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路人攻如何上位: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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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去要求殿下因他去割舍掉这种关系。

    “殿下……”

    “嗯。”楚郁拿起一根柴火,顶住那些已经燃断了的柴,往里面送了送。

    嵇临奚伸手接过,说小臣来罢,过了片刻,他又喊:“殿下……”

    “嗯?”

    嵇临奚实在问不出口那句:“燕世子刚才和您说了些什么。”问出来了,他在殿下心里,不就成了那小肚鸡肠容不下的小人了吗。

    他干巴巴的张着嘴。

    楚郁看了一眼,沉默片刻,说:“没聊别的,就是找燕淮聊回京和这段时间的计划。”

    嵇临奚:“……就这些吗?”

    楚郁巍然不动、平静无波:“就这些。”

    “……哦。”

    待到第二日天晴,雪慢慢化去,军队终于得以朝前继续前行,听到太子即将抵达京城的消息,睡在美人塌上的安妃睁开眼睛。

    太子抵达京城,那么王相私养的亲兵也会很快抵达,再之后,就是她写信请来的各路将军。

    胜利就在眼前。

    “皇儿。”

    “母妃。”

    安妃伸出手,楚绥将她扶起。

    “我们母子俩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她说,“王相和太子一死,我们就再没有什么忌惮的人。”

    “你为皇帝,本宫为太后,这偌大的天下,终于要马上落到我们母子二人手里。”

    ……

    ……

    夕阳落下,雾气漫上。

    车架停在京城城门外,楚郁掀开车帘,眉目隐匿在夜色里的薄雾之中,燕淮驾着马走到最前面,将太子金令拿了出来,命城门卫开门。

    只城门卫早被换成王相的禁卫,他们听从王相的命令,哪怕见到太子金令,也不肯放人进去。

    若是楚郁一声令下,双方就要开战。

    就在这时,楚绥领人驾马而来。

    “明王殿下——”看守京城城门的禁卫朝他行礼。

    楚绥冷冷看了他们一眼,厉声道:“太子皇兄遭遇刺杀,生死不明,现今好不容易回到京城,你们却阻止他进入城中,谁人不知太子皇兄便是下一代储君,你们这样做是想要谋反吗?!”

    禁卫们面面相觑。

    不是说了不能让太子回京城吗?

    他们听从王相的命令,而王相是明王的支持者,眼下明王让他们把太子放入京城,他们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抉择了,就在这时,沈闻致也率着留在京城里的京羽卫与禁卫而来。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回京!”

    前后夹击,指挥使很快做出判断,令千名禁卫收起兵刃,让出一条路来。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回京——”

    有明王命令在前,便是相爷那边要怪罪,他们也有理由推脱,无论如何,大的罪责都落不到他们头顶。

    车架缓缓驶入京城里,没入前方威严深沉的黑暗之中。

    ……

    ……

    楚绥神色沉沉。

    他让禁卫放太子入京城,并非是心有恻隐之心,而是母妃的决定。

    两害取其轻,母妃说了,他与太子的争斗可以放在后面一方,他有传位诏书,无需要多惧太子,但王相数次逼迫母妃发动宫变,反意已经昭然若揭,必须尽快解决王相。

    身后大军压京,他主动连同太子解决掉王相,将功劳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再拿出传位诏书,如此一来,面对众多将军将士,太子也不敢有所举动,索要强行举兵,便能以违背先帝旨意的违逆罪论处。

    想到母妃对他说过的话,楚绥将所有心思藏在心里,行马走至楚郁的车架前,翻身下马,语气温和:“太子皇兄,请跟皇弟来。”

    二人步入一个亭子里。

    身旁各有护卫。

    楚绥目光冷冷扫了太子身后的嵇临奚一眼,他曾经多次将嵇临奚视为可用之人,以为此人是自己的狗,却没想到这条狗太子才是主人,若非当日太子坠崖,令嵇临奚失了分寸暴露一切,他与母妃只怕现在还被嵇临奚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

    不再注意嵇临奚,他在亭子里对楚郁说:“太子皇兄可愿听皇弟说一个故事?”

    楚郁颔首,表示洗耳恭听。

    楚绥讲的故事也并不复杂,

    说有一大户人家的兄弟,为了争夺家产互相争斗,后来两败俱伤之时,才发现其中有人撺掇,那人乃府中管家,撺掇完兄弟二人争斗后,管家坐山观虎斗,只等两人都伤痕累累了,管家才骤然出手霸占死去的父亲留下的家业,得知真相,兄弟二人后悔难当,却为时已晚。

    “太子皇兄,眼下你我二人的争斗,就与这故事里的兄弟不无不同。”

    “王相已经生了反意,此事你想必也通过嵇大人知晓,他在益幽两州私养亲兵,数量高达八万人数,如今这两处亲兵正朝京城赶来,只怕马上就要抵达,皇弟想请太子皇兄与我联手,我二人恩怨先抛至一边,处理完王相,之后如何,那是我们的事,陇朝江山总不能轮到旁人手中。”

    楚郁面色沉静听他说完,轻笑一声。

    楚绥一愣,蹙眉,“太子皇兄为何发笑?”

    楚郁微微笑着,“没什么,只是觉得六弟的故事讲得极好,从前从没听过六弟说这么有趣的故事。”

    楚绥忽地咬住牙关,又是这种感觉,这种把他看在尘埃里的感觉,仿佛回到长庆宮那日,太子只是一句话,就能令母妃将他豢养的鸟儿全部毒杀。

    只他现在必须忍,忍到最后,他才是赢家。

    “能得太子皇兄夸赞,皇弟也是心喜难当。”

    “其实我与太子皇兄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王相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只要除了王相,宣读传位诏书,传位诏书上是太子皇兄,皇弟就心甘情愿退出。”

    楚郁似乎是被他说服了,颔首道:“确是如此。”

    “这天下,不管落到皇弟手里还是落到孤手里,都不能落到王相手中,落到王相手中,陇朝才是真的毁了。”

    “我俩之间,就以传位诏书为定罢。”话语之中,仿佛已经确定传位诏书上写的只会是自己。

    ……

    长史推开书房的房门,快步走到里面,见到坐在王相怀中的香凝,连忙垂下头来,说有要事要禀告。

    香凝从王相身上离开,就要出去。

    “没关系,香儿,你留下来。”

    诸事不顺,连连逼迫安妃宫变不成,王相近日心中烦闷难当,也只有香凝在他身旁,他才能够静下心神,得到些许安稳。

    “诺,相爷。”香凝走回到他身后,体贴给他揉着肩膀。

    长史郭行桉说:“相爷,太子被人放回京城了。”

    听到太子回京,香凝动作顿了那么片刻,又继续揉了起来,低眉顺眼,仿佛不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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