以尝尝看,我刚才试过了,一点点甜味,挺新奇的。”西泽尔说,“你放心,我吃过了,没有事情。”

    为了证明,他往嘴巴里丢了一朵,嚼巴嚼巴。

    西泽尔分享出去以后就有点后悔。

    很想恶狠狠地转过头瞪那些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送花的吗?

    南序伸手拨弄了下花瓣,摘了一片放进嘴里。

    花朵是红色的,花汁也是红色的。

    橙色的火光包裹了夜色,分不出花汁的颜色,只能见到南序干燥的嘴唇上有了浅亮的水光润湿痕迹。

    呼吸静默。

    西泽尔更后悔了,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事,不该把这朵花递给南序的。

    “有点甜。”南序反馈了下。

    西泽尔连连点头。

    “什么花?”季凌忍不住问。

    西泽尔充当官方发言人,用非常好、挑不出毛病的态度,说:“当时无意间在《花草图鉴》上翻到了,名字我有些忘了,回去我再找到了再告诉你。”

    很明显,季凌不想听到来自西泽尔的回答,不过问过一次之后自觉丧失宝贵的发言机会,只能悻悻闭嘴。

    沐浴在木材燃烧的烟熏味里,篝火温暖的温度灼烤得大脑很舒适放空。

    人围了很多,但大多人一声不吭,不敢打扰南序发呆。

    尤其一堆人相互之间虎视眈眈,说出一句话估计就马上要有别人接上,接话的人都多了就会七嘴八舌,那到时候南序要么会离开要么叫他们离开。

    连希里斯在和南序相处的短短时间里,都摸清了他们面对南序都在按耐下什么。

    他嗤笑一声要开口。

    南序往里头丢了一节枯枝,撩起的火苗要去舔南序的手指。

    希里斯噤声,在南序不慌不乱收回手指以后,忘记了几秒钟之前自己要开口讲些什么。

    想不起来,那算了,他也不说了。

    木材燃烧到只剩下奄奄一息的焰火。

    天气预报说明天才可能有繁星出现,大家心不在焉地说笑、玩游戏,分心了解学院核心那批人静悄悄的动静,那批人散了,他们就也散了,回到各自温暖的帐篷内。

    帐篷密封,光源聚拢到方寸间的地盘,微光可以把帐篷内的人的身影映得清晰,需要立一个“谨防偷窥狂”的警示标志。

    嘻嘻哈哈的男声从附近的帐篷里响起:

    “一点隐私都没有了,警告我的左邻右舍,别偷看我啊。”

    隔壁帐篷笑骂:

    “滚,谁那么变态,对你不感兴趣。”

    希里斯在南序帐篷外头、不会暴露自己身影的地方,没什么道德地听着其他人的打闹。

    腿和手臂还在疼,他不在意脏乱直接曲着腿就坐。

    暖色光源柔和,古典朦胧的侧面剪影被放大到了白色帆布上。

    再过会儿,一只戒备提防的鹰影也映了上来。

    那只鹰醒了。

    又出现了手的剪影,弧线优美。

    “不吃吗?”南序问,“不补充能量,你的情况会更差。”

    希里斯了然地扯扯嘴角,他就是来看热闹的。

    鹰是犟种。

    翱翔于高空的猛禽怎么可能折服于人类无处安放的滥情好心。

    其实在太好奇南序要怎么和那只鹰相处,他就专程来见识见识南序的笑话,最好那只鹰可以攻击南序,叫南序吃点苦头。

    他一定要亲眼见证农夫与蛇的现实戏剧。

    可惜这只鹰攻击性没那么强,翅膀受了伤扑腾不动,象征性地啄了个空以后,就停息在可以歇脚的桌沿上。

    南序的影子没有去靠近,维持在椅子上的坐姿。

    人冷俊的侧脸和鹰尖锐的侧面相对,对峙着。

    这只鹰受伤了,不用刻意再做什么束缚就会老实呆着。

    听说有种驯服猛禽的技巧叫做熬鹰,拿锁链铐住鹰隼,一动不动地和鹰对峙,哪方先感觉到疲乏示弱,哪方就认输了。

    希里斯出生的地方就有人以此为手艺,从前驯服了一只只苍鹰源源不断地送到卡佩家,卡佩家传承的肖像画里时常出现阴鸷人像和凶狠苍鹰的搭配组合。

    人影和鹰影相互耗着,一方仍然气定神闲,一方渐渐野性消磨。

    外头的第三者也跟着蜷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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