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路人攻如何上位: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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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一群人就这么面色沉冷地离开了。

    嵇临奚阴沉沉望了他们一眼,冷笑一声,坐回到椅子上。

    这下,审讯室里只剩下他与王相了。

    王相望着他意味深长道:“看来,你也步上本相的路。”

    他做丞相的时候,沈太傅与他处处针对,皇帝拿沈太傅掣肘他,只朝堂争斗里,沈太傅逊色于他一筹。如今太子拿沈家掣肘嵇临奚,何其相似的境遇?只嵇临奚可就没有他的风光了,他娶了夫人,就得到夫人的家族扶持,他比沈太傅更懂得讨君王欢心,于是楚景将他一路提拔,他高坐丞相之位,连沈太傅都得避他的锋芒。

    嵇临奚现在有什么呢?

    “嵇临奚啊嵇临奚。”他靠着椅子后背,笑了,“你那么费尽心机帮太子,求的就是现在这样一个结果吗?”

    “太子和皇上可不一样,他更重沈家,于是沈家一门二高官,沈家气势正盛,你一个人,拿什么和世家去斗?”

    嵇临奚面无表情看他不说话。

    王相道:“真恨你不是本相真正的儿子。”

    “倘若你是本相亲子,我们父子二人,这陇朝江山不就唾手可得?”

    “嵇临奚,你就甘心让沈家兄弟二人这样一直骑在你头上吗?”

    说了这么多,嵇临奚终于缓缓开口:“不甘心又如何?就像相爷所说,陛下看中沈家,忌惮我,我一人之力,又如何斗得过他们沈家兄弟二人呢?”

    王相冷笑,“你现在这般模样可真是与以前相差甚远,怎么,太子还真把你这只鬣狗驯服了?拔了你的獠牙与利爪,你竟然还能跪着对他俯首称臣?”

    嵇临奚一下咬住牙。

    王相朝他倾过身体,“嵇临奚,你现在全无斗志认命还苦作一点挣扎的样子,比本相更惨、更可怜。”

    “闭嘴!”嵇临奚一下提起他的衣领,拉至自己身旁,面容掩在阴影中,凭空生出几分阴鸷。“义父,若你想早点死,我也能成全你!”

    王相看他如此,心中已经有了把握。

    嵇临奚松开他的衣领,拿出纸来,“相爷不是说要交代些什么吗,说罢。”

    王相道:“帮本相逃走,本相帮你对付沈家。”

    嵇临奚嗤笑:“痴人说梦,你一个牢里管着的滔天大罪的罪犯,竟然想着帮本官对付沈家,义父啊义父,我看你是脑子坏了,想活想疯了。”

    王相道:“本相人在牢里,相府也被收刮了一遍,但立在丞相之位这么多年,嵇临奚,你以为本相就这点东西吗?”

    嵇临奚一顿。

    “京城有两处地下墓穴,里面装的金银财富,这个数。”他从容不迫伸出一只手掌。

    “五十万两白银?”嵇临奚随口一猜。

    王相不语。

    “五百万两?”嵇临奚挑了挑眉。

    王相还是笑看着他不说话。

    嵇临奚坐直身体,眼神一下就变了,“五千万两?”

    王相一字一句道:“五亿。”

    嵇临奚一下从椅子上惊站起来,不可置信看他,嘴唇颤抖,“五……五亿?”

    王相道:“不然你以为本相是如何供养益幽两州的军队?”想要养出一批将近十万人的军队,就需要数不尽的金钱。

    五亿两白银,难怪殿下非要让王相活不让他死,原来要的不止是定王相的罪,还为了他背后隐匿藏起的这笔滔天财富。

    “不仅如此,本相还有数不清的未记录在册忠于本相的势力。”财可通神,如此滔天的财富,若非嵇临奚从中作乱,太子和安妃都得死,陇朝就是他的天下!

    “临奚啊,只要你帮义父逃出去,义父将这些都给你,介时沈家能拿你如何?”

    “幽州军未赶到太子就抓了我,听闻到这个消息他们定会四处分散逃窜,蓬子安为你所控,本相再给你一封信与令牌,你拿着去找幽州军的将领,重新召回幽州军,介时军队、财富、势力,你都有了,陇朝姓楚还是姓嵇,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嵇临奚神色沉沉看了他许久,呼吸也变得急促灼热,过了许久,他松开袖下紧攥的手,坐了回去,故作平静道:“这是都是义父的一面之词,本官只要切实的东西,义父说的这些东西再好,都要你出去之后本官才能得到,到不到手还另两说。”

    王相就知道嵇临奚会这么说。

    他现在当然能给嵇临奚切实的东西。

    “记吧。”他说。

    道貌岸然、追逐利益的人永远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为了自己可以出卖舍弃所有人。

    等嵇临奚记完王相所有的口供时,已是三更半夜,轮到签认罪书时,王相拒签。

    认罪书一旦签了,他就再不能翻口供,况且他给嵇临奚的口供,并非全然真实。

    他对嵇临奚说:“待到你找具尸体来替为父,让为父逃出刑部大牢,介时,为父自会签字画押。”

    嵇临奚几作挣扎后,点头应允了。

    他放下狠话,“若你敢骗我,义父,本官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王玚在牢房中兴奋又焦急地等待了一夜。

    这一夜,他害怕自己的计划会失败,不断复盘揣测嵇临奚的心思。

    倘若嵇临奚一切只是欺骗……不,王玚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

    嵇临奚是本性贪婪的小人,千方百计帮助太子却得了这么一个结果,太子将他打发到没有实权的工部,被沈家兄弟二人骑在头顶,心中又怎会甘心?

    自知自己最后下场的他,眼前有一个滔天改命的机会,或许谁都有可能拒绝,但嵇临奚绝不会,嵇临奚太像他了,同类最了解同类。

    第二日的夜里,嵇临奚来了,打发走牢头的他,扔给了自己随从一块糕点,“吃。”

    随从吃了下去,顿时昏倒在地,嵇临奚把他扔进牢房里,“义父,换上吧。”

    王玚连忙将两人的衣服换了,“脸要如何?”

    嵇临奚走到昏过去的随从面前,弯腰从他脸上撕下一块面皮,扔给了王玚,王玚覆在脸上一番整理,再抬头时,便是一个陌生不能再陌生的人了。

    昏过去的随从,被放在草席上,背对着牢门。

    嵇临奚带着王玚离开了刑部大牢,刑部衙役并未阻拦,乘坐马车,一路离开京城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王玚欣喜若狂。

    出来了,他竟真的出来了!

    “快给本相牵一匹马!”他对嵇临奚说。

    嵇临奚拍拍手,出现的不是一匹马,而是一群护卫,他们把团团王玚围了起来,让王玚逃无可逃。

    王玚面色一变,“你这是要做什么!嵇临奚!”

    “义父还没对本官说那两处藏着宝藏的地方,也没有将令牌与信给本官,更没有签下认罪书,连供词本官回去一对,也是半真半假,怎么,义父就想这么离去?”嵇临奚笑意盈盈地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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