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路人攻如何上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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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这个深夜,有的人摘上头上冠帽,恭恭敬敬放在擦干净的桌上,爱惜不已的用手抚摸,而后将又瘦了一圈的棋子放在一旁,被摸得少了一点棱角的盒子放在一旁,将月老的雕像摆上,置一点果盘,持香跪拜。

    心中默念:“月老啊月老,如今小人已得见美人公子,他竟是宫中太子,身份如此高贵,只我痴心依旧不改,愿您在我俩之间牵一根红线,让我美梦成真,待到我与美人公子好事成就之日,小人嵇临奚定不会忘记您老人家牵线之恩——”

    默念完,他虔诚跪拜。

    跪拜结束,他动作敏捷收起雕像,将三样宝贝揽到自己床上,沐浴净身,穿着里衣钻入床中,拉下两边床幔,便是好一番快活美事不必说。

    今夜依旧是与美人公子私会,只地点不再是官员府邸,而是变成了皇宫,他翻窗而入,美人公子身着殿试那日穿的玄衣,端庄坐在床前,听到声音,抬起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

    “你来了,奚公子。”

    如玉一样的手指,轻轻朝他勾了勾。

    他便神魂颠倒地过去,拥美人入怀中,抓着那指宽的发带绕在指间,细细嗅吻对方身上每一处。

    好一个,芙蓉帐暖度春宵啊。

    美梦酣畅之际,他浑然不觉自己发出痴痴的笑声。

    ……

    黎明到来,太阳升,又一天新启。

    王相在幕僚的搀扶下颤巍巍回到相府。

    他坐在铺了垫子的太师椅上,幕僚为他取下柔软护膝,侍女上前为他揉腿,口中气息混浊不稳,王相闭上眼睛喘了好一会儿,方才慢慢平静下来。

    片刻,他睁开双眼张口吩咐管家道:“去叫嵇临奚过来。”

    管家领命,就往外面走。

    “等等。”

    对着回头的管家,他道:“礼貌一点,请过来。”

    管家称诺,忙去叫人了,抵达嵇临奚住处的时候,见嵇临奚正在收拾包袱行礼,急急询问道:“嵇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快哉了一夜的嵇临奚回头,满脸舒畅之色,心情极好回应道:“小民正准备回一趟邕城。”

    殿试结果公布以后,接着便是朝廷为其安排官职,这中间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进士可以回自己的家乡报喜,等到官令抵达,再返回京城。

    自个儿如今中了探花郎,可不得回一趟邕城告诉怀夫子齐娘子这个好消息吗?

    虽不舍美人太子,但这是必须要做之事,否则以后等自己当了官,别人攻讦他忘本背师,那他嵇临奚的官路也就到此为止了。

    但他会尽快赶回京城,好不容易得见美人公子,是半点都再离不得,要让他再经历一次两年的分别相思之苦,绝无可能。

    管家拉住他,“邕城过会儿再回,相爷派老奴来请你呢!”

    嵇临奚收拾行李的手一顿。

    请?

    看来王相是打算把宝压在自己身上了?

    他心中一喜,忍而不露,装作惊讶的样子,放下东西跟着管家去王相的书房了,路上一想或许不对,科举之事分明是摆着有人算计王驰毅,王驰毅落了下来,自己爬了上去,王相未必不会怀疑自己有嫌疑。

    他得好好想想进去怎么说。

    想了一路,跟着管家踏进门时,他当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草民嵇临奚见过相爷。”

    靠近的脚步声,是王相亲自来扶他,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和蔼,“临奚小友,你如今已是探花郎,不用这么多礼。”

    嵇临奚肩膀还是在发颤。

    “怎么在发抖?”王相像是才察觉到嵇临奚的害怕,关切道:“你可是在害怕什么?”

    嵇临奚抬头,紧张道:“草民不是有意夺公子探花郎之位的,草民也不知会如此,求相爷责罚……”

    不等他说完,王相深深一叹,“你能拿探花,是你的本事,我欣赏你还来不及,怎么还会责罚你?”

    他叫人搬来椅子在自己身边,让嵇临奚坐下,又让人端来茶水放在嵇临奚手边,“至于我那个儿子啊,唉,是他时运不好,不怪任何人。”

    嵇临奚听了他的话,慢慢放松了,神情镇定了许多,眼中透着感激信赖之意,又想到什么,恨恨道:“此事分明是有人算计公子和相爷您!”

    “哦?怎么会这样说?”王相将杯盖搭在杯沿上。

    嵇临奚开始分析:“此事早不爆出,晚不爆出,偏偏挑在刚刚出榜京城各学子还没回家的时候爆出,那自杀的举人身后必定有人指点,否则正常人要自杀,早就偷偷自杀了,哪里会前往酒楼控诉一番再当众自杀?”

    “那幕后之人怕是早有猜测公子会被推做探花郎,他不想公子做探花郎,因公子做探花郎会阻了他的路,才有此一计。”

    “借举人自杀一事挑起落榜学子心中伤心怒火,让他们相信公子真的作弊了,再请人从中点火,促使他们去往京兆尹报官,而后暗中操纵流言越演越烈,扩大平民学子与世家大族的矛盾,逼迫圣上殿试设公,此人必定十分了解公子,知道公子的本事,才敢如此谋算计划。”

    他咬牙切齿:“简直其心可诛,就是不知道是谁设下这么下作恶毒的计谋!”

    王相没想到他竟如此敏锐,察觉到这些,对他的评估更是往上提了提,那一点怀疑也被打消得干干净净。

    “事已至此,本官也就不瞒你了,我儿此事,确有人在背后设计。”他将茶杯放在桌上道。

    “相爷可知那人是谁?”嵇临奚目光微动,打探道。

    王相想起过往,神色也变得阴沉。

    自那张布着白斑的嘴唇中,阴森吐出两字:“太子。”

    第59章

    “太子?”

    沉浸在这份恨意中的王相不曾看到嵇临奚一下阴鸷下来的目光。

    等他抬眼的时候,嵇临奚已经一副毕恭毕敬再不能恭顺的样子。

    王相将自己与太子的过节一一道来,只其中粉饰了一下,于是他成了含冤被欺的人,太子成了心机深沉忘恩负义之辈。

    这正是嵇临奚表自己忠心的时候,说什么只恨自己没有能力,不能为相爷解忧,只这份忠心有多少分真,有多少分假,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王相嘴巴有些干,他端起一杯茶来,递到王相手中,王相喝了茶后,终于说出请他过来的目的。

    他道:“你既成了探花郎,朝廷就会给你安排官职,在太子眼中你已经是我的人,想必会从中掺一手,让你在翰林院里当一个籍籍无名的编修。”这话当然是谎话,探花郎被册为翰林院编修是常事,但不如此说,怎么能让嵇临奚与太子之间产生龃龉,又怎么能让嵇临奚更对自己感恩戴德?

    “本官这里会为你周旋,看能不能为你谋一个监察御史的位置。虽品级不甚太高,比编修还低一等,但权限比翰林院编修好太多,也好攒政绩往上爬,只要你攒够政绩,明年本官保管你破格往上爬个两级。”

    听到这里,嵇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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