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路人攻如何上位: 230-24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论路人攻如何上位》 230-240(第5/15页)

之事,不可随意留在臣子家中,他缓了好一会儿,等到身体有些力气了,从嵇临奚身上撑着身体坐起来,看着床榻里的狼藉,他捂住额头。

    到了用了多少个这种东西——他咬住牙齿,心道下次决不能随嵇临奚心意了,嵇临奚压根不知克制是何物,每次这样一弄完,接下来几日他处理政务就会略显吃力很久,他压根没有嵇临奚这样的生龙活虎,可以在不知节制的做完这种事后还能忙碌这个忙碌那个,不受丝毫影响反而更精神奕奕。

    “那小臣送您回宫?”嵇临奚从身后拥抱住他,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

    楚郁也摇头,“……不可。”

    他是趁夜私自来嵇临奚府中的,若让嵇临奚送他回去,有宫人无意撞见,那真的就是满朝堂的风雨了,介时他让嵇临奚进入民稷阁,只会难上加难。

    嵇临奚这时真自责自己不知收敛了,他让下人打水来给楚郁擦拭干净身体,服侍他换上干净的新衣,从很早之前入了朝堂,嵇临奚就深谋远虑打探得太子的一切,他府中常备殿下的衣物鞋履,然后时时幻想着哪一天殿下来他府中,路上下了一场大雨,自己再体贴将更换的衣物拿出。

    如此一来,既显得他体贴柔情,细致周到。

    又能不动声色吞下殿下换下来的衣物,留作珍藏。

    他总是想着两全其美的美事,既要又要,为了这既要又要的心,他就能什么都去做。

    “殿下,小臣为您梳发。”他温情蜜意地从枕头下取出一把提前放置的梳子,为楚郁梳理微湿凌乱的发,又偷偷换了玉簪,从前的那根玉簪,是他花三十两银子买的,对当时身在京中什么都要用钱想方设法朝别人那里捞钱的他而言,三十两买一根簪子已是难得,只他现在能给殿下更好的东西。

    金银杆镶嵌玉簪头,片状镂雕出的珍珠鸟图案,挽发插入发中,绸缎般的墨发配以温润细腻的玉质,嵇临奚忍不住伸手挑出一缕发,放在唇边垂首亲吻。

    “小臣送殿下出府。”

    “嗯。”

    已经穿上衣物的嵇临奚,把人抱在怀中,外面罩上挡风的披风,楚郁实在累得动不了多少,躺在他怀里,潮红的面颊都埋进他的胸膛中。

    在外面等候的云生看见二人出来,上前一步想伸手接过陛下,随即意识到什么缩回手来,回身去取已经批改好的奏折。

    进了马车里,嵇临奚重新为楚郁穿戴上披风,为他将落下脸颊的碎发捋到而后,低头亲了亲被他反复舔舐吸吮亲得发红的唇瓣。

    “陛下,回宫之后早点休憩,好梦。”

    ……

    天子的马车在深夜中回了宫城,守着宫门的禁卫刚想拦下,只看见驾车的云生,明白过来里面是何人,连忙打开宫门。

    马车消失在宫道尽头,两名受太后娘娘之命守在宫道隐蔽处的宫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往慈宁宫快步走去。

    一直未寝的公冶宁看着外面的风雪。

    两名宫人踏入殿中,跪了下来,“娘娘。”

    公冶宁这才收回目光。

    宫人道:“陛下离宫以后,适才才回到宫中,驾马的还是云护卫。”

    沉默许久,公冶宁道:“都下去吧。”

    宫人们离开,容窈弯身为她揉着额头,“或许陛下只是出宫办点事,娘娘。”

    “他去见了嵇临奚。”公冶宁不用派人跟出去,就知道楚郁是去做什么,她闭着眼,“兰青是天子,他所做之事,皆会被史官一一记录在册。”

    从上次二人的亲密举动中,她就察觉出了不对,而后那夜嵇临奚进了勤政殿,久久未出来,她就让手底下的宫人借送汤的名义前去试探,以往哪一次送汤,即便兰青是在与朝臣商量政事,也会放宫人进去将汤放下,唯独与嵇临奚,却是不同,她的人连进都进不去。

    她曾经以为嵇临奚随兰青坠崖是因为忠心,可若不是忠心,而是情爱。

    她……怎么舍得兰青去走那样一条路。

    “明日下完早朝,去将小沈大人请入宫中罢。”她撑着额头疲惫地说,“眼下太上皇还未驾崩,陛下后宫空无一人,正是选秀的大好时机。”

    顿了顿,她道:“把嵇大人也给请过来,共同商议此事罢。”

    ……

    作者有话说:

    鸽言:“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第234章 (二更)

    今日早朝,沈闻致见天子面上隐有疲色,却还打起精神神色沉静凝神倾听各部事务汇报,除了各部汇报自己目前手中的事务进展,也有的官职不怎么高的小官寻些琐事来汇报,想让自己显得更有价值些。

    “陛下,今年各地冬雪不断,就京城而言,已有多处房屋陆续被压垮……”这名小官尚且没有汇报完,嵇临奚就冷冷出声,“连京内几处百姓房屋被压垮一事都要对陛下汇报让陛下决断,这样的小事都处理不好还要让陛下忧心的话,要你何用?做臣子的是为君主解决问题而不是制造问题,这个道理都不懂,我看你这官也不用当了,现在就摘了乌纱帽滚出去——”

    小官一哽,为他阴沉气势所震慑,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字,连忙跪地告罪。

    礼部侍郎站出,握着手中朝笏道:“确实如嵇尚书所说,这是一件小事,上不得朝堂上,但京中房屋建设一事,想来是与京兆府与工部有关,孙大人非京兆府的官员也非工部官员,冒着逾矩的风险说出,说明京兆府和工部并未尽职尽责的处理这件事,如今陛下才刚登基,京兆府与工部就这般懈怠,这……”

    嵇临奚怎么会听不出礼部的这群狗东西在针对自己,他冷笑一声,毫不客气道:“看得出来你们礼部这群人待在礼部的时间长了,眼睛也和瞎了没什么区别,只知待在礼部官署和自己家中之乎者也,连亲眼查证都未去做过,就说本官带领的工部懈怠失职,倘若你们真的去看一眼,就知道本官早就命人将百姓压垮的房屋补修了起来,哪里用得上你们在这高坐楼阁,对本官的工部指指点点?”

    礼部一众官员脸涨红了起来。

    嵇临奚这个人真是善变到极点,从前对谁都是笑意盈盈,虚与委蛇,后面又是冷漠没有一张好脸,一个字都懒得与他们说的一样,今日不知怎么了,又言辞粹毒,还骂起人来。

    高坐龙椅上的年轻天子开口,嗓音如珠似玉,平静却充满不可侵犯的威严,“嵇大人说得对,当今朝中,绝大多数朝臣只往来于官署和家中,少有真正去注视民众百姓之人,高坐楼阁会让人看不清、听不清、闻不清,倘若人的五感都被麻痹,又怎么真的能够做到为国为民?”

    礼部尚书先站出来,拱着朝笏代礼部官员认错,面上流露出愧色道:“谨听陛下圣言,回去以后,老臣定会好好教训手底下的人,让他们不要偏听偏信,多看少言。”

    见此,其余官员也连忙表态,天子颔首,下了朝后令刑部与兵部及户部前去勤政殿商议政事。

    因没有嵇临奚的事,嵇临奚准备去工部的官署好好继续熟知工部事务好为心爱的殿下分忧,只踏出金銮殿没多远,就有后宫里的宫人小跑过来,恭恭敬敬地喊:“嵇大人,请留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