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按常理出牌(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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恻恻一笑,道:“那就故意生事,让贺问寻死于外出任务之中,但这就需要特意布置一番了,得费些功夫,不过这也算是让她死得其所了。毕竟她是为守护江湖而亡,会留下个好名声的。”

    她哎呀一声,唇边笑意更甚,道:“小侄女,我?这个小姑姑做的,可算是仁至义?尽了。”

    ……

    道观东北角的院落内。

    院落前?,谢离愁蹲在?地上,用扇子掌控着药炉火候,火光跳跃的颜色映在?他的脸上。他一脸怔然,眼里?盯着不断向上蒸腾的雾气?,耳朵一直留心背后的声响。

    吱呀一声,门开了。有人从里?头走出来。

    贺问寻朝谢离愁走去,道:“师姐的医术远在?我?之上,她说,可以勉力一试,助父亲恢复至少?五成武功。但介于女男有别,需得你进去来行针灸,师姐会在?屏风处相助。”

    谢离愁站起身,连道三声好,走时因太过急切而不小心脚踝一歪,整个人往旁倒下。贺问寻一手接住他,手掌抵在?他脊背上,他脚上的银铃声玲玲响了两声。

    贺问寻道:“你小心些,还要靠你施针呢。”

    谢离愁的耳垂上染上了一抹微不可察的淡粉。他一把用力地推开贺问寻,丢下一句 “知道了”,径直走了进去。

    靠在?墙角一直喝酒的江多鹤,猫着步子,也想?跟着谢离愁的身后溜进去。贺问寻伸出两根手指挂在?她的腰带后处,一用力,硬生生地把她往后拽。

    江多鹤有些生气?地一拍贺问寻的手,不满地道:“你做什么!我?就想?看一眼温前?辈,干什么!有你这么……” 酒意上头,她措辞好一会儿才道:“有你这么不尊老爱幼……不懂得礼数的吗?”

    贺问寻道:“师姐在?里?头施针时,切不可有外人打扰。”

    江多鹤道:“……我?才不是外人,我?是来加入你们这个大家庭的。”想?到什么,江多鹤顿时安静了,看看院子紧闭的窗户,又看看贺问寻,欲言又止,小声道:“我?有一个朋友,她……”

    贺问寻打断:“不要说什么朋友了,楼主只管畅言。”

    江多鹤饮下一口酒,酒壮怂人胆,开门见山:“那我?就直说了,贺问寻,若是温前?辈此?后获得自由,我?可否……”

    贺问寻一听,头皮一麻,不待江多鹤说完,直接打断,拒绝三连:“不行,不可以,我?不同意。”

    江多鹤恼得一甩手中的酒葫芦,只见葫芦口中洒出一道弧线般的酒液,星星点点地落在?地上。她不死心地再问:“真没有商量的余地?”

    贺问寻果?断地摇摇头。

    江多鹤气?得轻功一跃,直接跳到树上,躲在?里?头喝起了闷酒。

    日头逐渐移到正头上,又往西边滑落。

    顾玲珑推开门,走了出来,肩上依然是挎着个医箱,道:“温前?辈的经脉已全部续上,剩下的就是你助他打坐练功了。”

    贺问寻错愕地一挑眉尾,“之前?我?用了好几天才帮裴郎续接好经脉,师姐你一个下午就……”

    顾玲珑拿出帕子擦拭额角的汗,刚刚施针虽非她亲力亲为,但隔空指导,更需全神贯注,长久下来,便深感疲惫。她道:“那是你学艺不精,我?早就说了,我?的医术在?你之上。”

    贺问寻拱手道:“师姐医术高明,问寻自愧不如。”

    待顾玲珑走后,贺问寻走进房内,室内的药味还久久弥漫不散,窗户只开了一个小口,用以透气?。

    谢离愁正伺候着温明珠穿上道袍。他将外袍盖住的乌发理?出,从怀中拿出一把玉梳将温明珠凌乱的发丝缓缓梳理?平顺,将衣领捋平。

    温明珠扭头看向贺问寻,嘴角噙笑,伸手,“兰舟,快来为父身边。”

    贺问寻细细地打量温明珠。虽双颊依旧苍白,但双眸明亮有神,原先压在?他身上的一股很沉的病郁气?消散了大半。就连此?刻朝她伸出的手,也比之前?都刚劲有力不少?。

    不愧是在?原书中有 “妙手神医” 之称,顾师姐一出手果?然就是非同一般。贺问寻心想?。

    贺问寻走过去,握住温明珠的手,其指骨清瘦,指腹温热,原先的寒凉之气?已散透。那个病弱、不堪一击的温明珠已经逝去了,即使是着一身朴素的灰青色道袍,也无?法掩盖他身上的那股清姿卓绝之韵。

    谢离愁默不作声地退出去。

    温明珠柔软的手掌覆在?贺问寻的手背上,问:“那本《迢月心经》你如今练到第几重了? ”

    贺问寻道:“母亲留给我?的那本心经,我?目前?还停留在?第七层踏月寻芳,不知何时能突破练到第九层江月映辉。”

    温明珠道:“练功一事,成在?机遇,切不可急功近利,那便会有堕入走火入魔之危。你不过十九岁,便练到第七层,如今这般卓越不凡,我?很开心。”默了默,他又轻声道:“妻主也会很开心的。”

    贺问寻道:“若是母亲知道,我?会用这心经每日助爹爹打坐练功,她会更开心。”

    一晃九日过去,一个头戴白色帷帽的男子从院中走出,其步履沉稳,腰腹挺直,光是闻呼吸之意甚是觉得均匀有力。

    温明珠走向贺问寻,张开双臂抱住她。凉风带起他的帷幔,贺问寻只觉眼前?白蒙蒙一片,耳边是父亲的清润声音:“这几日的练功打坐,已让我?非从前?之态。”

    他偏过头,隔着帷幔亲昵地贴了贴贺问寻的脸颊,手扣紧了她的肩胛处:“然,温明诲此?人狡诈非常,你需得注意。她从我?这里?抢走了很多东西,其中有……我?为妻主所画的肖像,还有很多很多,我?需要回去找到它们。你离家的时候很小,应当不记得她是何模样了吧。”

    贺问寻温声道:“父亲此?次回去,多加小心。母亲的样子,到时候等真正的阖家团圆之时,父亲再描绘给我?看就好了。”

    温明珠松开贺问寻,又抬起手,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强忍内心的不舍,转身离去。

    谢离愁跟在?温明珠身后,途径贺问寻时,俯身一礼,轻轻道一声“保重”,便快步跟上。

    温明诲站在?阶梯山路的最下方,她沉默不言地看着温明珠,谢离愁一同上了马车。忽然,她察觉到有一道极为强烈的、充满敌意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她,仿佛要将她的太阳穴灼烧出一个洞来。

    她偏过头去看,却只能看到在?微微晃动的树枝,连带着上面摇摇欲坠的叶子也一并摇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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