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按常理出牌(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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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孔,往右旋转三下,再往左旋转三下,只听“咔嚓”一声,底部被取下,原来这妆奁中部镂空。

    他极为小心翼翼地把书信放入其中,而后又将一切恢复如初,最?后把妆奁妥善放好。

    裴玉清已将小木箱里待会?所?要用的用具、瓶罐拿出来,道:“事不宜迟,父亲不如就躺在软榻上,我这就为父亲制作几副易。容。面。具。”

    温明珠颔首,依言躺在那处。

    裴玉清将袖子?挽起,将手浸湿在铜盆处,反复清洗干净,用手巾擦干后,用一根小巧、极细的扁平银杆沾上秘制的糊状物,将其涂抹在温明珠的脸上。

    不消一个半时辰,面具已做好,裴玉清将其收入小木箱中。

    谢离愁百无?聊赖地靠坐在门上,竹帘内的对话?若有若无?地飘过来,他垂首与袖中的小蛇逗弄用以排遣时光。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谢离愁的耳朵微动,听到?外面传来侍从的声音:“阁主?好。”谢离愁立即一掌隔空拍去,掌力带着竹帘微动,发出细微响声。

    裴玉清一见异状,立即将摘下的面具复又带上,将用具收于小木箱中,将身上因坐姿起的褶皱捋平后,退后并隐到?一旁。此诸动作,完成只在十息之间。

    温明诲走进来,透过竹帘,一眼撇过去,正巧看到?谢离愁扶着温明珠从软榻上起身,旁站着一个低头的侍从,一切犹如寻常那般。

    温明珠发丝有些乱,几缕从玉簪别?的发中跑了出来,衣领上沾了些异样的斑点?。

    温明诲停在那儿,看到?谢离愁在这,以为只是简单的理疗治理。这些年,温明珠时常不能安睡,乃是心郁气结之症,都是经谢离愁之手来调理。

    谢离愁又俯下身,细心地为其整理衣领,用帕子?将斑点?抹去,道:“刚刚一番扎针,经络已疏通些许,温哥哥你好生歇息,晚间再来看你。”

    温明珠颔首。

    谢离愁随即又往后瞥了一眼那个侍从,道:“你也随我一同去,药房里的那些药材还未整理完。”

    那个侍从声音含糊地道一声是,跟在谢离愁身后,经过温明诲身旁时,两人一同行礼后,这才离开。

    温明诲撩开竹帘,走过去,很是自然地坐下来,看到?矮桌上的两杯茶,目光微沉。她伸手去触碰茶杯,都是冷的,看来放置已经很久了。她道:“两杯茶?明珠,谢离愁何时有喝茶的习惯了?”

    谢离愁有个习惯,天蒙蒙亮时,会?前往山间采集露水,故他喝得最?多的也是山间清露,而非茶。即使他来这里几个时辰,也都是自备水囊,很少喝茶。

    这方,温明珠已将自己收拾妥当?,重新坐回琴案后。闻言,他连头都没抬,手上已经开始拨弄琴弦,语气清冷:“只是偶然一次邀他饮茶罢了。怎么,你这也要管?”

    温明诲将两个茶杯移开,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支着头看着温明珠抚琴的身影,“冤枉呀,明珠哥哥,我只是随口一问。我今日来,是想?同你说一下冥魄节的事。”

    “你的身体不好,冥魄节又需十日住在道观中,道观膳食又粗陋,以往你都是待个三四日便?下山。我看这次,你不如……”

    琴音戛然而止。

    温明珠看向她的眼神幽深、寂静,扯动着嘴角:“以往每次不过待个三四日,你就急着催我下山,说到?底不过是因为日子?久了,去道观的香客会?多起来,你怕有人看到?我罢了。还说什么担忧我的身体,真是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

    “你这种?小人,替母亲祈福、上香,母亲在地下也只会?觉得作呕。”

    温明诲面对温明珠的夹枪带棒怡然不动,“秋季,寒霜渐起,山上湿气重,我是真的担心你的身体。以往每次谢离愁都会?跟在你身边,这次也让他陪着你吧。”

    她起身,走过去,目光游离于他的腰部。

    这些年来,自从武功被废,温明珠的身体已大不如从前,这宽大的衣袍仅是被一根丝带系着,显得他的腰清瘦单薄,整个人形销骨立。但即使如此,也不败他的遗世独立之姿。

    不废他武功,他就会?乱跑,就会?反抗于她。但废了他的武功,就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两相权衡之下,她觉得,还是后者更?好,即使他的身体会?一日又一日、慢慢地垮掉,但只要他还在她身旁就好。

    温明诲伸手,想?要去握他弹琴的手腕,温明珠将手缩回去,往后挪了三大步,将两人的距离尽最?大拉得最?远。

    温明珠像是在躲什么洪水猛兽,哑声道:“我宁愿受尽苦楚也不愿受你半分虚情假意。”

    她将手收回,对温明珠的话?置若罔闻:“马上冥魄节,对于祈福、诵经一事,你需要静心静养,我就不叨扰你了,你就在此处好生休息。长生观一事,我会?替你安排好,这次你想?待满十日便?十日,我都随你。”

    快要走到?门口时,温明诲驻足回首,看着他,道:“明珠,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将你束缚在我的身边。人的一生,不过百来年,我只想?顺从我心,你若是就范于我最?好不过,若是不从,你就会?像这样吃无?尽的苦头。人有的时候,脊梁不必如此倔强,为你好,也是为我好。”

    等温明诲走了许久,久到?窗外斜在条上的光逐渐变得黯淡,在矮桌上撒下一片昏黄,室内的烛火被侍人点?亮。

    温明珠起身走到?矮桌旁,他不假思索地把桌子?一掀,顷刻之间,桌上摆放着的茶具被摔得四分五裂,茶水撒了一地,瓷器的碎片在地上闪烁着冷冽的光。

    端着饭菜进来的侍人正巧看到?这一幕,手一抖,又赶紧将重心稳住,这才避免地上再多一场突如其来的狼藉。

    温明珠道:“将地上收拾干净,再拿一副新的茶具过来。”

    其实,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司空见惯。只要是温明诲触碰过的任何器具,往往都会?在她离开之后化为一地的残渣碎骸。

    侍从道一声“是”,熟稔地收拾地上的残局。

    温明珠用叉竿完全将窗户撑起。明月高悬天际,清辉落在他的身上,似是给他披了一层银白披风。

    他靠在那儿,抬首失神地望了一会?,抬手捋了捋额边的发,闭眼深吸,今年的秋冬似乎比往常多了些盼头。

    将叉竿拿开,合上窗户,温明珠走向梳妆台,将妆奁里藏着的书信拿起,于烛火照耀下,他将书信拆开,字里行间并无?任何一丝苛责之意,皆是一些如同家常般的言语。

    信上最?后一句写着——“山巅雪莲,昔颓靡不振,当?于冬际,获己之绽放。”

    今夜里的另一处,倒有些不平常。

    霸占着此处山头的匪寇,被一个人搅得人仰马翻。

    这群匪寇占着地势山险,时常下山把独自或结伴成群走山路的儿郎给捋上山。当?地的县官孱弱无?能,有心管过几次,但养着的那些兵丁又不是那么能打,次次无?功而返。打听到?匪寇中有些江湖人士,只得求助天青阁。

    天青阁派了两位能人过来。

    两位女郎一听占据山头的匪寇也就区区七十来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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