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流的她: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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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她这么说了,黎向衡肯定会立刻意识到,她早就发现了那处痕迹,并借此怀疑这次过敏究竟是无心还是故意。

    她顿了顿,才睁着双眼无辜反问:“什么脖子上的痕迹,哥哥在说什么?”

    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黎向衡的目光微微一动。

    “没什么。”

    他坦然自若转移话题,“你现在这个样子,随时都需要有人护理,出差就不方便了。”

    见黎向衡没再刨根问底,施愿悄然松了口气。

    不用出差,正中下怀,她的心狂喜起来,但面上依旧含蓄而不安地说道:“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对花生过敏,应该是这个礼拜多喝了几杯奶茶的缘故。”

    “你以前在自己家里的时候,就不清楚自己对什么过敏吗?”

    黎向衡的目光注视着她。

    施愿理直气壮道:“当然不清楚,我从小就不喜欢吃那些剥起来麻烦的坚果,碰都不怎么碰,又怎么能知道吃了那些东西会浑身出红疹发痒。”

    黎向衡没有立即说话,像是在脑海回想以前的记忆。

    过了会儿,他又跳到了另一件事情:“你和我的助理江敞,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自己吃了花生进医院,黎向衡回到公司肯定也会召集助理了解下情况。

    为什么选了江敞?

    为什么让他连续带了一个礼拜的饭和奶茶?

    这么突兀的行为,没有个正当的理由肯定说不过去。

    施愿得意地思忖,还好她提前考虑到了这步,绝不可能让黎向衡找出漏洞。

    她胜券在握,却抿起嘴唇住了口。

    “你怎么不说话?”

    黎向衡盯着她的眼睛不肯放过。

    施愿又用牙齿咬住下唇,转过身去用背影对着黎向衡,赌气道:“我知道哥哥想干什么,问来问去,不就是想找出我故意让自己过敏的证据——你干脆直接骂我罚我得了!”

    “我可没有这么说过。”

    “你用不着说,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施愿拔高声调,盖过黎向衡沉静的声音,“你说过,你是我的老板,我只是在你手下上班的助理,你让我出差又不提前通知我,我最讨厌别人擅自做出决定,一点都不尊重我!”

    “我是拿你没办法,难道连让你的助理跑腿买饭出出气也不可以?”

    说着,她取过手机,打开生活平台软件,把其中一家店的信息调取出来,扔到黎向衡的手里,“你自己看,那两家店平均排队时间都要一小时起步,我就是想要他把午休的时间都耗费在这上面!你现在知道真相了,我的性格就是这么恶劣,所以过敏是我活该行了吧!”

    她佯装气得发抖,又当着黎向衡的面撩起衣袖,去抓挠手臂上的红疹。

    黎向衡连忙抓住她的手:“挠破会留下疤痕。”

    “留疤也是我的报应,哥哥总该满意了吧!”

    施愿嘴硬不休。

    黎向衡同她僵持几秒,终是呼出口气,沉默着握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又反手从床畔的塑料袋里翻找出止痒药膏。透明的膏体挤出一些在指尖,他低下头,耐心对着发热发痒的红疹呼呼吹气,待到施愿的表情舒服一点,才把药膏仔细地抹了上去。

    “下次别再为难他了,他只是按照我的命令做事。”

    黎向衡生来高傲,自然不会做出诚恳道歉一类行事。

    他肯低头为她涂药,嘴上还缓和了语气,已经是不小的让步。

    施愿享受着他的服务,眸光轻慢垂落在他头顶漆黑的发旋处。

    接着,唇角无声勾起。

    然而得意不过片刻,她又听见黎向衡倏忽说道:“不过,你过敏了也没什么关系。正好去意大利出差也不太着急,我可以往后推十天半个月,等你康复了再一起去。”

    第27章  兄妹会这样吗

    施愿发送消息时, 黎晗影正在参加一个重要的教学工作会议。

    他将手机静音,等到冗长的会议结束,才看到她说自己过敏看完医生回家休息了。

    黎晗影立刻请了假往大宅赶。

    尽管如此, 到的时候天也已经完全黑了。

    他乘坐电梯上楼, 刚从轿厢出来, 就与走廊里的黎向衡狭路相逢。

    黎向衡单手拿着张纸巾, 另手二指上残留着晶亮的透明液体。他半靠在施愿房间不远处的墙壁上, 正专注地低头擦拭着, 听见黎晗影的足音,才抬起没什么温度的眼睛。

    黎晗影看了几秒那些液体, 没有第一时间问候。

    反倒是黎向衡主动打起招呼:“阿晗,明天还不到周末,你怎么今天回家了?”

    “我听说愿愿生病了,就赶回来看看。”

    黎晗影发觉自己的大脑正在自动判断起黎向衡手上液体的来源,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迫使停留其上的目光进行转移,若无其事地同黎向衡说起回来的原因。

    黎向衡并不好奇是谁通知了他施愿生病的事情, 只再度用纸巾包裹着手指擦拭起来,嘴上淡定地说道:“恐怕你现在不方便进去看望她,我前面陪了她很久,她这会儿刚睡下。”

    丢下工作,陪伴施愿,还耗费了很久的时间。

    这三句话用在谁的身上都有可能,唯独不可能发生在黎向衡身上。

    黎晗影能够清楚地回忆起施愿提到黎向衡时厌烦的眼神。

    然而说出这些话的黎向衡,回望过来的视线又是那么的坦荡和镇定。

    他平复着有些异样的心绪, 轻声问道:“大哥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愿愿了?集团的事务那么忙,更何况她生的只不过是轻微过敏这样的小病, 你都愿意耐下心来花时间陪她。”

    “倒也不是我突然有了耐心。”

    “她在办公室午休时犯的过敏,或多或少也跟我有些关系。”

    黎向衡将纸巾随手丢进走廊里摆放的垃圾桶中,继续漫不经心地说道,“原本只是打算过来看一眼她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拉着我不放。大概人生了病就是心智脆弱吧,所以不管见到我们兄弟中的哪一个,都想撒娇让我们留下来,多陪她一会儿。”

    说者看似无意,听者却全然有心。

    黎向衡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叫黎晗影听了个分明。

    他的眸光微微闪烁起来,迎着黎向衡逐渐靠近的足音缄然几秒,说道:“既然大哥已经哄着愿愿睡下了,那我先不打扰她,过段时间再来好了。”

    ……

    由于整个楼道的隔音都十分良好,施愿并不清楚黎晗影来过。

    对于他们在走廊里的交锋,亦是一无所知。

    送走黎向衡,她靠在床背上,强压怒气刷着手机。

    望着通讯录里江敞的联系方式,她心里思考起过几天向对方打探一下意大利那边最后的期限是几号,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再吃点花生拖延康复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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