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贵族学院的万人嫌: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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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舒逸尘不会哭了,他平静但冷冷问余笙:“你有什么事?”

    “你去告发我了?”

    余笙没有料到舒逸尘的反应竟然会平淡到几乎找不到情绪。

    兄弟会测验失利,他心惊胆战地担心奥维、卓朗他们会不会事后报复他。

    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切就这么揭过,无人理会他。

    可对他而言,没人理会才是最痛苦的事情,他要出头,他要做人上人,他要做备受瞩目的焦点,曾经在舒逸尘身边时,那些人的关注会分到他的身上,令他误以为自己也算学院的风云人物。

    特招生群体也有关系亲近的小团体,开学以后大家不知道为什么他和舒逸尘闹翻了,偷偷来询问他,他掉了几滴眼泪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以后拉拢了一些同学。

    但他仍感觉他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只有以舒逸尘扭曲的情绪为养料,他才能得到滋养的动力。

    “你来做什么?再泼一次?你赔不起那么多钱了。”舒逸尘耸耸肩。

    那天泼洒颜料之后余笙就等待着舒逸尘来找他,和他产生纠葛,舒逸尘心软,肯定会被他瓦解。

    结果他只等待学生会出具的一张惩戒条,说他破坏校园的公物要面临大额的赔款。

    他哪里出的起那么多钱,只能拿奖学金勉强补上,还有一部分的缺口。

    “小尘,我们不是朋友吗?”余笙企图唤起舒逸尘的回忆,把对方的感情调动起来。

    舒逸尘被恶心得掏了掏耳朵,忍住不犯恶心,嘴巴里毒液快要滋出来了,忽然,他看见温斐在拐角出现,安静端详了会儿他们两个人对峙的画面,似乎有一阵子了。

    “会长。”余笙从舒逸尘的视线望过去,局促地把汗湿的掌心贴紧裤腿。

    温斐很有涵养地点头回应了他。

    他身上别了十字架的胸针,闪烁银白色的光芒。

    余笙观察发现温斐对上他的表情没有出现鄙夷,心里感觉几分安慰。

    他嫉妒舒逸尘,有几分也出于温斐对所有人的温柔里,对舒逸尘独一份的特殊。

    “不要再和小舒起冲突了,注意一点,下次不要再犯,你先走吧。”

    宽容的话语,却又一次在维护舒逸尘,余笙低下头,眼中的恨意越发深刻。

    看似一场冲突化解,舒逸尘奇怪地不想领温斐的情,他还没来得及开骂把余笙骂破防呢。

    莫名的,舒逸尘看温斐也有点不顺眼了,他的理智告诉他实在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只好闷声拿起画笔转移注意力。

    “来看看你的画。”温斐解释他到来的原因。

    学生会对余笙作出了处罚,这件事当然会传到温斐的耳朵里,他不在意舒逸尘和余笙之间的矛盾冲突,更在意舒逸尘改造后的那幅画作。

    他走到了墙下,伸手抚摸过下方已经干涸的淡粉色的蔷薇花。

    “用更深一点的红色或许也不错。”

    虽然温斐是他的老师,但每个人对艺术都有不同的见解,舒逸尘不想听。

    温斐维持温和的微笑,没在意舒逸尘的忽视,指尖摩挲在花瓣上。

    “用空气透视,我教过你的,还记得吗?近暖远冷,过度一点白色,效果会更好。”

    舒逸尘想了想还真是,马上实验了下,效果很好,他软下语气:“谢谢会长。”

    “没事,我很期待这幅作品。”温斐说,“但现在,你是不是得和我一起去教堂了。”

    ……

    塔楼的钟声即将整点敲响,白鸽从尖拱顶飞起掠过灰白色的天空。

    又到了周一,也是诺伊斯的祷告日。

    诺伊斯的教堂和礼堂毗邻。

    和很多教堂一样。

    彩窗、十字架、木椅、神像、蓝调静谧。

    哥特教堂避不开的阴森感,又在内部巧夺天空的交错光影映衬下显得圣洁。

    南序提前十分钟来占好了位置,惯常性地合上眼睛休息,感官的知觉逐渐在眠意中恍惚。

    同学们鱼贯进入的步伐窸窸窣窣,相互交谈的声音被脑神经贴心地调弱成窃窃私语模式。

    每次祷告日坐在南序身边的同学都不太相同,今天这位同学的气息如同杂乱无章的风暴。

    南序把双臂环到胸前,淡定地调整姿势继续闭目养神。

    祷告大约半个钟头的时间,南序一般会掐着点在二十分钟左右睁开眼。

    刚睁开眼。

    希里斯发梢的金光刺得人眼睛疼。

    “你也不喜欢这里。”

    希里斯的语气莫名带了点愉悦。

    南序被闪了下,目光随意向下落在地上的某一个点缓神,随口说:“挺喜欢的。”

    静默、管弦乐、唱诗、祷告……

    每一个流程都很催眠啊,每次在这里都能睡很香,只迷糊一会儿也蓄上一波挺充足的电量。

    没听到想听的答案,希里斯的笑收起来一点。

    既然南序喜欢。

    “诺伊斯的教堂很普通,巴伐利亚有全联邦最宏伟的教堂,你要是有兴趣……”

    “没兴趣。”南序说。

    找个睡觉的地方还跑那么远,他脑子又没问题。

    接连遭受拒绝,希里斯的脸彻底阴沉。

    果然,他和南序完全不可能有共同话题。

    诺伊斯这项仪式一向让学生自愿参与,谢倾和季凌没有类似的家族传统从来不参加,令学院的某些人感到奇怪的是,希里斯来了诺伊斯之后也不怎么参加。

    温斐和希里斯这对表兄弟很有意思。

    希里斯才是那位出自宗教世家的继承人,可学院的宗教事务全权由温斐负责。

    温斐的母亲来自卡佩家族,温斐受她影响,从小有所接触,负责这项工作无可厚非,可希里斯来了,难道由希里斯接手难道不是再正确不过、名正言顺的事情了吗?

    信仰如果被有心之人稍加利用,就有大篇的文章可以书写。

    温斐的好名声里面又有多少教堂的功劳呢。

    希里斯身边人不满于现在的安排,和温斐的支持者杠上了,奈何希里斯并不在乎,他们几次三番希望希里斯可以去争取。

    然后他们就被希里斯嫌他们吵闹轰然踹门的一脚吓得呼啦啦跑了,不再敢提起这件事。

    希里斯到来并且坐在南序身边这件事,连站在布道坛上的温斐发现时都愣住两秒才恢复神情。

    差不多快要结束了,南序保持着清醒,趁着最后一点时间放空发呆,以便一会儿更好投入到课堂之中。

    光线给南序鸦黑色的头发环绕上一小圈光圈,希里斯盯着一小圈光说:“教堂的后殿有一顶金丝荆棘样王冠,感觉很适合……”

    算了,南序不喜欢他,他也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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