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路人攻如何上位: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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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累,但他实乃色中小人,肖想了千遍万遍金尊玉贵的人儿,如今就在他的面前,两人近在咫尺,显香露玉,让他无动于衷,那可能么?

    触手的温润光滑,就已经叫他呼吸急促,小人的本性作祟,心也如擂鼓,拍打个不停。

    “抱……抱歉,殿下,小臣并非有意。”他结结巴巴说。

    楚郁不言。

    嵇临奚手指颤颤,将亵衣为太子套上,而后隔着衣料,摸索着太子的身体线条,试图让亵衣更贴合身体,好穿接下来的衣物。

    他不敢说,不敢说自己眼睛虽然蒙上了发带,但依然能依稀看见蛊惑人心的身体轮廓,知道太子是极为敏锐的人,他只能装作自己看不见。

    或许还有一个解法,那就是闭眼非礼勿视,只嵇临奚就从来不是君子,此等秾艳光景,他眼睛就像是被吸住了般,压根舍不得移开一点视线,更别说闭上,他连眼睛都不眨,因为眨了一下就是暴殄天物。

    宽掌碰到了太子的腰,纤细柔软的腰肢,像柳枝一般,在衣物下显出弯曲的线条弧度,嵇临奚用力咽了咽口水,他面上斯文端庄,正人君子,心中却已和市井流氓没什么区别了,满脸通红。

    手底下的腰身颤了颤。

    就是这轻轻的一颤,险些让嵇临奚兴奋到失去神智,他呼吸乱了,粗粗喘着。

    倘若他还是邕城那个厚颜无耻的色中小人,此刻这大好时机,他大概已经忍不住扑上去了,但他如今只能忍住,因心中怜爱之意更重。

    且他在殿下面前如今已经不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混混了,他是嵇临奚,风光无限的嵇侍郎,这样不入流的臆想,只能深藏在心中。

    亵衣后便是雪白衣裳,为太子色授魂与的嵇临奚,努力压住发颤的手指,将腰带从腰后绕到腰前,系出绳结。

    最外面的孝服,兜帽套在太子头顶,手掌慢慢整理平整。

    “好了,殿下。”他嗓音沙哑的说,慢慢退开身躯,摘下覆盖在眼前的发带,将刚才才闭上的眼睛,装作张开的模样。

    楚郁几乎是咬牙切齿微笑着说:“多谢嵇侍郎——”

    嵇临奚有些心虚,“这是小臣应该做的。”

    楚郁又不说话了。

    他说什么?与嵇临奚语言对弈,吃亏的永远是自己,而不是嵇临奚。

    外面的太阳已经挪到了西边,快到西边山头了。

    再待在这里,王相安妃还有明王派来的杀手刺客军队总会寻过来,嵇临奚知道必须要离开此处,他明了的事,楚郁也明了,只尝试了很多次,还是动不了身。

    “殿下,为了安全,我们要离开这里了,小臣背您。”

    楚郁望他片刻,缓慢抬起双手。

    嵇临奚蹲下身,将他背在身后。

    雪白的十指,垂落在嵇临奚的胸膛下方,伏在嵇临奚身上,楚郁终于察觉那比自己还要滚烫的体温。

    自醒来后,嵇临奚在他面前一直是正常模样,他就以为嵇临奚真的没什么大问题,可那么冷的天,嵇临奚是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赶来的,随他坠崖落水,又照顾了他一夜,嵇临奚真的没问题吗?

    “你身上很烫,嵇侍郎。”

    将外衣绑在腰间的嵇临奚脚步一顿,云淡风轻说:“殿下不知,小臣的体温一直都是如此的。”

    “小臣的身体可比殿下好太多。”

    夜色降临,凭借着月光,嵇临奚还能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从口中吐出的气带着热雾,他随时着注意着周围的动向,一旦听到什么异常动静,就立刻停住不动,警惕辨别,直到确定安全了,这才继续攀爬山林。

    还好是冬日,山林中大部分兽类已经进入冬眠,糟糕的是因为是冬日,山中几乎没什么能吃的,密林越深,视野就越受阻,还不敢离水源太远,种种限制下,嵇临奚只能寻一处暂且安全的平坦之地,把自己的脏衣服扑在地上,“殿下,您先在这里待一会儿,小臣去找些树枝来搭个窝。”

    他要起身去找树枝搭窝,楚郁伸手,拉住了他。

    “就这样罢,嵇侍郎。”

    他知道嵇临奚是为了他才去做这些。

    “很快就会弄好的,殿下。”

    楚郁轻轻地说:“你离开我身边,我害怕。”

    嵇临奚如何能拒绝半点都不能离开他的太子,当即坐了下来,伸手抱着他心尖上的人儿,磕磕绊绊说,“小臣,不,临奚不会离开殿下的,永远都不会离开。”

    “我不去了,就这样陪着殿下。”

    二人依偎着,靠着身后的树睡在一起,怀抱着已经入睡呼吸平缓的太子,嵇临奚睁开双眼,望着头顶依稀可见的月亮。

    太子有生命之危时,他心甘情愿抛下一切赶到天白山。

    如今太子性命无虞,他内心对权力的渴望,又如野火烧过的草原,风一吹,就疯狂生长起来。

    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只有逃出杀手刺客的围追堵截,他才能重新找机会立功,成为辅佐太子登基的大功臣,想到被自己亲手送给沈闻致的功绩,嵇临奚忽地紧咬牙关,心中已经不是一个懊悔能形容得了的了。

    只当时为了太子,以防万一,他没有别的选择。

    能决不背叛,并且能将自己资源都利用上不会产生意外的,当时能想到的人,居然也只有沈闻致,可笑至极,一直视为肉中刺的人,最后却还要跪在地上求对方接受自己辛苦筹备的一切。

    嵇临奚心绪几度起伏。

    他本可以周旋在不同势力之中,只要小心谋划安排,无论怎样,都能有退路,再不济,事情真的暴露了,他遍布朝野的眼目也能及时通知他,他可以卷着府中所有钱财逃到它处。

    后悔吗?

    嵇临奚垂下视线,看着靠在他肩膀上的尊崇美人。

    他不悔,为了太子,他什么都不悔。

    太子现在能活着,自己做的一切便都是值得的。

    但他不能容忍自己什么都没有。

    离开这里,太子还会是至尊至贵的太子,他却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左右逢源能什么都为太子做的嵇临奚了。

    王相、安妃与明王的人他再用不得半点,因为拿着那些把柄,他也将朝堂中的官员得罪得差不多了,若没有将那些东西交给沈闻致,得罪就得罪了,只要太子登基,他便是大功臣,依旧是除了沈闻致风光无二的嵇大人,但那些能立功的东西,也被他交给沈闻致,成了沈闻致的功劳。

    就这样回去,沈闻致不会放过他,王相安妃更不会放过他。

    为何天下间就有人这么好命,似乎命运都在独钟于沈闻致,而不屑他嵇临奚,要他亲手将手中努力得到的东西化为灰烬?送予旁人做礼上花?

    可他不信命,不信天。

    命要他什么都失去,他偏要什么都拥有。

    他还有香凝那里,还有太子这里。

    失去了曾经手中有的,他嵇临奚还能想办法从其它地方夺回来。

    夜风吹拂而过,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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