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贵族学院的万人嫌: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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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溺水一般濒临窒息的他。

    他的记忆定格了那么几秒钟,南序经过、说了一句“呼吸”、再离开。

    然后他获救了。

    大脑反反复复地回播着这段录像, 时不时汲取着能量,往后再遇到南序,又形成一段影像,再次回放,成为他安定感的来源,慌乱的大脑会重归思路清晰。

    不太清楚别人的大脑构造怎么样,反正他还挺经常会联想到南序的。

    感觉舒逸尘的情绪平复,可以正常对话了,南序看了眼舒逸尘前头走过来的方向:“你的画出问题了吗?”

    “嗯,被人毁了。”心态大起大落之后,舒逸尘的心情反而进入了一种平静之中,“你要去看看吗?”

    天台和连廊没有几步的间距,移动几步就到了。

    “算了,我……”舒逸尘又不那么希望南序见到失败的半成品,“它之前不长这样的。”

    舒逸尘接触绘画没多久就可以独立承担起壁画设计,灵气和巧思很多,以这栋楼的木色为基调,绘就了一幅林间的景象。

    笔触很清新,浅亮色调为主,沾了点雨雾,散发人间仙境的调调,是舒逸尘最擅长的风格。

    现在被人泼了黑灰色的颜料,完全破坏了画面的美感。

    “我知道,森林主题。”南序说,纯粹的欣赏,“很厉害。”

    舒逸尘结巴了:“你……你看过啊。”

    南序点头。

    又不是瞎子,离那么近肯定看得到。

    诺伊斯的鉴赏课不是白上的,假期又经过了蒙特佩斯的梅琳达女士亲切的美学熏陶,南序入了门,可以在鉴赏论文里分析出一二三四点的内容了。

    其实舒逸尘的绘画技巧出自温斐。

    在进入诺伊斯时,温斐向他伸出了援手,还邀请舒逸尘进入了画室、琴房,教会了舒逸尘很多东西,他很感谢温斐。

    换在平时,他一定会谦虚地回答“是温斐教的,多亏了这个老师,其实我画得很一般”。

    可在南序面前,他没打算这么答了,准备顺水推舟收下这个夸奖,顺便试探了一下:“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之前梅琳达女士在学画画的时候,也想拉上南序一起学,几次以后发现南序实在带不动,只能被迫放弃。

    南序挺清楚自己在绘画方面的确没点亮技能,摇了摇头:“不用,我学不太会。”

    他抬头指向西北侧楼壁顶端,帮忙解决问题:“那里有监控。”

    他有个习惯,有人的地方他会先观察踩点一遍监控。

    舒逸尘“嗯”了一声。

    其实监控都不用查了。

    他观察过颜料的质地,可以认出颜料的牌子,再结合他在学院的经历来看,基本上就锁定了。

    是余笙。

    曾经的朋友。

    上学期末兄弟会宴会结束之后闹掰了,从假期起直到这学期开学,再也没有联系过。

    余笙了解着舒逸尘,就像舒逸尘对他同样了解一般。

    哪怕有监控也无所谓,余笙是故意让舒逸尘认出来的。

    他明晃晃地要折腾舒逸尘的心态,体会一下来自曾经好朋友的背叛。

    放在以前,余笙就成功了。

    舒逸尘会愤怒、伤心、质问、甚至崩溃。

    因为余笙曾经是他的朋友,两个人相互约定着考同一所大学,实现自己的梦想。

    情感具有牵连性,就算分开得多么决绝,一旦扯到当初的回忆,就难免有触动。

    现在有南序了,谁管那人。

    本来应该难过的,南序在身边,突然变得可以举重若轻地放下了。

    南序感觉自己全程没怎么说话,舒逸尘就自己调整好心情了,情绪跨越非常大。

    没太懂,但反正应该没他什么事了,南序就不再言语,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起身:“我先走了,要去找老师。”

    舒逸尘连连点头说“好”。

    南序走了两步,回过头。

    舒逸尘立正!

    南序遗憾地看了眼壁画:“还有补救的办法吗?”

    舒逸尘呲牙毫无形象地笑起来:“你放心,我可以的。”

    目送南序背影消失在拐角以后,舒逸尘呆呆站了好久,僵硬的身体像上了润滑油,内心突然生出了无限豪情。

    他,舒逸尘,就是南序肯定过的小艺术家。

    没有诓南序,画虽然被毁了,但他有了新的灵感。

    他谨慎地抬起手,从墙壁角落的污浊起笔,勾画成尖锐勾结的荆棘。

    浑浊荒瘠的荆棘丛逐渐遍布蔓延到墙面之上,人立在墙边时,排山倒海的暗色情绪倾泻而下。

    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伴随光线的移动,舒逸尘额前沁出几滴消耗过度的冷汗。

    已经变成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幽暝、沉郁。

    很影响舒逸尘心情的着色笔调。

    他长舒一口气,眼神忽然变得专注且炽热,蹲在墙角下,轻柔地开始画下荆棘里开出的第一朵蔷薇。

    期中几场陆陆续续的考试结束了,南序被频繁得被各个老师叫去交流。

    几位老师的办公室都在一栋楼里,南序出了这个门又进了另一个门,在地图上看很像主角小人被困在教学楼里做任务。

    不枉南序之前出去野营的时候也心系着课外作业,他凭借着真真正正的实践经验拉高了评定分数,在生物学这门课程的总分上,终于获得了人生的第一个A。

    老师很满意,因为当初她一见到南序,就感觉南序就长着一张要拿A的脸。

    经过大半年的努力,这个A终于挂在南序的身上。

    当事人比她想象中平静得多,问他有什么首发感受,他思考了下回答:“原来要这么努力才能拿A”。

    听着这话的表述有股淡淡的疲惫,老师狐疑确认了下南序的状态,应该没有被累到,她笑道:“我相信下一个A在等着你,去吧。”

    她很熟悉南序的行程:“去找埃德文吧,一定记得告诉他你在我的课程上拿了A。”

    南序抿了抿嘴角,勾起一点弧度。

    埃德文老师在成绩刚出来时就听说了。

    他还知道南序现在文学拿了C,拉丁文拿了C,法学拿了B,化学拿了B,他的物理也拿了个B。

    不就是得了个A吗?

    他才不会在意的。

    教育学上有句话说得好,和自己比才是最重要的。

    与其卷学生,不如卷自己,他立志让自己成为诺伊斯讲课最深入浅出的老师。

    他把南序叫来只是例行地把练习交给南序。

    他很想嘱托,又嘱托不了什么。

    其实南序很让人放心,无论在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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