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贵族学院的万人嫌: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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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作为南序追求者的身份,所以峰回路转,继续阴阳怪气:“不就是一个勋章吗?有什么好炫耀的,平时还以为他是个稳重的人,没想到关键时刻也不过如此。”

    阿诺德在说话间,脑海中闪过了些飞驰而过的思绪,来不及捕捉分析,就听见南序长长的睫毛阖着眼,说:

    “我帮他戴的。”

    难怪。那就解释得通了。

    阿诺德恍然大悟,顿时觉得谢倾始终戴着勋章的行为十分符合对方的人设,一点没崩。

    他已习惯谢倾时不时在南序那儿耍一个小花招,甚至懒得问南序,谢倾找了什么理由。

    “他和我在一起了。”南序接着说。

    由于南序的语气过于平淡,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真好,没有任何阻碍地就进入了阿诺德的脑子里。

    他说:“哦?恭喜啊。”

    谢倾有些诧异地停下脚步,侧脸望了过来。

    空气静谧极了,蓝调的旋律在浮动,像在做梦一样。

    ………???

    阿诺德的大脑重新开始思考:“他和你——”

    南序朝他眨眨眼。

    阿诺德蹭得站起来,关掉了留声机,让世界安静下来:“你和他!”

    谢倾站在了南序的身旁,有一瞬间用眼神询问过南序的意思,之后保持缄默。

    南序眼神坦荡:“你是第一个知道的,我应该告诉你。”

    阿诺德气笑了:“我是不是得谢谢你?”

    “那你要我瞒着你吗?”南序把自己缩到毯子里,毛茸茸的环边抵在他的脸旁。

    阿诺德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冲击之下,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来回踱步,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像身处高原降低了沸点,水咕噜噜冒了泡,听着煞有其事,却没有到达百度的灼人温度。

    阿诺德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一方面南序是个非常有主意的人,基本上决定了,就很少有人改变他的想法。另一方面,谢倾用多年时光证明着他这个人并不算差。

    这两位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多年,好像感觉本该如此,又好像应该象征性地生点气,不然很没面子。一旦质疑,显得自己很像童话故事里没有眼色的反派。

    阿诺德只好自己憋气,憋到吃完饭,把谢倾给赶了出去,再转头,把一旁看好戏的南序也给赶了出去。

    南序头回遭遇这样的冷遇。

    “你刚才想看好戏的表情没有藏住。”谢倾向他解释着阿诺德这样做的理由。

    “好吧,原来被发现了。”南序没反驳,他就是想瞧瞧阿诺德会有什么反应。

    南序的住所就在楼上,他们在光线不太好的楼道里对话。

    南序踩上台阶和谢倾平视。

    “在一起和不在一起有什么区别?”他问道。

    谢倾知道南序又有些好奇了。

    确实不太有区别,毕竟谢倾的脑袋里炸了很多遍烟花,其他人也没办法看见。

    “情侣之间可以牵手、拥抱、接吻……”谢倾滚了滚喉结,止住话语,不再往下说。

    根据步骤,按照常理是这样的。

    南序斜靠着一侧扶手,单腿略屈起:“你想做哪个?”

    费劲心思求一个名分,不可能继续做和朋友一样的事情吧。

    谢倾正伸手把围巾搭在南序的脖颈间,闻言停滞了一秒钟。

    “你是不是太信任我了?”他眼睛闪了闪,玩笑似的说。

    这样的问题问出来,没有哪一个人可以抗拒。

    轻柔熟练的动作环过了南序的脖子,柔软的触感擦过南序的下巴,抵抗住楼道中空荡的寒意。

    在一圈又一圈绕过的织物里,刚好让两个人彼此间的距离近得离谱,可以数清南序睫毛投下的浅淡阴影。

    谢倾的一只手还放在南序的肩上,另一只手抓住了南序的手臂。

    呼吸拂过脸庞,从眼、鼻落到了唇,再也移开不动,来势汹汹的难以抗拒。

    南序的气息已经落在了他的唇上。

    再压上去就可以吻上的角度。

    谢倾克制地移开脸,那只攥着南序手臂的手缓缓下移,从掌根贴过掌心,擦过指缝,轻轻攥住南序的指尖。

    南序说:“原来只想牵手啊。”

    谢倾承认:“嗯。”

    真的吗?

    南序微凉的指腹搭在谢倾的手腕上,数了对方一分钟的脉搏。

    心跳过速。

    “你在撒谎。”

    “嗯。”谢倾也承认。

    越过这个冬天,明年春天,大选就将尘埃落定。而皑皑白雪一落,很适合掩盖些见不得光的行踪。

    南序在卡尔的办公室坐着。

    卡尔坐得浑身骨骼发出抗议,难受地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上吸一口漏进来的冷空气透气。

    “最近感觉怎么样?”他问南序,“有没有什么困难?”

    他指的是南序玩碰碰车把人给丢进隔壁警署里的案子,嫌疑人到了警署,本来多少有些不方便,结果南序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成了警署的编外人员一样,有时候他真怀疑南序会不会被警署拐跑。

    “挺顺利的,又问出来不少。”

    他们已经连着好几次蹲守好几夜,而南序作为主要跟进的人,精神状态好到吓人。

    卡尔特别佩服南序的精力。

    闲聊间,他想点燃一根烟,刚摸向口袋,在南序斜过的眼神中讪讪收起。

    “怎么突然想抽烟,你压力很大吗?”南序问。

    这位刚硬的上司流露出的疲态令人侧目。

    卡尔压力大的时候一天可以抽掉半包烟,后来因为南序不喜欢闻烟味,他被执行署其他人强迫戒烟,去年年末他们甚至破天荒地拿了个联邦文明无烟单位的奖项。

    “只是烟瘾犯了。”卡尔轻描淡写地错开话题。

    早知道不把这件事交给南序了。

    他在心里幽幽叹气。

    他也算了解南序,交到南序手上的事情向来可以出色完美的完成。

    作为上司,他当然充分肯定,但作为一个看着对方长大的年长者,也许是年纪大了,少了那股冲劲,每次见到南序他就隐隐担忧。

    不该把南序牵扯在其中,这件事太复杂,利益上头的投机者不会在意道德和生命,只会毫不犹豫地粉碎阻挡他获利的阻碍。

    他没有告诉南序,很多的调查都将无疾而终,被包装合规的审批文件挡了回来,其他方势力在压迫着他。

    也不懂南序那么聪明,是不是已经发现了。

    卡尔甚至破天荒地想找齐昀商量,讨论一下死犟孩子的教育问题。他真想让南序去冬眠,别再管这些事情。

    推开卡尔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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